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然一聲巨響,嚇了所有人一跳。
“誰他媽找死?”
正一肚子氣的霍云,第一時間轉(zhuǎn)頭看了過去。
所有人神色不善。
這是他們的專用包廂,也敢亂闖?
不要命了!
“是你!”
霍云一眼認出了徐無憂。
在驚詫的同時,一股戾氣洶涌而上。
他還沒有找過去。
可對方倒好,竟跑來了這里?
“兄弟們,就是這家伙在拍賣會上打了我!”
霍云把手里的女人隨意一丟,陰惻惻道。
“這個仇,兄弟們給你報!”
“這狗東西,不會是來道歉的吧?”
“哈,哈哈??!”
一眾人咧嘴大笑。
而后相繼吩咐自己的保鏢,向前拿人。
霍云猙笑了起來!
哪怕對方真是來道歉的,今天也得死!
可詭異的一幕發(fā)生了。
那幾十個保鏢,竟然沒有一個敢動。
全部呆愣在原地,瑟瑟發(fā)抖。
“砰砰砰……”
很快,這些保鏢一個個都跪在了地上,驚恐的磕頭。
“破軍大人,與我們無關(guān)??!”
有人大喊。
嗡?。?p> 正一臉疑惑的霍云,以及他的那些兄弟,一個個如遭雷擊。
破軍?
殺手榜第一人,破軍?!
“挺會玩的!”
徐無憂掃了一眼現(xiàn)場,眸底泛起一抹冷芒。
除了霍云腳邊的女人,還有七八個渾身是傷的女孩蜷縮在角落里。
這哪里還是人?
完全就是一群畜生!
破軍一言不發(fā),大步向前。
“啪!”
抬手一拍,霍云半邊臉炸裂,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其余人,驚嚇到雙腿發(fā)軟。
“你,咳咳……”
霍云大口咳血,驚恐的看向徐無憂,“你,你要干什么?”
“李婉的遭遇,你知道吧?”
徐無憂背著一雙手,淡然道:“所以,你猜我想干什么?”
霍云高高揚起的頭,頓時被嚇軟。
“不,不??!”
“給條活路啊,求你了!”
霍云沒命的搖頭,歇斯底里爬向徐無憂的腳邊。
可在半途,被破軍一腳踩住了脖子。
“這些女人先前也求過你吧?”
“可你,有放過他們嗎?”
徐無憂目光森寒,動了真怒。
“我……”
霍云還想解釋,徐無憂卻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
只留下一句話,“按之前說的做,其余人,一個不留!”
“是,殿主!”
破軍點頭,右手從腰間摸出一把錚亮的軍刀。
寬大的刀身,在燈光的映襯下,泛起一股刺目的寒芒!
濃濃的肅殺之氣,開始在包廂里蔓延!
……
是夜。
今晚的君天大酒店,精英匯聚。
省城紅頂霍家擺下酒宴,并發(fā)下邀請函,所有人都倍感榮幸。
而且霍家放出話,肖人屠也會到場。
那可是青竹幫幫主!
哪怕只是遠遠看一眼,對很多人來講,已經(jīng)是一種滿足。
蘇曼與蘇月也來。
這么大的場面,她們想來碰碰運氣。
可剛到宴會大廳門口,就被服務(wù)生抬手阻攔,“請出示請柬!”
“那個,我是蘇月,炎黃世紀的人?!?p> “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蘇月厚著臉皮詢問。
“不好意思,我這里只認請柬!如果沒有,請立馬離開!”
服務(wù)生一臉機械性的笑容,不為所動。
蘇月尷尬不已。
只能與蘇曼灰溜溜的退到一邊。
“蘇總!”
一個油光滿面的中年人,走到蘇曼面前。
正是之前蘇家集團下面的承包商張鵬程。
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被青龍集團收編。
“今天這場酒會,匯聚了大半個炎城的名流,屬于最高端的局了?!?p> “你們要想進去,求我??!”
張鵬程湊到近前,眨了眨眼睛,咧嘴嬉笑。
“滾!”
蘇曼面色鐵青。
曾經(jīng)的一個手下,而今也跑過來蹬鼻子上臉?
“哼!不識好歹!”
張鵬程當即變臉,拂袖而去。
蘇曼長嘆了一口氣。
而今這個社會,沒有足夠的背景,當真是寸步難行!
“徐無憂?他怎么來這里了?”
兩人心情低落的離開,卻看到徐無憂走了進來。
“這里是你能來的?”
蘇月氣不打一處來,走向徐無憂。
蘇曼也冷著一張臉跟上。
“為什么不能來?”
徐無憂詫異,“既然碰上了,就一起吧,我?guī)銈冞M去!”
“就你?別丟人了行嗎?”
“我抬出炎黃世紀的名號,都不管用!”
蘇月翻了個白眼。
今天這酒局,可是省城的紅頂霍家組織的。
只有真正的社會名流,才有資格收到請柬!
徐無憂也不怕閃了舌頭!
“不去是吧?”
徐無憂再問,而后轉(zhuǎn)身即走。
在宴會大廳門口,徐無憂遞出肖人屠送來的請柬,被服務(wù)生熱情的迎了進去。
“我的天!他真進去了?”
蘇月滿臉愕然,“紅頂霍家,怎么會給他發(fā)請柬?”
“哼,他算個屁!”
“估計是馮廣明爺爺?shù)年P(guān)系!先前爺爺帶著他,見了馮廣明爺爺!”
蘇曼冷笑了起來。
“難怪!”
蘇月頓時釋懷,卻又氣到跺腳,“爺爺怎么回事?情愿把請柬給徐無憂,也不給我們?”
“他一個臭農(nóng)民,進去了又能做什么?”
蘇曼搖頭,也想不明白。
宴會大廳內(nèi)。
爵士樂舒緩悠揚,一眾有頭有臉的人物交杯換盞。
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談?wù)摱际菐资习賰|的大生意。
馮廣明帶著馮瀟瀟也在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