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大宋文氣我獨占一斗!
夜晚,寂籟無聲。
一道身著夜行衣的黑影悄然無息的潛入詔獄,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沈葉青很是熟絡(luò)。
“又有何事需得避人耳目?我的蘇大文豪?!?p> “嘿嘿,這不是有要事嘛。”
“你不會是想讓我將你放出去吧?”
沈葉青臉上露出懷疑的神色,而看著一臉笑瞇瞇的蘇文哲,心中很難不這么想。
說著蘇文哲臉上露出落寞的神色,隨即緩緩道:
“想必你也知道外界對我的傳言……”
“不錯,藐視圣上,口出狂言,編造嚴(yán)相,藐視上官……”
“嘿,呸!我何曾說過那樣的話!”
“外面早就傳了七八個版本了,不過說你口無遮攔應(yīng)該是沒毛病吧?”
蘇文哲臉色微紅,“我那只不過是發(fā)發(fā)牢騷罷了,為何商賈之子不得入仕!”
“想我蘇文哲一生縱過五山四海,大宋文氣我一人獨據(jù)一斗,衛(wèi)夫子五斗,王陽明三斗,剩余之庸碌無為之輩合占一斗!”
“那些腦子都是打漿的狗東西何德何能竊據(jù)高位,而我一生卻無緣仕途?”
說著,蘇文哲好似情緒有些激動,接連出語:
“還有那嚴(yán)松,以九品中正制壞我大宋朝綱,值此以往,朝廷高位皆被門閥世家所把持,
我等寒門還有出頭那一日?”
“先帝糊涂!隆興帝也糊涂!唉,可惜,我等皆不能所用,否則豈有他嚴(yán)松禍亂朝綱!”
聽著沈葉青瞥了一眼說的正激動的蘇文哲,“我看外面的傳言還言不其實……”
“哦?閣下也是這么認(rèn)為?”
蘇文哲臉上露出欣喜之色。
“我看比傳言更加的瘋狂!”
“可惜,你和我說這些都沒用……”
“呵呵,也是?!?p> 隨即蘇文哲臉色又陡然黯淡了下來,“罷了,我有一符箓之道傳與你。”
“符箓之道!”
“不錯?!?p> 看了看沈葉青,發(fā)現(xiàn)并無吃驚之色,隨即略有些失望。
“此次身陷囹圄,恐已無出詔獄之日……”
“怎會?”
沈葉青微微有些吃驚,蘇文哲的名氣在士林之中那可是響譽整個大宋,稱一句大文豪也不為過,
嚴(yán)松會讓他死在詔獄之中?
“呵呵……”
“你看的還是太簡單,正是因為我的名氣太過,所以才不能讓我活著出去。”
“至于死在詔獄……”
蘇文哲玩笑的瞥了一眼沈葉青,“那和他嚴(yán)松有何干系?”
“人是錦衣衛(wèi)抓的,死也是死在詔獄,而錦衣衛(wèi)可是隆興帝的爪牙……”
“嘶……”
這官場之道,還有道學(xué)習(xí),不過他壽命幾近無限,
暫時也不用太過煩憂。
“罷了,時間也不早了,咋們還是言歸正傳吧?!?p> “今日傳閣下符箓之道,能解你身上的陰煞之氣?!?p> 蘇文哲頓了一下,“不過我有所求?!?p> “每日吃的好一點?”
“沒問題!”
沈葉青臉上很是板正。
蘇文哲面皮抽抽,
“咳……說吧,力所能及之事,我還是能考慮一二的。”
“閣下有如此實力,躲在一個小小的詔獄作甚?不若去軍中,也能謀個一官半職的啊?!?p> 蘇文哲表示疑惑的問道。
“呵呵……外面太過危險?!?p> 沈葉青臉上笑意練練,“好了,你說吧,只要不是太難辦的事,哪怕讓我給你找?guī)讉€……”
“嗯,你懂得?!?p> 沈葉青臉上露出一股男人都懂的神色。
“咳……閣下莫要說笑,我這一大把年紀(jì)了……”
“這叫風(fēng)流不是嗎?士林中常有之事?!?p> “老夫已過天命之年,哪有還有心思考慮這些。”
蘇文哲面露古怪之色,“好了,閣下,這件事是這樣的……”
…………
“就這么簡單?”
蘇文哲面色悵然的點了點頭,“順便告誡他一聲,此后莫要和為父學(xué)。只縱情于山河,不要再謀求出仕。”
沈葉青點點頭,帶一封信出去,還行,不是什么砍頭的大罪。
說完,蘇文哲從貼身衣物的下身抽出一本看不清年代顏色的書本,隨即遞了過來。
沈葉青連忙用真元托起書本,小心翼翼的包裹好。
萬事需得小心,不可大意!
“真元!”
蘇文哲見此,有些目瞪圓睜,“你是宗師境高人!”
“呵呵……”
見此,沈葉青也是微微笑道:
“微末手段,不值一提。”
“你!”
蘇文哲有些吃驚的看著沈葉青,手指發(fā)抖,有些人一生都未能達到此境界,
他竟然還說微末!豈不知能氣死人?
“閣下,若如此……”
蘇文哲面色閃爍,練神高人可活300年,不是一般人能比。
“還望以后我蘇家遇到困難,還望閣下,不,前輩能都照拂一二?!?p> “呵呵……好說好說?!?p> 沈葉青掃了兩眼面前的經(jīng)書,發(fā)現(xiàn)和先前從狐貍弄的那一本略有相似,
應(yīng)該不似作假,隨即面若笑意,
“放心,這種事我做慣了?!?p> “…………”
“明日之后每天我都會帶來一些好酒好肉,望蘇文豪不要嫌棄?!?p> “嗐!也罷,也沒有多少活頭了,該吃吃該喝喝吧……”
看著蘇文哲有些看開的表情,沈葉青也是拱了拱手。
或許他生的時代錯了吧,值此年月,天意弄人。
第二天,因蘇文哲主動向差撥問好,表現(xiàn)較為不錯,被調(diào)到了一間寬敞干凈的獄牢。
而且還是一室一廳!專門給這些達官貴人準(zhǔn)備的。
吃的也是詔獄小廚房,從鼎香樓請來的大廚燒制,那待遇,當(dāng)真不似來坐牢。
當(dāng)日晚,沈葉青和往常一樣回到一進小院。
秉心靜神,靈臺空明,凈面焚香,
一切工作準(zhǔn)備完畢,蘇文哲給的書籍上沒有名字,
像是抄錄本,上面也有一些注釋,想必是蘇文哲練習(xí)時記錄下的。
而這上面則只有兩種符,安宅符和驅(qū)鬼符!
再加上從老狐貍得到的辟邪符畫法,正好組成了一個安宅辟邪,
驅(qū)散鬼魅的連環(huán)符陣。
書本上的符箓行線紋路,他早已熟記于心,隨即符紙鋪開,毫筆沾上朱砂。
下筆如有神,一氣呵成,不過在快要完成的時候,
朱砂突然潰散,符紙也隨之破裂。
沈葉青想了想剛才的行線路徑,以及真元的穩(wěn)定性。
吃魚不放香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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