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各懷鬼胎
所謂的三三制戰(zhàn)術(shù)。
便是以班為單位分成三個戰(zhàn)斗小組,每個戰(zhàn)斗小組三人,為便于相互接應(yīng),一般排成三個梯隊。
三人分工明確,一人進(jìn)攻,一人掩護(hù),一人支援。
而三組為一個班,三個班為一個戰(zhàn)斗群,呈散兵線隊形展開......
此戰(zhàn)術(shù)在后世被譽為“輕步兵巔峰”!
“王莽!”
“還說你他娘的不是穿越者!”
劉秀此時聽到王莽的話語,頓時間激動出聲。
一直以來,王莽皆是對自己是穿越者的身份閉口不談。
現(xiàn)在倒好,狐貍尾巴露出來了!
連三三制戰(zhàn)術(shù)都能夠脫口而出。
還說自己不是穿越者!
“那個啥......”
“你聽我狡辯......呸,解釋?!?p> 此時的王莽有些不知所措。
“三三制戰(zhàn)術(shù)是現(xiàn)代化輕步兵的巔峰戰(zhàn)術(shù)。”
“主要是以少勝多?!?p> “只是后世用的都是熱武器,在冷兵器時代,三三制戰(zhàn)術(shù)也有用嗎?”
贏祁此時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帶著些許疑惑。
“無論是現(xiàn)在,還是后世,兵法皆是通用的?!?p> “只要給我一點時間,我便能夠?qū)⑷茟?zhàn)術(shù)運用到冷兵器的實戰(zhàn)當(dāng)中。”
陳慶之此時語氣堅定。
身為南梁名將,他可絕非是浪得虛名。
“既然陳將軍都這么說了?!?p> “那便勞煩你了?!?p> 贏祁聽到陳慶之的話語過后,選擇了信任對方。
畢竟對方在兵法之上的造詣可要遠(yuǎn)勝自己。
“公子。”
梁少寶看著呆愣在原地久久未曾出聲的贏祁,低聲呼喚道。
“嗯?”
贏祁皺眉。
“末將無用?!?p> “還請公子責(zé)罰?!?p> 梁少寶半跪在地上,滿臉的歉意。
在他看來,贏祁多半是看不上自己這個一夜之間升官的百夫長。
“梁卒帥這是何苦?!?p> “你我如今已是一根繩上的螞蚱?!?p> “縱使梁卒帥無領(lǐng)軍之才也無妨,我心中已有練兵之策?!?p> 看著半跪在地上的梁少寶,贏祁趕忙將其扶起。
“公子當(dāng)真不怪我?”
梁少寶站起身來,半信半疑。
“這是自然?!?p> “只不過具體的訓(xùn)練方針我尚還為制定出來?!?p> “今日就勞煩梁卒帥帶領(lǐng)眾將士操練一番,讓眾將士之間也是熟絡(luò)一下?!?p> “如此一來,日后排兵布陣也是容易些?!?p> 贏祁開口。
“謹(jǐn)遵公子之命!”
梁少寶拱手于身前,高聲道。
旋即便是看到其站立于三百將士陣前,手持兵戈,朗聲道:“持戟,操練!”
伴隨著梁少寶的話語落下。
三百將士皆是整齊劃一地分散開來,人人手持兵戈,開始進(jìn)行操練。
這些將士雖說絕大多數(shù)都是剛剛?cè)胛榈男萝妼⑹俊?p> 卻也是操練過些許時日,故而此番操練起來,架勢倒是足得很。
“三百將士便是此番氣勢?!?p> “若是三千將士,三萬將士齊齊手持兵戈,又該是何等氣魄!”
贏祁站在一處高點,俯瞰下方一眾將士。
生出一股豪邁之感。
大丈夫生于天地間,怎能郁郁久居人下!
自當(dāng)沙場征伐,馬革裹尸!
......
城外。
一處沙場之上。
胡亥看著眼前整齊劃一,肅穆莊嚴(yán)的三百將士,嘴角抑制不住地露出一抹笑意。
“齊師帥,此番有勞你了?!?p> 胡亥對著身側(cè)的齊袁山淡淡開口。
后者聞言,笑聲道:“公子這是哪的話,都是趙大人的吩咐。”
“公子此番盡管放心便是,末將麾下將士,人人皆為沙場老卒?!?p> “比起其余三位公子麾下的歪瓜裂棗來說,強了何止是半籌!”
聽到此話的胡亥點了點頭。
再度出聲道:“齊師帥,此番讓你從千夫長貶謫成了百夫長,可有怨言?”
面對胡亥的話語。
齊袁山淡然一笑,口中說道:“哪敢有半分怨言?!?p> “趙大人早已經(jīng)在軍中為末將打點好了關(guān)系?!?p> “只要此番末將能夠助公子得勝,不僅僅官復(fù)原職,更是加官進(jìn)爵!”
“甚至還能夠直接撈的偏將頭銜?!?p> “對此,末將感激涕零還來不及,怎敢對公子又絲毫的不滿啊!”
此話一出。
胡亥淡然一笑。
口中說道:“此番只要齊師帥能助我奪勝?!?p> “那么此情我便會記在心中?!?p> “日后等待齊師帥的便是康莊大道!”
“那末將在此便先行謝過公子?!?p> 齊袁山拱手于身前,語氣恭敬。
胡亥的目光看向下方一眾將士。
對著齊袁山開口說道:“齊師帥,此番我等奪勝幾率有著幾成?”
“回稟公子?!?p> “雖說公子高與公子將閭麾下也有著不少沙場老卒助陣?!?p> “但是論起戰(zhàn)力,與我等根本就是天差地別?!?p> “只要二者不聯(lián)手的話,十成勝算?!?p> 齊袁山信心十足。
“齊師帥是否還忘了十三公子贏祁?”
胡亥皺著眉頭問道。
當(dāng)其話語一出口。
便是聽到齊袁山淡然笑道:“十三公子那邊無需擔(dān)憂?!?p> “其麾下的梁少寶先前不過是個什長罷了,臨危受命擔(dān)任百夫長一職,并未有著多少的才能?!?p> “更何況其麾下將士都是入伍不久的新兵?!?p> “尚未經(jīng)歷沙場的殘酷,根本就無法與我等抗衡?!?p> “此番公子放心便是,有末將在,公子奪勝十拿九穩(wěn)。”
聽到這話的胡亥微微點了點頭。
旋即說道:“齊師帥需要我做些什么?”
“公子只需放寬心便是。”
“末將麾下軍伍操練有序,無需公子擔(dān)憂?!?p> 齊袁山拍了拍胸脯,嘴角滿是笑意。
“如此也好?!?p> “我倒也是樂得當(dāng)個甩手掌柜?!?p> “此番還請齊師帥多多費心?!?p> “此番得勝,日后齊師帥的軍中之路自然也是平穩(wěn)許多?!?p> 胡亥笑著說道。
好似已經(jīng)看到了七日過后自己得勝的場景一般。
聞聽此言的齊袁山點了點頭說道:“日后末將就要依仗公子了?!?p> 二人皆是各懷鬼胎。
......
月上柳梢頭。
十三皇子寢宮。
“陳將軍,可有想好如何操練兵馬?”
贏祁吸收完畢后躺在床榻之上。
對著腦海中的陳慶之出聲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