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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挽救前任從青梅開始

第十七章 給自己挖了個坑

重生,挽救前任從青梅開始 忐了個忑 2208 2022-11-03 13:08:54

  翌日。

  2004年5月2日,周日,五一勞動節(jié)最后一天。

  汪君束和寧曉曉早早起床。

  陶琴起得更早,已經做好了早飯,她知道他們要去鄉(xiāng)下,每次放大假回來,他們都要去看看各自的爺爺奶奶,好在老人們都在一個村子里,所以說,汪君束和寧曉曉能成為青梅竹馬的眷侶,是有著兩代人為鄰居做基礎的。

  吃完早飯,汪君束和寧曉曉提著兩包東西,準備出門。

  “君束,你們打算怎么去車站?拿這么多東西,要不我找單位的小張司機送送你們吧?”汪景春說道。

  汪君束笑道:“爸,您這是公車私用啊!”

  “什么公車私用!小張有一輛破桑塔納?!蓖艟按旱闪怂谎邸?p>  “哦哦,你們單位那個小張啊,就是那個因為看美女開車撞樹上那個?我們可不敢坐他的車,曉曉在車上他還有心思開車?”

  寧曉曉輕輕推了他一把,笑道:“你怎么這么討厭??!”

  汪景春也是無語,心說,自己年輕的時候那么老實怎么就生了汪君束這么個油嘴滑舌的兒子?

  “真的不用找他送嗎?從家到車站五里地呢!還提這么多東西,要不打個摩的???”

  “不用了爸,有人送我們,就是昨天新認識的那個朋友。”

  “哦,那路上注意安全?!?p>  汪君束和寧曉曉下了樓,樓下停著一輛車,司機正是遲鴻軒。

  “君束,這美女是…你妹妹?”

  遲鴻軒見到寧曉曉,眼睛直放光。

  汪君束斜了他一眼,道:“你沒戲啊,我女朋友?!?p>  他伸手攬過寧曉曉的小腰,宣示主權。

  寧曉曉也沒反抗,對著遲鴻軒微微笑道:“我叫寧曉曉,是汪君束的女朋友。”

  這是她第一次當著外人的面說出與汪君束的關系,感覺很好。

  遲鴻軒略微有些尷尬,剛剛那一瞬間,他都有了追求目標了。

  “哦哦,既然是兄弟的女朋友,那我就不惦記了,我叫遲鴻軒,花前酒吧是我開的,這是我的名片,沒事的時候可以去玩,免單?!?p>  他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寧曉曉。

  寧曉曉接過去看了看,看到是酒吧老板的時候眉頭微皺,因為在她看來,酒吧那種地方是壞孩子才會去的地方,像她和汪君束這樣的好學生怎么會去那種地方?這無可厚非,2004年的小縣城,人們的觀念還比較保守,要接受新生事物需要一段時間的觀念改變,不然遲鴻軒的酒吧也不會生意慘淡了。

  寧曉曉轉念一想,君束怎么會認識酒吧老板?

  她疑惑地看向汪君束,“君束,我以前怎么沒聽說過你還認識酒吧的老板?。俊?p>  “昨天…”

  遲鴻軒就要幫忙解釋,汪君束接過話來。

  “昨天才認識的,感覺投緣就交了朋友,這不就用上了嗎?”

  “對,是這樣的。還有,我的酒吧不是你想的那樣不三不四,有時間你可以去體驗體驗?!?p>  “行,等我們回來,我叫上兩個哥們去給你捧場?!?p>  汪君束把這件事揭過去了,有些事解釋沒用,就要親身體驗。

  上了車,五里地,開車幾分鐘就到了。

  到了車站,遲鴻軒問道:“真不用我直接送你們去?。俊?p>  汪君束笑道:“鴻軒,你要是想當電燈泡,那就送我們?!?p>  “哈哈哈…那算了吧,要不你學個駕照,我這車可以借給你開。”

  “行,那先謝過了?!?p>  “客氣啥,走了啊!回來給我打電話,我再過來接你們。”

  遲鴻軒揮了揮手,開車離開。

  “才認識一天關系就這么好了嗎?”寧曉曉疑惑地看著汪君束。

  汪君束笑道:“不是吧,曉曉,你連他的醋都吃?”

  “你想什么呢!”

  寧曉曉捶了他一下,“我的意思是你什么時候這么會交朋友了?”

  “我一直都很會交朋友啊!你看湯圓小剛他們,關系多好??!”

  “你可拉倒吧!多少年了你不就交了他們倆嗎?”

  寧曉曉撇撇嘴角,表示不屑。

  汪君束摟著她的肩膀,“曉曉,那你這些年交了多少朋友?”

  “小慧,敏敏,燕子等等,有好多??!”寧曉曉得意地哼了一聲。

  “你們關系很好嗎?能好到什么程度?打架能一起上嗎?”

  寧曉曉支支吾吾說道:“我我…我們才不打架呢!粗魯!我們是聊得很好啊!聊得來!”

  汪君束擺擺手,“白搭,聽你這語氣充其量只是耳根子朋友,跟酒肉朋友差不多,塑料姐妹罷了?!?p>  “你胡說!你才塑料呢!哼!”

  寧曉曉扭著小腰,甩著胳膊,走了。

  “不是,等等我??!我好拿了這么多東西呢!”

  汪君束追了上去。

  兩人拉拉扯扯進了簡陋的汽車站,買了車票,坐上了月丘縣黃旗鎮(zhèn)的小巴車。

  車上,兩人緊挨著坐著,習慣性的寧曉曉靠窗,汪君束靠過道。

  寧曉曉拿出MP3,一個耳機塞進汪君束的耳朵里,一個耳機塞進自己的耳朵里。

  第一首歌依然是《2002年的第一場雪》…

  寧曉曉靜靜地看著窗外,長而密的眼睫毛微微上挑,明亮的大眼睛里透著對生活的無比熱愛,對一切新鮮事物的無比好奇。

  汪君束收回目光,也看向窗外處處透著陳舊的光景,隨著改革開放的延伸,這里很快會成為歷史。

  “曉曉,2002年的第一場雪我們在干什么?”

  寧曉曉唇角上揚,微笑著搖頭回道:“我忘了?。∧阌浀脝??”

  汪君束點頭笑道:“記得??!”

  “那你說我們在干什么?”寧曉曉一臉的好奇。

  “喘氣啊!”

  “……”

  “你又逗我!”

  寧曉曉撓著汪君束癢癢。

  汪君束很怕癢,他抓著寧曉曉的手不讓她撓。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我記得是11月份下的雪,那時候我們還是初中生,放學回家的路上下的雪…”

  寧曉曉噗的笑了,興奮道:“我也想起來了,當時你摔倒了!”

  “是你摔倒了,非要滑雪,結果摔了個大馬趴。”汪君束笑道。

  “不是我,就是你!”

  “不信你看看你的胳膊肘,是不是有疤?”

  汪君束指指寧曉曉的左胳膊。

  “沒有,有沒有疤我還能不知道?”

  寧曉曉挽起衣袖,留出白皙的藕臂,抬起來看了看,在胳膊肘的位置果然有一條細長的疤痕,只是不太明顯,不仔細看很難發(fā)現(xiàn)。

  “還真有??!”

  寧曉曉很不解。

  汪君束得意道:“服不服?”

  寧曉曉柳眉挑了挑,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汪君束,質問道:

  “君束,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身上有疤,你是怎么知道?”

  “呃呃……”

  汪君束想抽自己一巴掌,等于給自己挖了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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