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把我皮給抓破了。”
秦牧吃痛的松開手，陳亦瑤本來是坐在電腦椅上面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靠在秦牧的凳子上。
剛剛的鼠標搶奪過程，兩人不可避免的發(fā)生了一些肢體接觸，秦牧的手肘子還碰到了一處柔軟。
陳亦瑤滑動鼠標滑輪的速度還趕不上書友們刷屏的速度。
一想到秦牧發(fā)的那條消息，她心里就一陣羞赧。
她的腿照是可以發(fā)給別人看的？
要看也只能給……
這人怎么可以這樣子。
真的想給他在書里面安排成反派，讓蕭焱天天揍他。
秦牧見她情緒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他輕咳一聲：“你別激動，我又沒說要發(fā)你的腿照，你忘了我也是斗破滄穹的作者？”
“我不聽，你，你就會……。”陳亦瑤雙手緊緊的抱著雙膝，但卻不敢抬頭和秦牧對視。
腦子里還是嗡嗡作響，剛剛她好像還被秦牧給蹭到了。
陳亦瑤越想臉越紅。
這憨憨。
拿出你剛剛的勇氣啊！
秦牧摸了摸手上泛紅的皮膚，這妮子還真不會手軟，皮都給他抓破了。
他才舍不得將她的照片發(fā)給別人看，要看也是自己偷偷看。
秦牧壓根沒打算去哄她，繼續(xù)用她的QQ小號在給“姐手速超快”發(fā)布任務。
今晚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秦牧對貼吧的流量很重視。
2007年，貼吧還是國內(nèi)流量最大的交流社區(qū)。
此時啟點中文網(wǎng)在國內(nèi)眾多網(wǎng)民里的知名度還是差點意思，付費讀者還是太少了。
秦牧想借著蘇婉晴是斗破滄穹貼吧吧主的事情在斗破上架前幾個小時造一波勢。
畢竟斗破滄穹很多書友都是從貼吧轉(zhuǎn)化過來的。
在國內(nèi)網(wǎng)民才堪堪破億的時代，光靠啟點的訂閱能賺多少錢，后續(xù)的各種版權(quán)才是秦牧的目的。
沒流量，何來通過版權(quán)變現(xiàn)。
陳亦瑤冷靜下來后，驀然感覺秦牧說的話好像有那么一點道理。
秦牧好像才是斗破滄穹的作者。
她只是給他碼字。
她才是打工人。
特別是瞧見秦牧手背上的幾條紅痕和他和斗破滄穹運營官“姐手速超快”在QQ上聊的內(nèi)容后。
陳亦瑤鼻子一酸。
原來是錯怪他了。
要不要跟他道歉。
可話到嘴邊，她又慫了。
她不擅長主動。
陳亦瑤只好掏出手機在看書友群里的各種消息。
半小時后，秦牧給蘇婉晴交代完事情。
他這才注意到陳憨憨好像打開心結(jié)了。
秦牧將凳子往她電腦椅挪了挪，摸著她的頭，安慰道：“不生氣了吧！”
“沒，是，是我錯……”陳亦瑤支支吾吾的小聲嘀咕，不過這一次卻敢抬頭直視他的目光。
秦牧微微一愣。
原來還真是個憨憨。
他說啥她就信啥。
虧她還是可以考上中大的學霸，怎么一跟他聊天，她就各種短路，真沒救了。
為了不讓她被別人騙，他只能將她永遠的保護起來。
秦牧心里面在想著以后的事情。
忽地感覺手背一涼。
緊接著又是一陣刺痛。
陳亦瑤嚇了一跳，“我不是故意……”
“你是笨蛋？”秦牧翻了翻白眼，板著臉使喚她，“去客廳拿乳膏給我?！?p> “哦哦。”
陳亦瑤像接到主人的任務一樣，急匆匆的出了書房，片刻后就回到了書房。
“愣著干什么，幫我涂?。 鼻啬翆⑹址旁陔娔X桌上。
“嗯?！标愐喱廃c點頭，好像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秦牧手背上的抓痕是她抓的，讓她來涂是應該的。
秦牧瞇著眼享受著她的服務。
等她涂好了，又突然提了一嘴：“你那個斗破滄穹的運營官真的是女生？”
陳亦瑤：“好像是?！?p> “那感覺不用發(fā)你的腿照了，不對是發(fā)我的。”秦牧又開始演戲，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
“??！要達成一萬首訂運營官姐姐才會發(fā)?！标愐喱幠樀皳u搖頭，不過剛剛秦牧又說要發(fā)她的，心里的羞恥感一下子又涌上了心頭。
“完蛋，記錯了她的要求?！鼻啬粱腥淮笪颍缓罂嘀槍⒀澴永?，指給陳亦瑤看：“我這腿全是毛，發(fā)出確定不會勸退讀者？”
陳亦瑤：“……”
同時她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秦牧又開口說話了，有理有據(jù)的分析“要不拍一張你的腳踝照糊弄一下，主要是你之前在群里透露你是女生，發(fā)我的好像不太合適。”
陳亦瑤睫毛顫動了一下，雙眸泛著羞意，縮著脖子，可可愛愛沒有腦袋一樣。
秦牧心神一蕩。
不過他還是一臉正色。
最后陳亦瑤勉強點了點頭。
“好，好吧！”
“那你脫褲子吧，先拍了以備不時之需?！?p> “瞧我這嘴巴，我是說你把褲子拉起來一點，我拍一下你的腳踝?！?p> “夠了？”
“再往上一點吧?！?p> 秦牧拍完照。
陳亦瑤坐在電腦椅上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她總感覺自己被秦牧給套路了。
但她沒證據(jù)。
秦牧心滿意足打開酷茍音樂放她偶像的《隱形的翅膀》給她聽。
另一邊的蘇婉晴今晚也激動的不行。
她今晚的任務很艱巨。
凌晨時分。
陳亦瑤準時刷新作家后臺頁面，一口氣連發(fā)了五章VIP章節(jié)，還特意注明了加更的要求。
每漲200月票加更一章，均訂每漲200加更一章。
坐在一旁的秦牧早就犯困了。
陳亦瑤發(fā)完后，又在書友群里將熏兒的番外一并發(fā)了出去，最后才關掉電腦伸了個懶腰，上半身傲人的身材一展無遺。
一夜無話。
秦牧早上是被手機的滴滴滴聲給吵醒的。
【誰說女子不如男】：“秦牧，你給斗破滄穹訂閱沒，沒訂閱就趕緊起床幫忙點個訂閱?！?p> 【俗人勿近】：“你六點鐘就給我發(fā)消息，你是魔鬼？”
【誰說女子不如男】：“搞快點，訂了給我發(fā)截圖，不說了，我去讓我爸也去訂閱，待會他要去上班了?！?p> 【俗人勿近】：“你真孝順?！?p> 愚人節(jié)當天。
秦牧和陳亦瑤哪都沒去，兩人在書房里的時候，一直刷著作家后臺頁面看首訂數(shù)據(jù)。
直到晚上的九點。
斗破滄穹的首訂已經(jīng)飆升到6000。
這份成績，真的讓兩人和編輯悟道倒吸一口涼氣。
秦牧知道后面可以拎麻袋撿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