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恪哥哥,為什么找了個外國的女人?。磕憧纯次?!”
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趁著允兒上廁所,悄悄來到張恪身旁坐下。
“平胸屁股小,有什么好的。”
“你才平胸呢!”
“我本來就有胸好吧?!?p> 張恪彈了一下女孩的腦袋,知道她的本心還是好的,沒有其他那些人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仿佛世界離了她們就不轉了。
“還有,你不是不喜歡來這種地方嗎?”
“我爸媽就我一個女兒,我不來誰來?。 ?p> “沒事,反正又餓不著你?!?p> “聊什么呢?”
林允兒面帶微笑坐在張恪另一側,還有些水漬的手,很自然的在張恪的大腿上蹭干,這個小姑娘從進門開始就有意無意打量她,更是趁著她上廁所接近張恪,她覺得有必要宣示主權。
“我給你介紹一下…”
在那里呆了兩個小時,張恪便不想再應酬了,找了個由頭便和這些二代們告別。
“你說你這樣算不算潛規(guī)則?”
林允兒新劇的制片方是張恪,導演、編劇也是張恪公司的人,想到這她有些好笑。
“那你想被我潛嗎?”
車內,張恪如色狼一般把手放在允兒光滑細膩的大腿上,無意中揉捏了幾下,手正要往上攀登時,電話響了起來。
“歐巴你在干什么呢?”
“我和你允兒歐尼在外面玩呢,怎么啦?”
“我也想去?!?p> “你在韓國呢怎么來啊?!?p> “我現(xiàn)在就在滬市呢!”
“你怎么來這啦!”
“我們過來開簽售會??!”
由于張恪的原因,YG公司在國內有了資源,自然不會放過國內巨大的市場,這次就是公司出道了的和準備出道的都來了。
出道的來圈一波錢,順便鞏固一下人氣,未出道的可以造一下勢,為出道做好準備。
“歐尼應該不會介意歐巴來接我吧?”
金智秀“口無遮攔”的說道,仿佛是故意說給允兒聽的。
“我當然不會介意忙內來咯。”
林允兒不忘提醒她是最小的,小的是沒有人權的。
“那歐巴趕緊來接我,我在喜來登酒店。”
金智秀催促道,她已經(jīng)有一個月沒見著張恪了,按照歐巴那的諺語來講,她已經(jīng)90年沒見了,甚是想念。
“好的,等我們一會?!?p> 這邊金智秀趕緊撂下手機,來到彩英的房間。
“歐尼有事嗎?”
彩英放下手里的吉他問道。
“趕緊給我畫個妝,就是那種化了如同沒化一般?!?p> 要是普通的妝造她勉強也會,可是今晚會遇到一個勁敵,她要使出渾身解數(shù)才能應付。
“啊?歐尼化那種妝干嘛?”
難道是歐巴不在的這一段時間,歐尼寂寞難耐,準備和公司的前輩一起出去玩?這樣是不是自己可以趁機…
“呀!巴里!我要去見歐巴!”
金智秀打斷了彩英的胡思亂想,直接道明了理由。
“歐巴還沒去美國嗎?”
“還沒有,正在國內游山玩水,開心的不行!”
“那好吧?!?p> 彩英止住想要繼續(xù)追問的念頭,打開自己的包包,認真的給自家大姐化妝。
張恪這邊來到酒店比預計晚了一些時間,沒辦法,大城市的堵車那是真的堵。
在停車場里上上下下的尋找著智秀,終于在一個稍微陰暗的角落,找到了蹲著的智秀。
雙麻花辮安靜的垂在胸前,上身白色寬松襯衫,下身搭配藍色牛仔褲,看似普普通通,但滿身的細節(jié)無一不在訴說著主人的小心機。
這一身可以說是把張恪拿捏的死死的,清純又不失性感,那下身的緊身牛仔褲,向張恪展示著主人健康、有致的身材。
張恪看著抱著手機給他指路的智秀,不自覺地揚起了嘴唇,然后按了一下喇叭。
“呀!”
金智秀被這突如其來的鳴笛嚇了一跳,本來蹲著的姿勢腿一軟,直接坐到了地上,待她起身看清車里的人時,這才忍住了到嘴的一些話語。
“系好安全帶,帶你去吃好吃的?!?p> “好耶!”
本來因為沒有和張恪親昵而悶悶不樂的智秀,聽到這又綻開了笑顏,親昵嘛可以等晚上,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吃!
然后車里就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之中,張恪則跟沒事人似的,按著導航來到一棟仿古建筑旁。
這里是一家私宴,平時只接待朋友和老饕,主廚是淮揚菜系的國宴大師,如今年歲已高,慢慢的交給了自己的弟子,這是一份厚實的人脈資源。
徒弟也爭氣,也干到了特級廚師,距離大師也只差了一些歲數(shù)而已。
“好飽了,好好吃啊!”
金智秀癱坐在了椅子上,小腹明顯微微凸起。
“現(xiàn)在好想喝一碗大醬湯?。 ?p> 允兒也在一旁感嘆,雖然跟著張恪吃了無數(shù)的美食,但美食仿佛沒有盡頭一般,她什么時候才能吃遍中國?
聽到允兒的感嘆,張恪并沒有不合時宜真讓人做一碗過來,這只是對從小吃到大食物的念想,念的是回不去的時光,而不是這個食物。
當然了,也可能不自覺陷入了公司提供的話術之中,畢竟藝人都有專門的課程去學習這些。
回去的路上,張恪如坐針氈,一路上都在腦補晚上兩女大打出手,而他幫誰也不是。
但是一進房間,林允兒很有默契的先去洗澡,關門前意味深長的看了張恪小弟一眼。
在門關上的那一刻,自己懷里就多了一個黏人的小妖精。
“智秀好可憐吶?!?p> 說完話就唉聲嘆氣的趴在張恪胸口,令張恪有些摸不著頭腦,一時之間也不敢回話,生怕說錯了話,被逮著機會一頓數(shù)落。
“唉…”
“有什么事嗎?”
張恪架不住智秀使勁地嘆氣,只得硬著頭皮詢問。
“人家好孤單啊,人家的男人動不動就小時半個月一個月的。”
“人家寂寞空虛冷!”
突然聽到這句國內怨婦常說的話,張恪有些無語,原來學中文都是學的這些?張恪覺得有必要找一找教智秀的老師了。
“還傻站著干嘛!”
金智秀嬌嗔地拍打了一下張恪,好似在指責他不懂春宵一刻值千金。
看到趴在床上回眸一笑的智秀,張恪沒來由的想起了南北朝的兩句詩:
妖姬臉似花合露,玉樹流光照后庭
當然了,肯定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意思!沒錯,就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