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巴!”
“嗯?”
“歐巴!”
“嗯?”
“歐巴!嘻嘻嘻…”
晚上家宴上智秀高興的喝了兩杯紅酒,于是便成了這幅嬌憨的可愛模樣,整個人趴在張恪身上,腦袋耷拉在張恪的左胸口。
“睡吧,睡吧…”
感受到了胸口的濕意,張恪就知道了這是智秀嘴角流出的口水,不過還是哼唱著曲把智秀哄睡再說。
也不知道是誰把睡衣領(lǐng)口設(shè)計的太大,那一對寶寶糧倉在擠壓中呼之欲出,看得出已經(jīng)頗具規(guī)模。
沒一會兒智秀便睡著了,張恪動作輕柔地抱住智秀,平放在他的旁邊。
然后側(cè)過身單手支撐著腦袋,瞧著正在安靜睡覺的智秀,嘴角抑制不住的微微上揚,真是個可愛的小家伙!
但是身處娛樂圈,光可愛是沒用的,所幸智秀似乎天生擁有趨利避害的本能,倒是省了他些許事。
“希望我的小智秀無論何時何地都會開開心心的!”
張恪滿臉寵溺的點了兩下智秀的鼻尖,
…
“我說子瑜,你能不能換一件衣服?”
只見子瑜穿著一件黑色薄紗材質(zhì)透視連衣睡裙,在張恪眼前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很難讓人忽略這么大只的子瑜。
“這是媽媽給我買的啊,有什么毛病嗎?”
周子瑜一臉無辜的樣子,殊不知她這幅樣子加上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那露出來的半個屁股蛋兒,對人的殺傷力有多強。
好
“咳咳…”
“哥哥你不舒服嗎?”
“沒、沒有沒有?!?p> 本來還在看電視的張恪忍住了鼻子的熱意,轉(zhuǎn)身看起了手機,他怕再看下去鼻血直接噴出來,只是轉(zhuǎn)身的那刻卻沒看到子瑜那翹起的嘴角。
“YES!看來哥哥對我也不是只有兄妹之情嘛,加油加油!”
子瑜暗暗地為自己打氣,同時也寬慰自己,她只是想偶爾的占有一下哥哥,馨予姐姐和允兒姐姐應(yīng)該不會怪我的吧!
子瑜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時,還有些迷糊的智秀摸了出來,在張恪懷里找了個好位置,又舒舒服服的睡了個回籠覺。
見此情況子瑜泄氣地嘟嘴,真是可惡的智秀,正在霸占著她將來的位置,于是把電視的聲音加大。
正在淺睡的智秀皺了皺眉頭,她就知道,子瑜來了她的舒心日子就到頭了,只是沒想到這么早就來了,于是靈機一動。
“歐巴,智秀需要kiss kiss才能啟動。”
躺在張恪懷里的智秀閉著眼索要親親,只是還不待張恪回應(yīng),子瑜就忙把智秀拉了起來要幫她洗漱,那親密的模樣還以為關(guān)系很和諧呢。
“哎呀,這種事我陪著智秀就行了?!?p> 臨走前智秀得意地朝張恪眨眨眼,似乎在說:看吧,子瑜已經(jīng)被我輕松拿捏了。
其她三只則一臉羨慕地在旁邊吃瓜,同時也在期待著自家歐尼會不會和小姑子打起來。
此時張恪瞥了眼看戲的三人,這屋子是不是太陰盛陽衰了?況且她們是不是太不把她當(dāng)男人了,每個人都穿著超短褲,屁股蛋兒都藏不住。
搞得他一個腦袋兩個大,以前他能做到熟視無睹,自從開葷之后就變得容易上頭,看到這幅場景,腦袋里總是會幻想出美妙酮體的全貌。
張恪搖搖頭驅(qū)趕走那些不良畫面,他準(zhǔn)備搖幾個雄的過來,來平衡一下陰陽失衡。
“喂,聰哥,這馬上世界杯了,要不要過來玩會兒?”
“什么?還惦記著那個女網(wǎng)紅呢?不是我說你,聰哥你的審美該變一下了。你家花了那么多錢買了世界杯的贊助商資格你竟然不來?麻溜的!”
