第15章 打臉,入狼窩!
管家先生簡直想哭,昨晚按照老爺子的要求,處熬夜理那些頂著祁曳爺爺名號的人。
還沒睡上幾個小時,又被叫醒,開車去十幾公里遠的城區(qū)!
半小時后,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一處半古半現(xiàn)的莊園前。
管家哭訴,“老爺子,沒有三少的鑰匙,我們進不去??!”
祁老爺子直接打了個電話,沒過多久就有個老人家出來開門。
“老爺您怎么來三少的私莊了?”
老爺子胡子一揪,“我還不能來?”
說完他就硬擠進去,老人也不敢攆人。
實在搞不懂祁老爺子之前明明都不愿來這個地方,今天就突然來了,只能跟在他后面。
祁老爺子很有目的地繞過一處柳園亭臺,幾道回廊,來到一片花海中心的古制房屋面前。
“把門打開?!?p> “少爺吩咐過,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能進去,您”
“管家,把門踹開!”
“是!”
老人家呼吸不順,連忙阻止,還是晚了一步。
“哐!”
祁老爺子沉著臉進去,管家給了老人家一個節(jié)哀的眼神,跟著進去。
祁老爺子擰著眉,呆著看著屋內(nèi)掛滿的畫卷——祁曳和紀云晚雙人畫。
一張張看過去,從年少到年長,期期艾艾,纏纏綿綿,像是記錄著什么?
“難道三年前他說的是?”老爺子自言自語“不是妄想癥?”
他越往前面走,畫像越是親密,到了最后卻是別離,像破碎的夢境。
里面除中間放了一張繪畫的案桌之外,全是古代畫卷,他從案桌下面的箱子里拿出一個本子。
翻了幾頁后,眉頭擰得更緊。
太陽漸漸西移。
“哈欠”管家伸著懶腰,見祁老爺子出來連忙迎上去,“老爺子您可算出來了,要回去嗎?”
祁老爺子復雜地看了眼畫室,“回吧。”
路上老爺子情緒低落,管家主動點開直播給他看。
“老爺子,您在里面那會兒我看了下直播,發(fā)現(xiàn)三少爺右肩上的那只鳳凰,居然是紀云晚小姐刺上去?!?p> 他找著話題,又疑惑。
“只是奇怪,少爺以前明明和云小姐沒有聯(lián)系呀,就是后來查過云小姐,也沒特別關注。可是他們又好像認識了很久?!?p> 老爺子的眸子更沉,“是紀云晚刺的?”
“是啊,直播的時候他們都承認了,唉,該死的節(jié)目組居然也不知道避著點!那么羞的事也播?!惫芗彝虏?。
“唉,不過那個鳳凰不是少爺醒來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的嗎?”
祁老爺子沉默,許久后再度開口。
“老汪,你相信跨時空重生嗎?”
“哈?”管家頓了會,“不信,世上怎么會有這么邪乎的事?老爺子,我感覺您精神不太好,要不要把”
“啰嗦!開車!”
車內(nèi)再次安靜下來。
回去后,他又忍不住把管家叫到書房。
“老爺子?”
“你說紀云晚嫁過來,會不會把祁家攪得不得安寧?”
管家眼睛一亮,但很快又熄了下去。
“應該不會,而且現(xiàn)在紀小姐和三少爺還沒有那層關系呢?!?p> 老爺子目光一凜,“哪層關系?!”
“就,就是男女朋友呀?!?p> “他們都已經(jīng),已經(jīng)……那樣了,還想賴著不結婚?!”
