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林哪里還敢耽擱,連忙撥通了段坤的電話。
此時的段坤,儼然成了酒會上的二號人物。
有膽為伍三甲沖鋒。
父親又是楊虎身邊的武教頭。
這等膽量與身份,值得大家去攀附!
“膽敢讓我舔他的鞋?”
“大家都等著吧,我會按住他的腦袋,讓他吃屎!”
段坤咧嘴大笑道。
對于口袋里手機(jī)的震動,根本不理會。
這番話,引起不少人的大笑。
一個臭垃圾,也敢威脅段坤這種頂尖大少,太滑稽了!
蘇月黑著一張臉!
徐無憂的豪言壯語,讓她臉上沒光!
楊虎身邊的武教頭??!
那是武將??!
徐無憂也說得出口!
好在大家并沒有在意這點細(xì)節(jié),都愿意跟她交朋友。
今天收獲不?。?p> 半個小時后,酒會結(jié)束。
眾人相互告別間,段坤這才拿出了手機(jī)。
“這……”
看到上百個未接電話,段坤腦瓜子嗡嗡的。
一張臉,瞬間變成了慘白!
這么多未接電話,什么事情這么緊急?
“怎么了?”
伍三甲走過來問道。
“我,我爸找我!”
段坤回了一句,匆匆離開。
他從小就懼怕段玉林,今天恐怕要倒霉了!
嗯?!
伍三甲挑眉,想起了徐無憂先前說的話。
但很快又笑了起來。
怎么可能?
區(qū)區(qū)一個種地的,怎么會跟段玉林這位武教頭有聯(lián)系?
“諸位,段坤的父親估計要責(zé)怪他來參加這場酒會。”
“我們一起去給他解圍!”
伍三甲一呼百應(yīng)。
段坤匆忙驅(qū)車離開。
車上,他深吸了一口氣,膽戰(zhàn)心驚的撥通了段玉林的電話。
“狗東西,我以為你死了!”
“現(xiàn)在我命令你十分鐘趕來,否則老子扒掉你的皮?。 ?p> 如驚雷一樣的咆哮,把段坤嚇到渾身顫抖。
手機(jī)都要握不住了!
這究竟出什么大事了?
最關(guān)鍵,段坤從父親的聲音感受到了一股恐懼。
就像有什么恐怖的東西,正在威脅他!
完了??!
一股對未知的恐懼,充斥在段坤的心間。
讓他連車都開不穩(wěn)了!
郊區(qū),某軍營。
段玉林跪在徐無憂面前,都要哭了,“他馬上就會來,您,您先坐!”
徐無憂一言不發(fā),瞥了一眼腳上的東西。
段玉林向前就要擦拭。
“我說過了,要讓你兒子一點一點舔干凈!”徐無憂漠然道。
段玉林身形凝滯。
一動不敢動!
接下來就是等待。
每一秒過去,對于段玉林而言都如同一個世紀(jì)一樣漫長。
前所未有的煎熬!
貼身的衣服,早已被冷汗一遍遍浸濕!
楊虎冷眼旁觀。
段坤真不是個東西!
竟敢朝徐無憂身上扔?xùn)|西!
要不是自己還有幾分面子,段坤恐怕早已成了一具尸體!
“爸,出出出,出什么事了?”
二十幾分鐘后,段坤滿頭大汗的跑了進(jìn)來。
佝僂著一個身子,臉上滿是惶恐。
“啪!”
段玉林向前就是一個大嘴巴,扇的段坤一頭撞在了墻上。
一時間,鮮血噴濺的到處都是。
段坤痛到昏厥。
隨后艱難的仰起頭,看向了背對自己的徐無憂。
他知道,一定是因這個人而起!
嗯?!
看背影,怎么有點熟悉?
徐無憂緩緩轉(zhuǎn)過了身,“還記得,我在酒會上跟你說的話嗎?”
嗡??!
段坤的一雙眼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放大。
都快要在眼眶里爆開了!
當(dāng)場被嚇出了一泡尿!
怎么會是他?!
在來的途中,他完全沒有把事情往徐無憂那邊去想。
因為,這絕對沒有可能!
可眼前……
就連楊虎大將,都恭敬的侯在一邊!
這他媽,究竟是什么恐怖人物?
“砰砰砰……”
段玉林拳腳并用,打兒子就跟打狗一樣。
“朝徐大人身上扔?xùn)|西,還讓他等了半個小時!”
“你可知,就連撫冥王也只有等徐大人的份?”
段玉林抓著段坤的耳朵,將他摔在了徐無憂面前。
真的假的???
段坤的天靈蓋都要飛起來了!
他以為,徐無憂只是跟楊虎有點關(guān)系。
結(jié)果連撫冥王都要以禮相待?
頃刻間,段坤的心臟都要裂開了!
看向徐無憂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尊神!
“對,對不起!”
“是我有眼無珠,這才得罪了您!”
“饒命!懇請您饒命?。。 ?p> 段坤腦門撞地,歇斯底里。
徐無憂也不說話,只是把腳伸了出去。
段坤沒命的爬了過去,伸出舌頭就開始舔。
盡管幾次要作嘔。
段坤卻死死忍?。?p> 沒一會。
已經(jīng)干涸凝固的那堆甜點,硬是被他舔的干干凈凈!
“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兒子在外以勢壓人,影響很惡劣!”
徐無憂朝著段玉林道。
“是!往后我一定會管教好這個孽障!”
段玉林磕頭感謝。
旁邊的段坤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可剛站起來,就被段玉林捏住了耳朵,“徐大人不跟你計較,我這里還不算完!”
他好不容易才有了而今的地位。
差點就被段坤給毀了!
正當(dāng)時,伍三甲一行人經(jīng)過詳細(xì)登記,來到了大樓前。
“段叔叔,段坤他……”
伍三甲大喊。
可話還說完,就看到一道人影飛了出來。
“砰!”
渾身是血的段坤,重重的砸在了他們面前。
“這……”
伍三甲摸了摸濺在臉上的血跡,人都傻了。
眼前的段坤,只剩下半條命!
這也太慘了??!
“一群屁本事沒有的二世祖,往后離我兒子遠(yuǎn)一點!”
段玉林站在門口冷冷的警告。
要不是今天那場什么狗屁酒會,段坤又怎么會得罪徐無憂?
都是這些人害的!
“是是是,我這就走!”
伍三甲頭皮發(fā)麻,逃一般離開。
誰也想不到,段玉林對待自己的兒子,竟會如此殘暴!
“難道是因為徐無憂的關(guān)系?”
離開軍營,有人冷不伶仃的提了一句。
大家愣了愣。
隨即爆發(fā)出一陣哄堂大笑。
一個臭農(nóng)民的吹牛而已,怎么能當(dāng)真?
“殿主,有件事想麻煩您!”
楊虎躊躇再三,最后還是小心翼翼的開口了,“鎮(zhèn)守南嶺的嶺南王,要挑戰(zhàn)撫冥王?!?p> “想要奪取撫冥王這個稱號!”
“他下面的人也不安分,組織了一場精英對抗賽!”
“我想讓您教我們一些殺手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