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如果空降一個御姐說喜歡你,你怎么辦?
知道獵艷青年的身上有套套這件事,在普通人眼里,不是以前見過有了經(jīng)驗(yàn),就是自己也曾經(jīng)是個獵艷青年。
而汪君束既不能說以前見過,更不能說自己曾經(jīng)也是個獵艷青年,那樣不就承認(rèn)自己是人渣了嗎?
沒辦法,這又是一個只能搪塞的問題。
“我就是猜的啊,只是碰個運(yùn)氣而已,你們想啊,我既然看出來他來酒吧的目的了,那他就很有可能身上帶著作案工具??!你們想想是不是?”
汪君束頻頻給湯元和許志剛使只有他們才能看得懂的眼色,如果兄弟之間連這點(diǎn)默契都沒有,那就不配稱之為兄弟。
好在,湯元和許志剛都沒有讓人失望。
“嗯,也對,其實(shí)我當(dāng)時看你搜他身的時候也想到了,只是沒有你想得快而已?!睖J(rèn)真地胡謅道。
許志剛也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我比湯圓快一點(diǎn),當(dāng)時剛想到的時候,你就搜他身了,果然還是你厲害!”
湯元斜了許志剛一眼,嘟囔道:“無恥!”
汪君束捂著臉,相當(dāng)無語,擔(dān)心他們繼續(xù)演戲演砸了,起身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回家吧。曉曉,我媽還給我們留了晚飯呢,回家吃飯吧!”
“你不是吃了燒烤了嗎?我還想再多呆一會兒呢!”寧曉曉有些不舍,“明天就要開學(xué)了,下次再來就不知道什么時候了?!?p> “那行吧?!蓖艟肿聛?,隨即對湯元和許志剛說道:“你們倆就別坐在這里了,就那么喜歡當(dāng)電燈泡嗎?”
湯元和許志剛同時“哦”了一聲,對著汪君束做了個拇指倒立的手勢,汪君束則對他們豎了豎中指,這個手勢在現(xiàn)在還沒有流行,湯元和許志剛只能吃啞巴虧。
他們離開后,汪君束就要往寧曉曉的身邊湊,忽然有個身穿黑色開叉長裙,身材高挑婀娜,濃妝艷抹的美女扭著小蠻腰走了過來,雪白的腿在裙擺浮動間若隱若現(xiàn),手里端著一杯紅酒,直接坐在汪君束和寧曉曉中間,毫不見外。
她對著汪君束眨了眨眼睛,嬌笑道:“帥哥,能賞臉喝杯酒嗎?”
顯然,這個女人是在汪君束揪出人渣的時候注意到他的,他勾起了她的興趣。
“美女,我有女朋友了,而且,你擋著我們了?!蓖艟焕洳坏匦Φ?,痞里痞氣的。
他這樣的性格,這樣的人,越是不咸不淡,痞里痞氣,越是討女孩喜歡,沒辦法,人的天性就是這樣,不容易得到的才是更好的,得不到的永遠(yuǎn)是最好的。
美女毫不在意汪君束的態(tài)度,或者說,她就喜歡他這樣的態(tài)度,那種一勾搭就上手的,她當(dāng)即就沒了興致,何況汪君束這樣的性格是裝不出來的,是與生俱有的。
她看向?qū)帟詴?,不由地小吃一驚,“長得倒是挺標(biāo)致的,只是太小了點(diǎn),還沒有成年吧?是個高中生嗎?”
美女在寧曉曉的身上肆無忌憚地打量著,這也就是同類,要換個男的,汪君束早就暴起打腫他的狗眼了。
寧曉曉被盯得渾身有些不自在,再加上她年齡和閱歷,涉世不深,根本不可能是這種御姐式的美女的對手,不是一個力量級的。
她求助的目光看向汪君束,汪君束怎么可能容忍寧曉曉被欺負(fù)?
“美女,我也是高中生啊,你這年紀(jì)都可以當(dāng)我媽了,咱倆差著輩分呢,你就別坑我了好嗎?”
美女原本笑瞇瞇的表情一滯,像她這樣二十五已過、三十還不到的女人,就怕別人說她老,而且汪君束說得還這么干凈利落,就好像真的老一樣,她能不走心嗎?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小情侶談情說愛了,哦對了,我叫井宜然,是宜然美容院的老板,這是我的名片,如果帥哥哪天寂寞了或者分手了,就聯(lián)系我,姐姐幫你排解寂寞?!?p> 井宜然拿出一張玫紅色印金字的名片,塞進(jìn)汪君束的手里,她的手還不老實(shí)的在汪君束的胸膛上摸了摸,搞得汪君束感覺自己被調(diào)戲了。
“哦對了,也給小女友一張吧,以后想做做美容可以找我,看在他的面子上,可以給你打折?!?p> 井宜然嬌媚地笑了笑,起身離開了。
汪君束和寧曉曉對視一眼,感覺有點(diǎn)懵,就像是大家玩游戲玩得好好的,班主任突然出現(xiàn)一樣。
“君束,要不...我們走吧?”
“走!什么玩意啊!”
汪君束屈指彈飛了名片,竟然被調(diào)戲了,感覺很沒面子。
寧曉曉偷偷收起了名片,女孩子的心思很難捉摸,你永遠(yuǎn)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兩人手拉手離開了酒吧。
井宜然看到了汪君束扔了名片,這在她意料之中,或者說,汪君束要是不扔,她還會有些失望。
她勾了勾唇角,輕笑道:“有意思的男人,是我的菜?!?p> 又抿了一口紅酒,井宜然也準(zhǔn)備離開酒吧,走到吧臺準(zhǔn)備扔下錢離開的時候,忽然看到了墻上掛著一張照片,是一張合照,上面正是遲鴻軒和汪君束。
井宜然柳眉輕挑,喊道:“遲鴻軒,你出來一下!”
片刻后,遲鴻軒從后臺出來,看到井宜然,驚喜道:“宜然?怎么是你?。縼硪膊惶崆案艺f一聲,我也好招待一下啊!”
他們兩個都是外地過來的,本著同病相憐,相互都認(rèn)識,并且,遲鴻軒對井宜然還有點(diǎn)意思,可惜井宜然不點(diǎn)他。
井宜然指著那張合照,問道:“你跟照片上的帥哥很熟嗎?”
“熟?。∷俏倚值埽 ?p> “兄弟?我怎么沒聽說過你還有這個兄弟?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
“昨天?!?p> “昨天?昨天認(rèn)識的叫很熟?還兄弟?”
井宜然搖頭表示男人的世界實(shí)在是太單純了。
遲鴻軒笑道:“我們是一見如故...”
他把昨天的事簡單說了說,井宜然聽了,對汪君束更感興趣了。
“他叫什么名字?”井宜然問道。
“君束,汪君束。誒?宜然,你為什么這么關(guān)注他?我可從來沒有見過你這么關(guān)注一個男人?!边t鴻軒一臉的好奇。
“我喜歡他?!?p> 井宜然扔下這句話和一張五十元鈔票,驀然轉(zhuǎn)身離開了。
遲鴻軒僵在原地,心里酸溜溜的。
回過神來,遲鴻軒轉(zhuǎn)身看著照片上的汪君束,然后,拿出手機(jī)給他發(fā)了一條短信:
“兄弟,如果空降一個御姐說喜歡你,你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