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大道至簡,返璞歸真
送走秦淮茹,李漁哼著小曲,回返大院。
路過全聚德的時候,他不忘買上一只剛出爐的烤鴨,今晚的下酒菜便有了。
重活一世,又是穿越到四合院,李漁可不想虧待自己。
“走路太慢,還是得買輛自行車?!?p> “要找個門道,弄張工業(yè)券才行?!?p> 回去的路上,李漁琢磨道。
融合了前身的記憶,他可是知道這個年代想要買什么東西,光有錢還不行,必須要有相應的票證才行。
比如說自行車,那就要有專門的自行車票證。
到時候到了店里,按照自行車票證上面的型號,拿錢提車。
而相比起糧票肉票等,自行車票證很是緊俏。
前身只是紅星軋鋼廠的一級鉗工,又是孤兒,沒有任何背景關系,自然弄不到自行車工業(yè)券。
不過辦法總比困難多。
正規(guī)途徑不好搞,可以去找倒爺。
倒爺通過特殊渠道,再加上四處收購,手里囤積了很多糧票油票乃至工業(yè)券等等。
當然了,想要從倒爺手里買,需要加價才行,且不是加一點點。
而這對于現(xiàn)在的李漁來說,那都不是事。
即便給了秦淮茹300塊,他的包里還有1700塊。
放到這個年代,這就是一筆巨款,足夠他瀟灑很長一陣子了。
回頭大院,李漁就看到許大茂站在大門口,探頭探腦,抓耳撓腮,一副疑惑又猴急的樣子。
“李漁,你回來得正好?!?p> “中午那會,你跟秦淮茹一前一后,看到秦淮茹去哪了沒有?”
“還有你小子膽肥了啊,敢說我跟傻柱不是好鳥?!”
許大茂快步上前,抬手抓向李漁的衣領,氣呼呼質問道。
雖說總覺得不太可能,但同樣想要截胡的他,內(nèi)心里隱隱有種直覺,覺得這事說不定跟李漁有一定的關系。
還有如他所說,李漁這家伙在大院里就是個受氣包,結果今天竟敢回嘴?
這可不行,必須好好教訓丫一頓才行。
“說你怎么了?”
“別動手拉扯,信不信我揍你?!”
李漁冷哼一聲,胳膊一甩,就把湊上前來的許大茂甩了個踉蹌。
服食洗髓丹,已經(jīng)洗髓伐體的他現(xiàn)在戰(zhàn)斗力爆表。
別說區(qū)區(qū)一個許大茂,即便是號稱四合院戰(zhàn)神的傻柱,在他面前,也完全不夠看。
找個機會,他一定要跟傻柱好好過過招。
“嘿!瞧我這暴脾氣!”
差點摔個狗啃屎的許大茂穩(wěn)住身形,面色漲紅,勃然大怒。
但惱怒歸惱怒,他卻不敢真得沖上前去干架。
就剛才這么一較量,他驚愕發(fā)現(xiàn)李漁的力氣好大,比起傻柱那個莽夫來還要彪悍。
甚至兩個人根本不在一個量級上。
許大茂內(nèi)心打鼓,有些慫了。
“暴脾氣咋了?就這也想截胡?看把你能耐的!”
李漁輕蔑一笑,無視面色漲紅至青紫的許大茂,往大院里面走去。
在劇中,許大茂確實成功截胡過,從傻柱手中,把秦京茹給硬生生截走了。
先是惡意詆毀,然后買衣服下飯館,最后則是小旅館。
看似頗有手段,但在李漁眼中,這三道程序都太過繁瑣了。
有道是,大道至簡,返璞歸真。
搞那么多彎彎繞,遠沒有直接砸錢來得干脆利落。
就在許大茂還在打歪主意的時候,他這邊早已把秦淮茹給拿下了。
“嚯!好香!”
“這是全聚德的鴨子?李漁,你是真舍得花錢啊,日子不過了?”
“李漁,說起來,平日里我這個三大爺當?shù)貌粔蚝细?,對你關心不夠,要不今晚去你屋里,咱爺倆好好嘮嘮嗑?”
前院,正在澆花的閆埠貴看清李漁手中拎著的東西,眼珠子一轉,開口提議道。
“免了!”
“我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p> “三大爺,你還是繼續(xù)侍弄你的花草就好了。”
李漁淡淡回應,頭也不回,繼續(xù)往前走。
看過劇的他深知四合院眾禽的本性。
就拿三大爺閆埠貴來說好了,天天算計來算計去,就喜歡占小便宜。
對于這么一個人,李漁可沒興趣跟其打交道。
不光是閆埠貴,四合院其他人也是如此,有一個算一個,只要是被他劃歸到禽獸之列的,都不會與之深交。
“切!什么玩意!”
“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時候能娶到媳婦!”
碰了一鼻子灰,閆埠貴有些悻悻然,很是不爽。
不過他萬萬想不到的是,李漁已經(jīng)有“媳婦”了,且明天就會主動上門。
閆埠貴只是小聲嘀咕,而中院的賈家,可就是大聲嚷嚷,乃至鬼哭狼嚎了。
“我不管!我就要秦淮茹!”
“除了秦淮茹,其他人我誰都看不上!”
“趕緊把張嫂子叫回來,讓她去鄉(xiāng)下,把秦淮茹給我找回來!”
賈東旭還在哭嚎,雙眼紅腫,明顯已經(jīng)哭過了。
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其實挺難看的。
但這會,賈東旭已經(jīng)顧不上那么多,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煮熟的鴨子不能就這么飛了。
“瞧瞧你那點出息!”
“不過是一個鄉(xiāng)下丫頭,吃了咱們賈家的飯,那就是咱們賈家的人,還能飛了?”
“易中海,你是東旭的師傅,你來評評理。”
賈張氏心里憋著氣,悶聲說道。
這還沒過門呢,兒子就因為這個,跟她各種慪氣。
這要是等過了門,枕邊風一吹,那兒子豈不是要跟她干架?!
這可不行,堅決不能開這道口子。
不然的話,以后她這個當婆婆的,如何在家里立足?
“東旭,你媽說得對,這種事急不來?!?p> “一個鄉(xiāng)下丫頭,又不是城里人,能有多大挑頭?”
“估計就是做做樣子,回頭等媒婆找上門,也就順坡下驢了?!?p> 易中海背負雙手,點評道。
賈東旭好歹也是他的徒弟,對于徒弟相親這件事,他還是頗為上心的。
在他看來,一臺嶄新的縫紉機,外加30塊彩禮,對于一個沒見過什么世面的鄉(xiāng)下丫頭來說,已經(jīng)很多了。
估計秦淮茹的家里人也挑不出什么毛病,這樁婚事應該黃不了。
也就是在這時,李漁左手提著包,右手拎著烤鴨,施施然從旁路過。
黃不了?
李漁嘴角噙著一抹詭秘笑意,這事已經(jīng)黃了!
還是很徹底的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