大概是得不到的永遠(yuǎn)在騷動,聰哥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導(dǎo)致現(xiàn)在都有些魔怔了,那副卑微模樣簡直是聞?wù)邆穆犝呗錅I啊。
還有還有在紐約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那小子,聽說學(xué)的很認(rèn)真,趁著這次機會也把他叫過來放松一下。
“說曹操曹操到?!?p> 張恪看著發(fā)來的信息,再叫上這個愛足球的就差不多了,不過看著信息似乎是遇到了習(xí)慣的人,還問我怎么辦,當(dāng)我是情感大師呢?
“這事情你問我算是問錯人了?!?p> 雖然張恪不認(rèn)為自己是情感大師,但在聰哥和小鹿看來那是不折不扣的渣男祖師爺,游走在三個大美女之間,還能不翻車,就問誰能做到?
“我的好大哥,你就教教我吧!我好不容易碰到個喜歡的!我容易嘛!”
“那就趁著這次機會把她約出來唄,正好可以看看她的反應(yīng)?!?p> 作為老板他是不支持小鹿談戀愛的,因為那會降低他的商業(yè)價值,但作為朋友他是支持的,因為一生中能碰到喜歡的人不容易,要好好把握住才行。
只不過張恪追女生也是大姑娘坐花轎,頭一遭啊,只能給他出了個直球建議。
“我不敢啊哥!”
“…”
小鹿見只收到一堆小數(shù)點,又發(fā)信息過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被列入了黑名單,于是哭笑不得的打電話過去。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
小鹿看著打不通的電話,有些躊躇不定,心中忐忑了許久才下定決心,撥打那個已經(jīng)處在通信列表第一排位置的號碼。
…
“智秀今天是不是很乖?”
“今天表現(xiàn)確實很好,說吧!想要什么獎勵?”
張恪扯過的薄被蓋住兩人有些不雅的軀體,今天一整天智秀的表現(xiàn)盡顯大氣,處處讓著子瑜。
“歐巴還沒有盡興嗎?”
感受著在臀部作惡的一雙大手,智秀媚眼如絲的問道,反正她是很滿足了
吧唧一聲,是有東西擠進去的聲音,張恪也沒有聳動腰肢,他就是喜歡靜靜地呆在里面,反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榨不出汁了。
“不用一直讓著子瑜,不要讓她養(yǎng)成無理取鬧的性子!”
“歐巴還真是一頭牛啊,不知疲倦!”
又感受到了那一份滿足感,智秀扭動著身軀,想要消除身體深處的那一分癢意。
面對著智秀的答非所問張恪也沒有說什么,他相信智秀自己能處理好。
“歐巴!都說了多少次了別摸那里,臟死了!”
智秀忍受著羞意輕拍了一下張恪,幸虧張恪沒有扣,不然她就要咬人啦。
“胡說,我的小智秀都是香的!”
說是這么說,張恪也停止了撫摸那朵嬌嫩的小雛菊。倒不是他有什么變態(tài)的喜好,純粹就是只要撫摸這里,智秀的反饋就會很激烈,他的小弟也就會更舒服。
“那是不是該說一下你的秘密了?”
“我,我哪有什么秘密?!?p> 智秀心虛的不敢看向張恪,她確實有一些秘密不想告訴歐巴。
“你的身體已經(jīng)告訴我了小智秀!”
張恪輕拍了一下智秀的翹臀,一個手掌的印子立馬浮現(xiàn)。
“讓我猜一猜,是不是你家里的事?”
不等智秀回答張恪就知道了答案,因為他的二弟明顯步履蹣跚了一些。
“讓我再猜一猜,是不是你啊爸不同意咱倆的事?”
智秀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又讓張恪知道了答案。
“可惡!歐巴你作弊!”
“你這小腦袋的腦回路真是奇怪!”
張恪沒想到智秀的關(guān)注點都是這些,至于智秀父親不同意,其實金父早已通過各種方法傳到他的耳中。
只不過他一直沒有搭理這位老丈人,因為智秀他是沒辦法放手的,但他又不能和老丈人產(chǎn)生沖突,只好擱置一旁。
只不過這次那個老丈人好像要鐵了心似的,必須要一個了斷,估計智秀受到的壓力也不小,都這樣了還不和自己說,也真是難為她了。
“等這邊的事情忙完,我去拜見一下你的家人?!?p> “那到時候歐巴可不準(zhǔn)生氣!”
聽到歐巴要去見她的父母,智秀沒來由的喜悅不已,但隨之而來又是一陣緊張,她啊爸的態(tài)度她可是知道的,到時候她是拉著她啊爸呢,還是幫她的歐巴,這是一個問題。
“放心吧,肯定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嘿嘿,歐巴最好了!”
