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半年
這一次墨老頭沒有再擺什么架子,直接對著幾人招了招手,看了三人一眼淡淡的開口問道:“那本功法都拿回去看過了,能看得懂嗎?”。
三人連忙搖了搖頭,韓鑄見韓立和那張鐵不說話,也只能硬著頭皮站出來說道:“墨老!那本功法上的字我和韓立都認識,可是意思卻不懂,昨天晚上我們也開始教張鐵開始認字了”。
那墨老頭好像對他的回答比較滿意,他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我來給你們講解一下這功法的修煉”。
他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一看就是傻頭傻腦的張鐵,最后也只能對著韓鑄說道:“至于他,等你們兩人懂了以后再交給他吧!”。
韓鑄連忙恭敬的點了點頭,接下來的時間,墨老頭就開始講起了,他先是講解了一下和十二正經、奇經八脈、周身穴道方位等基礎知識。
這才開始講起了那“長春功”,對于完全了解了這部功法韓鑄,一聽就知道這墨老頭也只知道一個大概修煉過程,自己肯定是沒有修煉過的,想想也是,畢竟他沒有靈根。
差不多一個時辰的講解,墨老頭這才停了下來,拿起旁邊的茶喝了一口,才看著幾人問道:“修煉的過程你們應該都懂了吧!”。
他這句話是在問韓鑄和韓立,至于張鐵直接就將他無視了,韓立看了一眼三哥,見他點了點頭,也連忙跟著點了點頭。
墨老頭一眼就看出了韓立的小動作,不過想到這韓鑄是他的三哥,也很快就釋然了,他對著三人揮了揮手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就自己回去摸索修煉吧!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過來問我”。
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至于你們工作的事,我可以先給你們半年的修煉時間,半年以后我會有一次考核,我會根據那次考核來分配你們的工作,以及你們到底是能成為我的親傳弟子”。
韓立和張鐵兩人聽到墨老頭的話都是全身一僵,韓鑄也和他們一樣的表現,不過他卻是完全裝出來的。
墨老頭見他們的表現,怕自己說的太過打擊,在后面補了一句說道:“如果表現好成為了我的親傳弟子,每一個月會有五兩的月錢”。
原本還一臉擔憂的韓立和那張鐵聽到一個月有五兩的月錢,頓時眼神一亮,滿眼都是興奮之色。
韓鑄也是同樣的表情,墨老頭見此情況,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三人也連忙一臉興奮的退了出去。
韓鑄望著自己旁邊韓立和張鐵那一臉興奮的神色,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得不感嘆這墨老頭的老魔深算,先給一個大棒再給一個甜棗的策略。
畢竟這兩人還只是一個10來歲的小家伙,沒有經歷過人情世故,所以看不出這墨老頭的老魔深算,做為一個21世紀看過無數宮斗,無數陰謀詭計的人,他一眼就能看出。
在接下來的半年里,韓鑄三人正式的進入了修煉狀態(tài),韓鑄為了低調,剛開始他一直假裝無法入門,直到韓立在一個月后感應到了氣感,修煉出了第一縷靈力。
他才在后面的第8天,也感應到了氣感,煉化出了第一縷靈力,至于張鐵一直沒有感受到氣感,他變得越來越著急,整天都默默的待在房間里面,努力的嘗試。
在這段時間里,那墨老頭也經常跟他們講解一下修煉的方法,當他知道韓立感應到了氣感修煉出了第一縷靈力的時候,頓時露出了狂喜的神色。
他望向韓立的眼神是那么的熾熱,不過很快的他就恢復了過來,這一切都被韓鑄看在眼里,韓鑄現在的精神力更加強大了,當那余子童的精神力剛剛出現的時候,就被他發(fā)現了。
感受這不斷的在韓立身上徘徊的神識,韓鑄一陣心驚膽戰(zhàn),現在他的精神力更強了,他也能感受到余子童的是就跟海洋一樣,韓鑄猜測可能是因為自己沒有開辟精神海的原因,所以才會感覺到他的神識強大。
當自己也感應到了氣感,修煉出第一縷靈力的時候,那墨老頭甚至哈哈大笑了起來,那道精神力也再次出現,韓鑄能夠明顯的感受到那股精神力變得極為的興奮,現在他也已經習以為常了,保持著一副平靜的神態(tài),至于那余子童為什么這么興奮。
韓鑄很快的就明白了,畢竟他們有兩個人嘛!那就得奪舍兩個,兩人本來應該是商量好了,先要一個人奪舍,然后那個人再幫那個人。
韓鑄此時靜靜的盤坐在自己的床上,在他的體內有一道靈力正在按照一條指定的經脈運轉,可能是因為他體質的強大,并沒有感覺到有什么痛苦,而且還非常的舒服。
要知道韓立跟他說的是,當他在運轉體內的那道靈力時,都會感覺到經脈的刺痛,就感覺自己的經脈破碎了一樣。
韓鑄剛開始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后來他看到了自己的屬性點,這才明白了,過來這應該跟自己家了,那么多體質有關。
畢竟另外一種能量在體內運轉,如果你的身體承受不了的話,肯定會有痛苦,韓鑄望著每次韓立修煉時,那痛苦的神色,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畢竟在這種事上她也幫不了什么。
至于韓立問他修煉的時候是不是和自己一樣,他也就模糊的點了點頭,在接下來的幾個月日子,韓鑄就這么慢悠悠的跟著韓立后面修煉。
至于那張鐵,隨著時間不斷的推移,他也慢慢的放棄了,他知道自己肯定是修煉不了那個功法,墨老頭也看出了這一點,也不再管他,重點放在了韓鑄和韓立身上。
終于在第五個月的時候,韓立終于突破到了煉氣期一層,勉強算得上是一個修仙者了。韓鑄見到這一幕也長長的松了口氣,他可是等的好辛苦。
就在半年快要結束的最后幾天,韓鑄也假裝突破到了煉氣期一層,當他突破的時候引起了那靈氣的波動,也引起了那余子童注意,那道神識在一次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現在已經完全習以為常了,并沒有露出絲毫的馬腳,半年的時間也終于到了,三人再一次結伴來到了那個大廳,韓鑄和韓立都是一臉的輕松,只有張鐵苦著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