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資格就沒資格。
為什么還要說瞎了眼?
蘇月惱怒不已,“我又沒得罪他,說話也太難聽了吧?”
“等我蘇家再創(chuàng)輝煌,區(qū)區(qū)泰山院又算得上什么!”
“就是!在我們面前甩什么臉子???”蘇天南也跟著道。
蘇家而今的成就。
已經(jīng)讓他們張狂到不可一世!
強大如泰山院,似乎也入不了他們的眼!
其余人面面相覷。
現(xiàn)在說這些,可剛才面對岳天龍怎么跟哈巴狗一樣不停搖尾巴呢?
想歸想。
可在行動上,這些人卻一個勁的安慰蘇家。
沒能進入泰山院的蘇家,依舊值得他們攀附。
“都是自己人!”
“今天我蘇天南把話放這,只要有我蘇家一口肉吃,就少不了你們一口湯!”
蘇天南拍著胸脯,義正言辭道。
“叮叮?!?p> 正當(dāng)時,蘇天南,蘇月,蘇曼幾人的手機相繼響起。
“什么?!”
“搞錯了吧?這怎么可能??”
“……”
眨眼間的功夫,蘇家?guī)兹巳刻似饋怼?p> 一個個驚慌失措,不敢置信。
與此同時,其余人也都在手機上收到了新聞推送——
蘇氏藥業(yè)兩款新藥造成重大醫(yī)療事故,各方醫(yī)院已經(jīng)接收了五萬多病患,其中有五千多人病情危機,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新聞最后還說,希望蘇氏藥業(yè)相關(guān)負責(zé)人盡快自首。
“轟!!”
剛才還馬屁亂飛的包廂里,頓時炸開了鍋。
“想不到你蘇家喪盡天良!”
“太過分了!”
一眾賓客厲聲呵斥,拂袖而去。
“這……”
蘇天南要瘋了!
全身的力氣就像被抽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為什么會這樣?”
“完了,我蘇家要亡??!”
本來還滿面紅光的蘇震霆,一張臉?biāo)查g慘白如紙。
“噗嗤……”
一口鮮血噴出,直接倒了下去。
“爺爺!”
蘇月厲聲大喊。
一股前所未有的陰霾,從四面八方涌來,壓得她要崩潰!
怎么會這樣?
到底是為什么呀??
“先走!去看看到底什么情況!”
蘇曼還有點理智,催促眾人趕緊走。
可剛走出酒店大門,就被一群人圍攏了上來。
“混賬蘇家,賠我爸爸的命來!”
“我們一家人都有病,也沒什么收入,你們?yōu)槭裁催€要坑害我們?為什么要賺這種黑心錢?”
幾百上千歇斯底里的怒吼。
并且,逐漸失控。
蘇月幾人當(dāng)場嚇懵。
相互靠在一起,抑制不住的瑟瑟發(fā)抖。
“砰!”
蘇天南被一拳打到,隨后被幾人按在地上狠狠地揍。
“弄死他們!”
“給老子去死,草!”
場面陷入極度混亂。
就連蘇月都挨了幾巴掌,衣服都被扯攔了。
直到相關(guān)部門的趕來,這才安撫下了人群,并把蘇家人帶離。
要是再晚十分鐘。
蘇家?guī)兹藭换罨钏核椋?p> “砰!”
某個辦公室里,雷愛民將一把椅子狠狠砸在了蘇家人面前,“膽大妄為,你們不要命了!”
“現(xiàn)在有五千多人危在旦夕!”
“但凡死了一個,你們這些人都得把牢底坐穿!”
“什么錢都敢掙??!”
雷愛民撇開西裝,赤紅的眼睛里都要噴出火來了。
“對,對不起!”
蘇天南不??念^,“藥是我們的沒錯,可藥方是華醫(yī)協(xié)會的人幫忙改良的!”
“張子清已經(jīng)被抓起來了!”
“據(jù)他交代,這兩張藥方渾然天成,根本不需要改良,是你們非要去改!”
“告訴我,你們?yōu)槭裁捶且ジ???p> 雷愛民怒不可遏道。
“這……”
蘇天南語塞。
是啊,為什么要去改?
究其原因,他們想在把徐無憂掃地出門的同時,把這兩張藥方占為己有!
如果不改的話。
徐無憂,以及他的師父,隨時都有可能把藥方收回去!
只是做夢也想不到,竟然會造成這樣的后果!
蘇月衣衫襤褸,臉上滿是抓痕,狼狽不堪的坐在墻角輕聲抽泣。
之前徐無憂提醒過的,說藥方有問題。
怎么就沒聽?
“混賬徐無憂,為什么多提醒幾次?”
蘇月咬牙切齒。
再次埋怨起了徐無憂。
“吳清源親自出馬,都搞不定那些病危患者,你們死定了!”雷愛民怒斥道。
晴天霹靂!
蘇天南徹底陷入了絕望!
“林一白應(yīng)該可以!”
蘇月突然站了起來,慌慌張張拿出手機撥通了林一白的電話,“一白哥,我求你……”
“求我也沒用!”
“那些人行中毒太深,各個器官都迅速衰竭,我無能為力!”
“噗通……”
本來滿懷希望的蘇月,就這么癱了下去。
只要不死人,事情還有回旋的余地。
可現(xiàn)在,最后的希望都沒了!
“不過,有人能救!”
“你去天鵝堡求他!”
言罷,林一白迅速掛斷了電話。
他終究是于心不忍。
這才給蘇家指出了一條明路。
“林一白說有人能救!”
蘇月手腳并用的爬到雷愛民腳邊,哭著哀求道:“你讓我出去,我去找人救治那些危重的病人!”
雷愛民五味雜陳。
她哪里不知道,蘇月要去找誰?
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呢!
最終,雷愛民還是把這一家人放了。
他們逃不出炎城,還有一大堆賠償事宜等著去處理。
深秋的夜,冰涼刺骨。
隨著一陣凜冽的寒風(fēng)襲來,枯葉唰唰的往下飄落。
蘇月打了一個寒顫,直奔天鵝堡。
“我要見大佬!”
“求求你了,讓我進去吧!”
走到天鵝堡門口,蘇月雙膝跪地,朝著看門的姚金寶痛哭流涕。
姚金寶冷笑,“你進不去,大佬也不會想見你!”
現(xiàn)在大禍臨頭,知道來找人了。
之前不是趾高氣昂,不可一世嗎?
活他媽該!
“大佬!”
“我給您磕頭了還不行嗎???”
“救救我蘇家,我求您了!”
蘇月扯開嗓子厲聲大吼。
尖銳的聲音,驚起了遠處樹林里的一群飛鳥。
可天鵝堡里并沒有任何回復(fù)。
“您要不見我,我就長跪不起了!”
蘇月發(fā)狠,兩只手死死扣在地上。
“威脅我?”
天鵝堡內(nèi),正在跟李濟深下棋的徐無憂頭也不抬一下,“那就讓她跪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