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眨眼間,兩天時間過去了。
星期三,白賀得到10件明成化瓷器。
星期四,白賀得到10套宋代古籍善本。
星期四的傍晚,白賀和王曉雅站在院子大門口附近,看著三個人一起安裝木質(zhì)大門。
“老公,咱家的庭院,今年能弄好嗎?”
“舍得花錢,搞起來挺快的?!?p> “不要太急?!?p> “不急。圍墻和大門弄好后,庭院就可以慢慢弄,精雕細(xì)琢?!?p> “庭院按照你的設(shè)計圖弄好,肯定很好看?!?p> “必須的?!?p> “嚴(yán)格按照設(shè)計圖施工?”
“暫時沒有更改的想法,將來,可能會進(jìn)行修改?!?p> “預(yù)計花多少錢?!蓖鯐匝诺吐晢柕?。
“沒有預(yù)算,上不封頂?!卑踪R淡淡一笑。
王曉雅笑著向白賀豎起大拇指。
木門安裝后,白賀和王曉雅都試用了一番。
關(guān)門,開門,手感特別好。
結(jié)清尾款,提供木質(zhì)大門的老板和白賀道一句別,就開車載著員工離開了。
“這門,好看是看好,就是太貴了?!蓖鯐匝判τ馈?p> “你老公我一天能夠?qū)崿F(xiàn)幾個小目標(biāo),買這扇木門才花幾個錢?。俊卑踪R笑呵呵道,“等將來,咱家的家具廠建成了,自己可以用海黃木材做兩扇門,把這木門拆下,安裝海黃材質(zhì)的木門?!?p> “幾萬塊錢一斤的海黃,用來做木門?”
“不行嗎?”
“行!”王曉雅微笑著搖搖頭,“有錢難買你高興。”
“就是這么一說?!卑踪R微笑道,“我可不想聽別人說我敗家?!?p> “你怕別人說你?”
“你完全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不在乎別人對你的看法?”白賀反問道。
“我的境界沒有這么高?!?p> 這天晚上,吃過晚飯后,白賀和王曉雅爬到三樓,坐在沙發(fā)上,翻看昨天得到的宋代古籍善本。
白賀取出一套,另外九套沒有取出來。
“老公,這么一套古籍,能賣幾千萬?”
“你不信?”
“太不可思議了?!?p> “你可以上網(wǎng)查查。這本說上有董其昌等名家的收藏印章,也算是流傳有序?!?p> “有了這些印章,可以提升價值?”
“是的?!?p> “存世時間三百多年,難得啊?!?p> “是很難得,就算在明代,宋代的古籍善本就很珍貴了。1000克黃金換取10套宋代古籍善本,也就是亂世,能買到,董其昌時代,能買一兩套就不錯。”
“書法大家的手抄本,會不會更值錢?”
“宋代書法大家的手抄本?”
“是的?!?p> “幾個億?!?p> “如果是蘇軾的手抄本呢?”
“一字千金?!?p> “一個字價值千兩黃金?”王曉雅問道。
“宋代一兩40克左右,一千兩,就是4萬克左右,一千多萬,如果是蘇軾的字,十幾個大字,賣個兩三億,真不算貴?!?p> “如果流傳有序,那很多后代名人會留下提拔?!?p> “是啊。”
“十套宋代古籍善本,你舍不得賣?”
“沒有破產(chǎn)的情況下,我不會惦記賣它們。”
“留著傳給子孫后代?”
“一部分留給后人,一部分捐給博物館?!?p> “捐哪個博物館?”
“這個問題要好好考慮一下?!卑踪R站了起來,微笑道,“我有點手癢癢,想寫毛筆字?!?p> “想寫就寫唄,我陪你一起寫?!?p> “好!”
白賀和王曉雅二人進(jìn)了書房,寫了一個多小時的毛筆字。
為愛鼓掌后,二人一起沖了一個熱水澡。
“老公——”王曉雅依偎在白賀的懷里,用手指在白賀的胸部畫著圈圈。
白賀有點累了,不想說話,閉嘴不語。
“在看系統(tǒng)里的物品?”
“沒有?!卑踪R微笑道,“腦子放空?!?p> “喜歡這種狀態(tài)?”
“喜歡這種狀態(tài)!”白賀笑著在妻子身上使壞。
“如果讓你穿越到古代當(dāng)皇帝,你會成為昏君嗎?”
“你想讓我怎么回答?”
“你想怎么說就怎么說?!?p> “當(dāng)皇帝的人,我估計沒有幾個愿意當(dāng)昏君的?!?p> “你覺得崇禎是昏君嗎?”
“呃……”白賀沉吟片刻,“雖然我沒有研究過崇禎這個皇帝,但以我對歷史的認(rèn)知,覺得他這個人肯定不是明君。”
“說了也不白說。”王曉雅嗔道。
“吧嗒!”白賀親吻妻子的臉頰,“大廈將傾,不是崇禎這樣的人能夠力挽狂瀾的?!?p> “崇禎登基后,讓你魂穿成為崇禎,你能夠讓大明繼續(xù)延續(xù)下去嗎?”
“如果有金手指,就可以?!?p> “什么金手指?”
“紅薯,玉米?!?p> “天災(zāi)人禍,就算有紅薯和玉米這兩種高產(chǎn)的糧食,也不能解決災(zāi)民的吃飯問題?!?p> “娘子言之有理,娘子看問題為夫透徹?!?p> “半文不白?!蓖鯐匝判χ{(diào)侃道,“清代的名詩,你會背幾首?”
“清代的名詩不多,讓我想想?!卑踪R想了好一陣,笑道,“我想起來了幾首?!?p> “背?!?p> “鄭板橋的《新竹》:新竹高于舊竹枝,全憑老干為扶持。下年再有新生者,十丈龍孫繞鳳池。鄭板橋的《竹石》: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fēng)。龔自珍的《己亥雜詩》,九州生氣恃風(fēng)雷,萬馬齊喑究可哀。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袁枚的《所見》:牧童騎黃牛,歌聲振林樾。意欲捕鳴蟬,忽然閉口立。高鼎《村居》: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兒童散學(xué)歸來早,忙趁東風(fēng)放紙鳶?!?p> 白賀背了五首詩,略帶得意地笑了笑,說道:“不才只背出了五首詩,請娘子增添一二首。”
“龔自珍《己亥雜詩》,浩蕩離愁白日斜,吟鞭東指即天涯。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hù)花?!?p> “行啊?!?p> “這首詩,你不會背?”
“會,沒有想起來?!?p> “趙翼《論詩》:李杜詩篇萬口傳,至今已覺不新鮮。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lǐng)風(fēng)騷數(shù)百年?!?p> “厲害,厲害!”
“還有呢!”
“請娘子賜教?!卑踪R笑道。
“袁枚《湖上雜詩》:葛嶺花開二月天,游人來往說神仙。老夫心與游人異,不羨神仙羨少年。”
“小娘子,你太厲害了,老夫服了!”白賀笑道。
“小屁孩,自稱老夫啥意思?。俊蓖鯐匝判χ罅四蟀踪R的臉頰。
“靠!”白賀笑道,“皮癢癢了?”
“你想打我?”
“我舍得打你啊,我疼你還來不及?!?p> 白賀準(zhǔn)備索吻,但被王曉雅推開了。
“不要了。”
“有點過度了。”
白賀訕訕一笑,沒有再堅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