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門那邊又不關(guān)我們的事,勸肯定又勸不了,更有可能會逼到她發(fā)瘋。
還是算了,希望她自己盡快想通吧,別人沒辦法幫她!”張大勇?lián)u了搖頭說道。
“我以為你會報上呢!”許志成意外地看著他,說道。
畢竟是犯法的事,就算自己理不了,也會把事情交給別人,讓他們交給澳門警方。
“怎么可能,我相信你,但無憑無據(jù)報上去,我傻的嗎?如果在香港別的地方,我可能會交上去!”張大勇笑了笑說道。
“呵呵……是啊,人家澳門的事,我們也沒權(quán)利管,看那女人挺慘的!”
“有什么慘不慘的,自己看錯人,怪不了誰!”張大勇有感地說道。
或許他想到自己的母親,又想到自己,還有青梅竹馬的金枝吧!
許志成也點了點頭。
這話雖然聽起來有點殘忍,但也是很實在,所以人生,應(yīng)該緊慎前行。
人心這東西雖然很難看清楚,但別人的一舉一動卻能清楚品性。
“你們在聊什么?”
兩人在想事情的時候,雷肖鳳在后面過來,看起來心情不錯。
“哦,Madam,我們隨便聊聊!”張大勇笑著說道。
“李忠義送可兒去了?”
“是啊,讓他做點東西,心情可能會好些!”
因為有別人壓送犯人,李忠義不是跟車送,只是追著車走過去,應(yīng)該很快回來了。
“愛情剛開始就結(jié)束,但這樣影響不好的,叫他下不為例!”雷肖鳳也沒責(zé)備李忠義。
“知道了,Madam,我會說給他聽的!”
“嗯,這次那么快破案,幸好有你們,張大勇,你今晚帶他們?nèi)コ灶D飯吧!”雷肖鳳說著,拿出一疊錢給了他。
看上有幾百塊。
“yes,Madam,多謝,Madam!”
“看來,這次那么快破案,又是阿遠的推理吧!”雷肖鳳看向許志成問道。
“是啊,Madam,前天在山上已經(jīng)把整件案子,都推測完了,就像親眼看的一樣!”張大勇馬上在旁邊說道。
“我看過你的檔案,除了槍法差點之外,其他樣樣都是優(yōu)秀,想不到你的推理能力那么強!”
“還可以吧,我從小就喜歡看案例,可能看多了,看到案件,就會想到有什么可能!”許志成不好意思地說道。
推理個屁,完全知道劇情好吧!
“下次再接再厲!”雷肖鳳鼓勵一下,拍拍許志成的肩膀說完,就向里面走去。
“Madam那觜說話不太好聽,但她是一個好人,心腸不錯的!”張大勇在旁邊說道。
“明白,我都看得出來!”許志成笑了笑說道。
李忠義無精打采地回來了。
“義仔,不要這樣了!”張大勇走過去說道。
“沒事的,只不過心情有點不好而已!”李忠義免強地笑了笑說道。
“沒事就好,你看,Madam已經(jīng)給錢我們今晚去吃飯了!”張大勇把手中錢揚了揚說道。
“Madam那么大方?”
“這次那么短的時間破案,上頭肯定有表揚的!”
“……………”
下班后,全組人到不遠的一間大排檔吃飯,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不是去酒吧。
“怎么Madam這次那么大方?”老陸一坐下,笑呵呵地問道。
“破案了,Madam獎勵我們的……”小芬說道。
“好了,什么理由都好,我做了那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Madam請吃飯的!”張大勇笑著說道。
“勇哥,是不是你叫她給錢你請吃飯的?”小芬很有興趣地向張大勇問道。
“不是,是Madam自己給的,阿遠都在現(xiàn)場!”
說著,看了一眼李忠義,又說道:“怎樣都好,先點菜吃飯!”
回到出租房,看看系統(tǒng),任務(wù)完成了。
“什么鬼?又是五感增強,想干什么?”
許志成懵圈了,又是五感增強,以后會有什么效果?
會不會眼睛變成鷹眼?可以聞到一公里外的香味?
難道自己增強了還是很蠢?
有點期待了!
總比一些垃圾,或者沒能用得到的東西好。
沖完涼,坐在陽臺上,看著外面,雖然人還不是很多,但起碼能看出,這座以前還是偏僻的地方,慢慢充滿了活力。
沒有九龍或者港島那邊熱鬧,對比來說,很冷清。
不過,許志成也不是喜歡酒吧這些地方。
一個人,靜靜的,才會覺得自己是閑,到那些熱鬧的地方,反而覺得心煩。
而張大勇那邊卻在做李忠義的思想工作。
“義仔,你真的沒事吧!”
一個初哥,剛喜歡一個女子,而且還是眉清目秀的女子,可惜,剛開始就要結(jié)束了。
雖然胡森道德敗壞,但她是有預(yù)謀地殺了。
如果當(dāng)初在胡森的家里,一刀干掉,可能會輕很多。
現(xiàn)在鐘可兒始終都要坐幾年牢才能出去。
“真的沒事,只不過有點傷感罷了,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有沒有喜歡過我!”李忠義有點不甘心地說道。
“你還沒有向她表白過?”張大勇看他們走在一起了,以為成了男女朋友。
“還沒有,還沒確定她會不會喜歡我,現(xiàn)在我都有點懷疑,是不是她利用我,才裝出來的!”
“應(yīng)該喜歡你的,阿遠都說我們破案太快了,如果遲段時間,你們會成就好事!”
“他開玩笑的,怎么可能發(fā)展那么快!”李忠義自嘲地說道。
突然想起什么,說道:“他怎么知道我沒有成就好事的?”
“我怎么知道,反正我覺得他看東西很準(zhǔn),就像這件案子那樣,發(fā)現(xiàn)尸體那時,已經(jīng)知道是可兒殺的!”
“不是吧,他怎么知道的?”李忠義驚訝地問道!
“他說過,當(dāng)時搬石頭進去墊高,殺人之后,要走幾次搬石頭到外面,當(dāng)時又沒見到人下山,肯定是現(xiàn)場的人!
當(dāng)時,多數(shù)女人都帶孩子,幾對情侶又沒可疑,只有可兒是最值得懷疑的!”
“的確是,我當(dāng)時以為她看見尸體不舒服,我想她那時是害怕殺了人,才是真的!”
“是啊,當(dāng)時從來都沒人注意到她!”
“利用我做她的證人才這樣!”
“好了,過去了!”
“還沒有,法庭判了之后,我去問問她,有沒有對我有點好感,沒問過,始終有點不甘心!”
“隨你,這件事過去了,你也不要多想了!”
“我明白的!”
“明白就好,用心做事就行了!”
張大勇看他不再悶悶不樂的樣子,想信他沒事,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