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章 雙倍劑量,比武開始
“不急,如果我們兩宗相斗,鄭家肯定是各打五十大板,但如果我能突破天人,不僅能碾壓鷹宗,而且還能獲得鄭家的偏重?!?p> 胡倩這話不無道理。
境界越高,價值肯定就越大。
價值越大,鄭家就越看重蛇骨宗。
許淵點了點頭,將吳王令交于了胡倩。
然后恭敬地抱拳告辭。
......
回到家中。
小紅在內(nèi)門修行還沒有回來,院子里格外冷清。
“這個世界一切以實力為尊,我還是趕緊修煉吧,就算是天人武者,感覺也會受制于人,更何況宗師呢?!”
許淵定了定心神,準(zhǔn)備開始練功。
然而,就在這時。
一道白影驟然出現(xiàn)在院內(nèi),若無其事地欣賞著一株艷麗的花。
許淵面色一喜。
“陳臣前輩!您來了!”
恍若沒有聽見許淵的招呼,陳臣一指點在那株花上。
頃刻間。
那原先有活力的花,瞬間凋落!毫無征兆!
許淵內(nèi)心翻起滔天巨浪。
這種手段真的是武道嗎?
陳臣淡淡一笑,溫和地笑道:
“許家的臭小子,我快換班了,也許以后你我都難以相見了?!?p> “換班?”
許淵不解問道。
“沒錯,換班,我是你的第二任監(jiān)視官,下一任已經(jīng)在路上了,希望你們好好相處哦?!?p> “這都什么和什么啊,陳臣前輩,您不妨說得明白一些!晚輩實在難以理解,為什么要監(jiān)視晚輩!”
許淵有些抓狂,這陳臣前輩雖然看上去是很好相處的善良人,但說起話來,總是云山罩霧的,完全搞不懂。
“我不能告訴你真相,你也永遠(yuǎn)不可能知道真相,別的武道上的東西我倒是可以指點指點你?!?p> 陳臣扯開了話題。
許淵內(nèi)心無語,一頭黑線。
你這樣說,我就更好奇了呀!
“算了......話說前輩這手點枯花朵,是如何做到的,難道弄玄境武者就有如此恐怖能耐!”
陳臣將那枯花折下,拿到了許淵面前,解釋道:
“弄玄境武者就是學(xué)習(xí)了玄術(shù)的天人武者,只要天人武者成功學(xué)會玄術(shù),就能跨進(jìn)這個境界?!?p> 他一邊說著,一邊又是一指點在枯花上。
這一次,這花兒竟然含苞待放,充滿了青春活力!
許淵震驚地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然后吃驚道:
“弄玄境恐怖如斯,指點生滅!”
陳臣見狀,不由得笑出了聲。
“哈哈哈,小家伙,你再看此花。”
許淵再次看向那花,卻見其變回了原來的樣子,既不青春活力,也不死氣沉沉。
好像剛才的變化都不曾有過一樣。
“這沒什么神奇的,所謂的玄術(shù),只不過是障眼法,就像當(dāng)日你被狼妖魔追殺,我救你時,那遮天蔽日的巨大手指頭,一樣,都是障眼法?!?p> 陳臣樂呵呵地解釋道。
許淵疑惑問道。
“那既然所謂的玄術(shù),只是障眼法,那為什么武者要學(xué)習(xí)?這不是浪費時間嘛!”
“你可別小瞧了這玄術(shù),就算是天人武者,都無法輕易識破玄術(shù),玄術(shù)的威力比你想象的要大,指鹿為馬,顛倒黑白,只要你敢想,就沒有玄術(shù)做不到的。”
陳臣放下花兒,把它重新埋了起來,就像埋葬真相一樣,然后繼續(xù)說道:
“當(dāng)然,修習(xí)玄術(shù),也是為了修煉到更高境界,神游境,屆時,玄術(shù)成真,化作神通,無敵紅塵?!?p> “那神游境之后呢?”
許淵完全聽入迷了,恨不得馬上到達(dá)神游境,一覽無敵紅塵的風(fēng)景。
畢竟是武癡,一講到武道相關(guān)的東西,就癡狂了。
聞言,陳臣敲了許淵一個腦瓜崩,沒好氣道:
“上面的境界你就不用想了!你十萬年也達(dá)不到?!?p> 許淵揉了揉額頭,看向了陳前輩,對方看起來好像有點生氣,但生氣中,又有點憐憫之色,心情矛盾的樣子讓許淵不解。
突然,陳臣鼻尖聳動,上下掃視了許淵一圈,然后問道:
“你是不是最近中情藥了?”
“對的,還有兩傻貨借機還偷襲我呢?!?p> 陳臣點了點頭,然后似乎鼓足了勇氣,才皺著眉頭說道:
“放心吧,天底下所有的情藥,都無法對你造成任何的影響,因為你就是人間最大的行走情藥,雖然最近兩年都沒有發(fā)作,但是你得小心,那情毒發(fā)作時,你得忍住?!?p> 許淵瞪大了眼珠子,有些不敢相信聽到的話。
“就這樣吧,我能透露的就這么多,我的繼任者來了,在上面等我呢,你好自為之?!?p> 話畢。
陳臣一腳點出,飛起到云端,不久,就看不見了蹤影。
許淵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行走著的人間情藥!還是最大的那種!
這......這種形容。
簡直了。
看來,不僅要解開許家滅門慘案,還要解開自己身上的秘密!
也就是為什么陳臣等強者要監(jiān)視自己這回事。
許淵拄著下巴,慢慢思考著陳臣前輩所說的話。
“看來......我開智之前,如此留戀花街柳巷,就是因為情毒的發(fā)作?!”
“如今我因為武功面板,踏入武道,才勉強壓制住欲望,如果日后那燒心的情毒再次猛烈發(fā)作,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住......“
......
天際萬尺之上。
陳臣端坐在云朵上,在他的對面還坐著一個男子。
這男子劍眉星目,模樣俊俏,渾身透露著神秘氣息。
“陳老弟,起惻隱之心了?”
神秘男子一臉玩味地看著陳臣說道。
陳臣默不作言,只是低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緩緩開口:
“他也就是個孩子,我們要做的事情太殘忍了......”
神秘男子聞言,嘖了一聲,突然暴起,一把扯住了陳臣的長發(fā),歷聲呵斥:
“陳臣,你難道忘了尊主的恩嗎?!”
“陳臣不敢忘,只是稍作感嘆......”
神秘男子神經(jīng)質(zhì)地大笑道:
“既然這樣,上頭的命令你就老老實實地執(zhí)行下去!你也不想和李望一樣吧,他身為第一任監(jiān)視官,就是因為惻隱之心泛濫,不給許家那小子繼續(xù)上藥!才被尊主處死的!”
陳臣眉頭蹙起,說道:
“我每天按時給許淵上藥,絕對沒有違背尊主的意愿,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入了武道,而且對欲望的抵制力日益變強。”
神秘男子聞言,點了點頭,然后一眼瞟向了下方在院子里練功的許淵,道:
“我給他上雙倍劑量?!?p> ......
轉(zhuǎn)眼間,一個月過去。
由杭城鄭家舉辦,面向兩宗武道人才的比武選拔。
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