金智秀滿意的點點頭,她很高興歐巴能為她做到這個份上,不過到時候她肯定也會幫歐巴說好話的,畢竟是自家的男人,自己得護著點。
“對了歐巴,你能不放過21的前輩們啊?”
正在享受的智秀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21的前輩們面臨著解散危機,而始作俑者還是自己的歐巴,于是求情道。
“你這話說的,我又沒有針對她們,是別人覺得她們現(xiàn)在沒用了,所以就被拋棄了。”
張恪也很是無語,照理來說他對21是有恩的,因為新女團的推出使兩個組合天然站在對立面,但張恪用自己的資源填補上了,YG自然有余力繼續(xù)運營21。
可能是當(dāng)局者迷吧,她們陷入了被害者妄想癥中,匆匆入局站在了張恪的對立面。
當(dāng)那些人發(fā)現(xiàn)她們并不能對張恪造成困擾時,又被那些人果斷拋棄,現(xiàn)在是進也進不得,退也退不得。
“呀西!那些人怎么這么壞!”
智秀咬牙切齒道,她是知道出道的辛苦的,正當(dāng)紅的時候卻遭遇這么糟心的事,她都快要替那些歐尼哭了。
“那歐巴不能把前輩們招攬過來嘛,這樣還能增強歐巴在公司的話語權(quán)?!?p> “不急?!?p> “哎呀歐巴~這種事怎么會不急啊!”
“這種事我上趕著去做,她們反而會覺得我別有用心,從而拒絕我的善意,等到成了熱鍋上的螞蟻后,招攬她們就不會這么抵觸了?!?p> 張恪耐心地給智秀解釋著其中緣由,人們需要的從來不是錦上添花,雪中送炭的情誼才更加讓人印象深刻。
得到解釋的智秀笨拙地扭動著腰肢,張恪見此會心一笑,關(guān)節(jié)還是這么的僵硬啊,不過這樣才更顯可愛。
“就老老實實的趴著!”
張恪手癢的拍了下智秀挺翹的臀部,就這樣靜靜地相擁著,窗外的月亮在今夜分外的明亮,清冷的銀白色光輝照耀在兩人緊緊糾纏的身體上,格外的燥熱。
這一晚的智秀是青梅口味的,前調(diào)是微甜的,中調(diào)是酸澀的,后調(diào)是讓人上癮的。
…
第二天中午,張恪才悠悠然醒來,此刻的智秀還蜷縮在他懷里呼呼大睡,床下有六只用過的小雨傘。
張恪在智秀臉上輕啜了一口便起身洗漱,只是剛一起身便被智秀抱住了。
“剛剛裝睡呢?”
張恪食指點點智秀的鼻頭說道,然后起身倚靠在床頭,智秀也順勢縮在他懷里,白皙水嫩的香肩裸露在空氣中,室內(nèi)頓時春意盎然。
“嘻嘻,歐巴今天有什么事嗎?”
“這兩天是沒什么事情?!?p> “那就陪智秀在床上躺著吧,智秀不想起床!”
智秀打著哈欠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昨天半晚的有氧運動,讓她只想在床上躺到天荒地老。
“那行,我去給你拿點吃的?!?p> 張恪起身先把小雨傘們?nèi)舆M垃圾桶,隨意用清水洗了下臉來到客廳,看有沒有子瑜她們沒吃完的早飯。
結(jié)果顯而易見,四人吃的干干凈凈,桌子上還有她們的留言。
沒有找到食物的張恪只好回到房間給餐廳打電話訂餐。
“歐巴我要一份沙拉、一份吐司就行了。”
可能是餓過頭了,智秀并沒有感覺到有多餓,反觀張恪則點了三份牛排,現(xiàn)在就算給他一頭牛他都能吃得下。
“歐巴吃的完???”
“我昨天有多努力你還不知道???”
張恪抬起智秀的下巴反問道,羞的智秀賞了張恪一頓小拳拳。雖然已經(jīng)是親密得不能再親密的關(guān)系,但還是會被張恪的葷話羞得臉紅不已。
有道是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這句至理名言張恪現(xiàn)在是深信不已,昨天耕耘了半晚上,智秀睡一覺醒來精神抖擻,自己醒來則是又餓又困。
直到吃完三塊牛排,張恪這才消除餓意,只是這餓意一消除,困意就涌了上來,攬過智秀睡回籠覺,智秀則找個舒服的位置拿著手機聊天。
娜璉:真羨慕你可以跟著歐巴到處旅游。
智秀:kk,娜璉你不是說過幾天也要來嗎?