管家弱弱回道:“可您明確發(fā)帖不準紀小姐進門呀,而且三少好像做了什么錯事,沒求得紀小姐原諒?!?p> 他沒敢說的是,紀家那邊態(tài)度也堅決,不會把紀小姐嫁過來的。
祁老爺子:……
……
半個小時后。
網(wǎng)絡熱搜再次爆了。
一則是直播。
#夜晚CP甜蜜互動,古戲感滿滿#
#祁影帝癡愛紀武替#
另一則是祁家刪除微博。
#祁家刪除不同意紀云晚進門的言論,二人是否有戲?#
#祁家同意這門婚事了!#
祝賀的評論大多數(shù),八卦吃瓜也不少,更多的是看盯著紀家前兩天那條轉發(fā)的微博。
但他們失望了,紀家沒有刪的打算。
紀建云聽著幾個合作方的言論,嗤笑。
“他說看不上就看不上,現(xiàn)在看上了,我就非得把女兒嫁給他們家?呵呵,真當我紀家上趕著巴他?”
紀建云甩袖離開,幾個合作方面面相覷,隨后大喜。
按照紀云晚這種看起來沒接觸過家族業(yè)務的女人,即便是某方面厲害了些,但應該很好拿捏。
或許他們可以讓自己兒子去接觸接觸?
……
祁曳身子單薄,動作利落,朝海里拋出去的木棍像長著眼睛的利器,一叉一個準。
她自己嫌熱,躲在椰子樹下看他用最原始的方法捉魚。
中午回去,滿載而歸。
山洞的人喜出望外,卻被紀云晚訓了一頓。
“我們不回來,不知道出去找些食物?”
他們羞愧解釋。
“我們?nèi)チ耍徽业綆讉€酸果,然后撿了些柴火?!?p> 林涯又氣憤不己地望著她訴說:“但有件讓人惱火的事,上次我們設的那個獵捕獵陷阱,獵物還被人偷了!”
“根據(jù)周圍的拖拉痕跡,應該是頭體積較大的野豬,可惜了?!睆垨|嘆息。
一頭野豬夠他們吃很久,更是重要的蛋白質和能量來源。
紀云晚“哦”了聲放下椰子。
“難道你不生氣?我們的獵物被偷了哎!到嘴的豬就這么飛了!”林涯痛心疾首。
她極為淡定:“偷了就偷了,發(fā)射出的機關棍我抹了藥?!?p> 眾人:……
觀眾:……
藥?
毒藥??
“不,不會把人毒死吧?”
林涯結巴問,他聽說過一句話——最擅長醫(yī)術的大夫,也最擅長使毒。
“不會,頂多腹瀉脫水,也就一兩個星期吧。”紀云晚說。
眾人頭皮發(fā)麻。
這個島上本來就缺水,一兩個星期還不脫水而亡。
比中毒還難受!
祁曳拉著紀云晚坐下,虛眼掃了一圈,哼,一群可憐自憫的人。
現(xiàn)在是有食物,不知道一頭野豬對于荒島的人來說意味著什么,他們那是活該!
“先休息一下,吃飽肚子,我們搬家?!彼憧爵~邊說。
林涯驚訝。
“哦,搬家?!你們就找到新的庇護所了?其實這個山洞也不錯的,嘿嘿。”
祁曳給紀云晚遞了杯薄荷水,對他說:“你可以留在這?!?p> “那還是算了吧,你們都走,我肯定是要跟著你們的!”林涯搖頭。
跟著他們有肉吃!
還有技術學!
能保命!
……
當幾個人搬家來到狼窩時,除紀云晚和祁曳兩人,腿都在發(fā)軟。
“就算師傅你會獸語,我們也沒必要真的入狼窩吧!”林涯差點哭了。
“沒事,這些小動物很可愛的?!?p> 紀云晚笑著摸了摸一頭毛色發(fā)亮的狼腦袋,探頭進洞。
林涯抓著張東的胳膊才穩(wěn)住,“我?guī)煾邓遣皇菍Α游铩汀蓯邸瘍蓚€字有什么嚴重誤解???”
張東和陳六對視一眼,以后絕對不能惹這個狠角色!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晚上還有它們守夜,老虎來了都不怕?!?p> 祁曳笑了笑,帶著自己的小雕進去。
【臥槽!此入狼窩是真入狼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