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上《裂谷城戀歌》好呢,還是上《裂谷城生死戀》比較好?”
“好像《生死戀》的刀子有點狠吶,我可不想走的路上就被人套了麻袋?!?p> 呂彥還在考慮改編哪個原世界的作品,才能比較符合富婆們的需求。
畢竟他做的收音機雖然因為魔核成本大減而降了價,但是也要一金幣一個。
這意味著只有富婆才會毫不猶豫的購買,中產之家都要考慮考慮。
他對富婆們的了解并不多,而且小姐姐也不是那種喜歡家長里短的性格,所以現(xiàn)在有些選擇困難。
至于男矮人嘛,他們除了酒就基本上只對瑟瑟感興趣。
如果在廣播站里播放瑟瑟內容,那他的收音機還真有可能賣爆。
甚至有可能會供不應求。
而且他走在路上估計所有男矮人見了他都要道一聲“好人一生平安”,完全不用擔心改編了刀子劇情被套麻袋。
但是那樣更有可能會被大公一道火墻下來劈死。
想想這個風險,呂彥決定還是乖乖的認個慫,男矮人這邊還是先放一放。
他們現(xiàn)在已經有女巨魔的聲音聽了,在酒館里聽還是免費的,要啥自行車呢!
………………
就在呂彥還在選擇困難癥的時候,他胸口的精神水晶傳來了一陣陣的波動。
自從“通信蛋”被發(fā)明了之后,他基本上都是用“通信蛋”聯(lián)系的,這樣比較省錢。
知道他精神水晶聯(lián)系方式的基本都是兄弟會的老兄弟,而且沒有重要事情一般也是用“通信蛋”
他已經好久沒有收到水晶的聯(lián)系了,今天這是什么情況?
難道是精靈探子又要死灰復燃了么?
………………
礦工區(qū)酒館,地下監(jiān)控室。
“這是什么情況,沒有遇見過啊。”
“這是不是‘眼睛’出問題了”
小十一在監(jiān)控室這么久了也沒見過這么離譜的景象。
只見墻面上那集合的九個豚鼠投影里,全部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
感覺城門周圍的“眼睛”似乎都吊在了這個身影后面。
反正小十一試著用投影豚鼠切換了幾輪“眼睛”的視角,還是可以看到這個人。
從投影出的畫面來看,這個人像是一個圣光會的牧師。
但是當他試著用筆來記錄下這個人的體貌特征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也記不住。
“真是邪了門了,感覺就像是邪乎他媽給邪乎開門,邪乎到家了啊”
小十一丟下了手下的筆,他對記錄這個人的體貌特征已經不抱希望了。
他感覺自己要是再不做點什么的話可能連這個人的存在都要忘掉。
沒辦法,這已經不是他能搞定的狀況了,只能通過水晶聯(lián)系老大。
一段時間過后,水晶聯(lián)通了
“老大!”
“什么情況?不用通信蛋用水晶?”
“我也記不起來什么事了,反正這里有情況需要老大你過來一趟?!?p> “什么鬼?”
水晶那頭的呂彥現(xiàn)在一頭霧水。
………………
牧師奧德那邊也是一頭霧水,自己被金色箭頭生拉硬拽的拖到了裂谷城的酒館。
然后給自己指示了這個木盒子。
問題是這個木盒子該怎么用他一點頭緒都沒有。
酒館現(xiàn)在人雖然不算少,不過反正也沒人注意到,他打算搭個梯子上去,把那個木盒子拿下來。
“這應該不算偷吧,自己只想拿下來研究下?!眾W德喃喃自語道,
“我研究完了等下就放回去。”
于是酒保就看到了一個梯子在他面前動來動去。
“是誰這么不講公德,把梯子丟的到處都是?”
不過他也就看了一眼,沒再繼續(xù)注意。
馬上就是傍晚的高峰期了,按照經驗他會忙的腳不沾地,得抓緊時間好好休息一下。
果然,就像是到了點的學校食堂一般,傍晚的男矮人大軍就沖進了酒館。
“女巨魔是我的,大家都別搶?!?p> “想的美?!?p> “我昨天吃兔肉串吃多了有點上火,我尿黃,我來滋醒他?!?p> “誒,怎么今天的這個耗子特別的多?老板,該打掃衛(wèi)生了?!?p> …………
這個時候呂彥也是趕到了監(jiān)控室,正好看到了奧德拿下收音機的樣子。
[我去,這個家伙是戴了哆啦A夢里面的石頭帽么?]
[看這個裝束還是個神官,這么大動作旁邊的人都視若無睹,自己這真的不是穿越到了某個本子的世界線?]
他簡直無力吐槽。
但是你說這個家伙純然被無視又不對,因為還有老鼠重視他,呂彥數(shù)了數(shù)投影上的畫面,差不多有接近三十只“眼睛”正蹲在酒館,像愛坤愛著他們的咯咯一樣,目不轉睛的盯著這個牧師。
簡直了。
…………
奧德并不知道他被一群老鼠盯上了,他還在檢查著眼前的木盒子。
幸好這玩意不是金屬制作的,以他的精神力能夠輕松的穿透進去。
一股陰寒的氣息順著他的精神力直達了他的腦袋,作為一個圣光會的牧師,他對這個感覺很是熟悉。
“感情這個木盒子里還有死靈!難不成這是骨灰盒?“
想到這種可能他就打了個寒磣,感覺還是梅耶古都過的舒適。
“這難道是裂谷城的什么習俗么,將祖先身體的一部分掛在房梁上,好隨時瞻仰?”
“不過也不對啊,哪有把自己祖先給做成死靈的?要不也有可能是仇人?”
不過隨著精神力的深入,他打消了這個想法。
“感覺這個骨頭,像是耗子的頭骨?”
他感覺自己快崩潰了,他信仰的圣光給他指引了個啥?
一個裝有老鼠骨頭的骨灰盒子?
他都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拿著這個盒子回去找牧首,會是個怎樣的情況了。
身上這層皮被扒,那大概都是看在他為圣光會效力多年的情況下而留的情面。
搞不好像幾個世紀前異端審判時那樣,被押上火刑架,也不是沒有可能。
“圣光大人,麻煩您講講通用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