娜璉:說起來這件事還是因為子瑜。
智秀:怎么說?
娜璉:我聽公司的人說是因為子瑜,歐巴才會資助這次年中旅游。
更具體的她也不知道了,有一件事可以確定,如果沒有歐巴資助,公司是沒錢給她們發(fā)福利的,畢竟這幾年的JYP是出了名的窮。
智秀:唉,歐巴又在浪費錢了。
智秀始終是站在張恪的角度考慮事情的,她覺得歐巴只請娜璉幾個人就行了,沒必要浪費這么多錢請一整個公司。
娜璉:智秀你大概還不知道歐巴家多有錢吧?
娜璉上次專門查了下應(yīng)天電子的信息,根據(jù)應(yīng)天官網(wǎng)披露的數(shù)據(jù),應(yīng)天電子一年的營收有一百五十萬億韓元,凈利潤四十萬億韓元,每年投入的研發(fā)費用接近二十萬億韓元。
這還只是應(yīng)天電子的財務(wù)報告,沒有算應(yīng)天集團其他的子公司,這么多錢她是不知道怎么才能花完。
智秀:我只知道錢多的花不完。
自從遇到張恪后,她對錢就沒有多少概念了,她有什么需求歐巴都會給她解決,她沒有用錢的時候。
智秀:對了,我和歐巴的啊爸見過面了,啊爸還夸我很乖呢!
娜璉:智秀你已經(jīng)見家長了嗎?!!
智秀:是啊!
這下娜璉更是羨慕了,如果說之前智秀只是受寵的小三,那這次見了家長被認(rèn)可后,那就是三太太了。
至于結(jié)婚領(lǐng)證什么的,從當(dāng)練習(xí)生開始,她就已經(jīng)放棄這個幻想了,泰妍前輩只是被拍到談戀愛了,在網(wǎng)上已經(jīng)是千夫所指萬人唾棄。
她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她變成了主人公,她能不能承受得了這一切??偠灾切闶切疫\的,找到了能為她遮風(fēng)擋雨的人,還這么寵她愛她,雖說這個人給不了智秀紙質(zhì)的承諾。
但這個紙質(zhì)的承諾對于偶像來說又有什么用呢?她在宿舍見過太多偶像偷偷的在陽臺在樓頂談情說愛,有談幾個月就分手了的,有分手后立馬就找到下家的,總之糜亂程度不敢想象。
而歐巴這種可遇不可求的男人,哪怕就是談一場注定分手的戀愛,也是值得的,最起碼對她來說是值得的。
娜璉:前兩天情人節(jié),歐巴有送你禮物嗎?
智秀:沒有喔,歐巴有時候很浪漫有時候又很直男,娜璉你有沒有喜歡的男孩?
娜璉:喜歡又能怎樣,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一行的情況。
智秀:娜璉你太成熟了!
其實后面還有一句,你的野心也很大。這邊智秀正聊的火熱,張恪則接到了允兒的跨洋電話。
“求求你了嘛!切拜切拜!”
“我又不是心理醫(yī)生,你讓泰妍找我干什么?”
“我們一致認(rèn)為找你比醫(yī)生見效快,泰妍歐尼是今天下午五點到,歐巴記得接歐尼,我這里還有事就先掛了,愛你呦歐巴!”
張恪看著黑屏的手機沉默不語,在通話中也知道了是泰妍感情的問題,但是感情這種東西就怕擰巴,還是要看一下具體癥狀。
“泰妍歐尼要來嗎?”
智秀撐起身體抬頭看向張恪,薄薄的純白色被子滑到了腰間。
“嗯,下午要去接她?!?p> 張恪攬過被子從新蓋在兩人身上,智秀則排在他的胸口,不知道在想著什么,此時娜璉的信息發(fā)了過來。
娜璉: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可以擁有這樣的歐巴。
智秀:是這樣嗎?
也許是這樣的,自從遇到了歐巴,她所有的一切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沒事干就撒個嬌享受歐巴的寵愛,受了委屈歐巴也會解決并安慰她,她好像不需要做什么,就可以得到娜璉她們得不到的一切。
娜璉:所以智秀要好好珍惜現(xiàn)在。
智秀:我會的。
聊著聊著智秀打了個哈欠又睡了過去,張恪則一邊處理著郵件,一邊照看著熟睡的智秀。
時間來到下午三點,張恪小心翼翼地把智秀放平在床上,然后隨意的洗了下臉便開車去機場。
“這里!”
沒一會張恪就看見金泰妍走了出來,戴著大大的墨鏡,上身黑色吊帶下身牛仔短褲,金泰妍看見張恪后也快速的走了過去。
“哎一古,怎么敢勞煩妹夫親自來接我呢!”
“走了小不點!”
張恪使勁敲了下太陽帽帽檐,這就導(dǎo)致了帽子直接蓋住了泰妍的整張臉,只見她沒好氣的扶正自己的帽子嘟囔著:
“真小氣??!”
“哎呀,你別走這么快!”
看到張恪沒有等自己,趕緊邁著小短腿跟了上去,生怕被淹沒在陌生的人海中。
“我看你也沒有那么悲傷嘛?!?p> 感覺她的精神狀態(tài)很好,并沒有允兒說的那樣子一蹶不振的樣子。
“你和你的那位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分手了。”
金泰妍雙手環(huán)胸,有點不想再去想這些事情,以前她以為她能為他負(fù)責(zé),她也能感受到他的決心,可事情愈演愈烈后,她發(fā)現(xiàn)他們兩人都膽怯了。
“這么干脆?”
“不然還能怎樣?我又不是允兒,可以反抗公司?!?p> 她沒辦法描述那種感覺,她只知道她快要溺死了,只想逃離那個地方。
“你不知道少女時代的運營已經(jīng)轉(zhuǎn)到我手里了嗎?”
“???那你不早說!”
實際上上次和李秀滿談國內(nèi)合作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通過利益交換,拿到了少女時代的所有權(quán),只不過按照李秀滿的要求簽了個保密協(xié)議。
“忘了。”
要不是因為這件事估計他還想不起來說,畢竟少女時代賺的錢對他而言不值一提。
“你!”
金泰妍好像是泄氣的氣球,按住座椅躺下的鍵,雙目無神的盯著車頂。
張恪也不再解釋,金泰妍這么聰明,遲早會想通這種事始終是當(dāng)事人的選擇,與他人無關(guān)。
“有時候真的很羨慕允兒的勇氣,我恨自己的懦弱?!?p> 金泰妍用很輕的聲音呢喃著,而張恪要做的就是當(dāng)一名安靜的傾聽者。
“剛開始談的時候,我們彼此幻想著美好的未來?!?p> “似乎前途的一切的布滿鮮花?!?p> “而事實也是如此,他經(jīng)常晚上工作完來找我說一會話就走,即使只能相處十分鐘,也覺得很開心?!?p> “后來我們就不滿足只在屋頂談情說愛,慢慢的我們轉(zhuǎn)移到車上、新房子、床上…”
“也許這是上帝對我們貪得無厭的懲罰吧?!?p> “估計!”
“呀!你還落井下石!”
不過話語一轉(zhuǎn)
“也是,你這大少爺動動嘴就有人累斷腿,肯定是體會不到我們普通人的感受的,也不知道西卡她們?yōu)槭裁纯傉f你有多好多厲害?!?p> 聽到金泰妍的陰陽張恪也沒有反駁。
“你代表不了普通人,你知道的!”
“我還不是普通人?那你是什么?”
金泰妍轉(zhuǎn)過身直直的盯著張恪。
“我也不是普通人,所以你陰陽我不懂普通人的感受我是不會和你置氣?!?p> “就像你也不是普通人,所以也不應(yīng)該為自己情感問題的曝光而煩惱,有粉絲、公司理解你是你的福氣,有粉絲、公司不理解你也是你該得的?!?p> “你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你知道藝人談戀愛的后果,人嘛,不能太貪心。”
本來是很好的一件事,往往因為貪心,反而失去了大部分。
“就像你們公司因為分配不均的問題,導(dǎo)致東方神起四分五裂,品牌價值驟降、SM公司股價大跌,要是我是金英敏,我就絕對不會讓這件事發(fā)生?!?p> “切!說的好聽!”
金泰妍雙手抱胸臉扭向另一側(cè),足以說明她的心虛。
“我說的好聽,做的好不好你還不知道嗎?雖然你們的媒體都控制著沒報道,但你身為娛樂圈的人,打聽一下我手里娛樂公司的口碑,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應(yīng)天集團之所以能夠在風(fēng)云變幻的國際市場下屹立不倒,靠的就是讓利,讓利于員工、讓利于其他企業(yè)、讓利于國家,最后發(fā)現(xiàn)錢反而越讓越多了,所謂和氣生財,不過如此。
至于一些人所謂的犧牲員工的一些利益,可以讓公司有更多的錢投入研發(fā),可以在市場里更有競爭力,純屬胡說八道。
更甚者還有“人”要員工感謝公司,感謝公司能長久的給他們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純屬不當(dāng)人子。
“哼!反正我不知道!”
“既然當(dāng)了藝人就要有當(dāng)藝人的覺悟,談戀愛這種事還是等你有能力的時候再談吧!或者你抵抗住壓力現(xiàn)在談也成?!?p> “我不服!允兒能談我也能談!你把允兒踹了吧,跟我談!讓我也嘗嘗西卡她們經(jīng)常說的頂級男人的味道!”
“我警告你別發(fā)癲?。 ?p> 張恪縮了縮脖子,心道不愧是允兒的隊友,那股瘋勁兒會傳染!
“哼哼!還害羞上了!”
在等紅綠燈的時候,金泰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捧著張恪的臉親了下去,直到金泰妍的舌頭突破牙關(guān)舌尖相觸,張恪才反應(yīng)過來,一下子推開金泰妍!
“味道還不錯嘛!”
金泰妍舔了舔嘴唇說道,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張恪的嘴唇。
“別跟允兒說這件事!否則以后見你一次親你一次!”
金泰妍說完話打開手提包,拿出唇彩重新涂抹。
張恪內(nèi)心抓狂的一筆,這少女時代怎么回事???一個兩個的怎么都吃人吶!
經(jīng)此之后張恪也不說話了,他只想快點安頓好金泰妍,然后躺進智秀的胸懷尋找安慰。
“你也別覺得自己吃虧好吧,我都沒有嫌棄你是四手的呢!”
起初金泰妍只是想教訓(xùn)一下這個總喜歡教育人的妹夫,哪知腦子都沒動就親了上去。
親完之后才壯著膽子說出威脅的話語,又有些懊惱自己怎么就抽瘋親了自己的妹夫,舌頭都伸了進去,丟死個人了!
“你這小不點我才沒有興趣?!?p> “呵~我的也不小好吧!”
金泰妍抱胸的雙手緊了緊,那股溝壑又深了些許。
“看來我那姐夫弟是挺努力的?!?p> 看到溝壑后張恪若無其事地說道,仿佛那里對他毫無吸引力。
“奇怪,你不是花花公子嗎?難道說最近太虛了?”
張恪無奈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把車停在一旁的道路,關(guān)火、松開安全帶一氣呵成。
在金泰妍的驚呼中把她抱在自己腿上,金泰妍很配合的輕抬翹臀方便張恪褪去她的熱褲,眼看就要臨門而入,張恪說道:
“你看看還虛嗎?”
“也就那樣吧,萬一不中用呢?!?p> 金泰妍有心退讓,可身體里的無名火卻讓她不想退卻,看著面露崢嶸之相的小家伙,心里隱隱還有些期待。
張恪見她還在嘴硬,當(dāng)下也不再說什么,直接一下到底登堂入室。
“嗚哇!好撐好燙!”
好久之后金泰妍才緩過來一口氣,好像被抽掉了渾身的骨頭,癱坐在張恪的懷里。
“現(xiàn)在還質(zhì)疑嗎?”
“不了不了!”
“你那小男友也不行啊,開發(fā)率有待提升?!?p> “呀!得了便宜還賣乖!”
“誰占誰便宜還不知道呢!”
張恪抽出幾張紙巾幫金泰妍清理干凈,結(jié)果一陣顫栗又變“臟了?!?p> “我能說這是個意外嗎?”
金泰妍尷尬了腳趾頭都繃緊了,自己也不知道身體怎么了,只是感覺被摸了一下就去了,多少有些丟人。
“呵呵?!?p> 不知怎的張恪對于這種事竟然沒有負(fù)罪感,不像收允兒、智秀時,總會瞻前顧后。但也不是說把金泰妍當(dāng)成py對待,這種感覺很是奇怪。
“金泰妍滿血復(fù)活!”
“今天姑且算是我占了你便宜吧,以后想要了可以來找我,就當(dāng)是歐尼給你的福利。”
回到副駕的金泰妍擦去滿頭的汗,開始補妝,不至于一會兒讓人看出什么。
從今往后她也不打算談戀愛了,因為太累了。至于張恪她是沒什么想法的,就當(dāng)是仙女棒用著,至于以后結(jié)婚什么的,那就等到以后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