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章 約會在火拼現(xiàn)場
李承佑拉著徐賢,悶頭往前走。
徐賢沉溺于害歐巴受傷的痛苦中,也只是跟著李承佑走。
連去哪都沒有問。
vj扛著沉重的攝像機(jī),氣喘吁吁的跟隨著,而兩個人并沒有停下來等他的舉動。
反而是越走越快。
這可苦了身體比較肥胖的vj,也是這一刻,他下定決心要減肥了……
其實(shí)李承佑也不知道要帶徐賢去哪里。
但他知道,一定要找個別的事情來分散她的注意力。
不然以小賢的糾結(jié)程度,一定會記掛一整天的。
這是前世李承佑總結(jié)出來的經(jīng)驗(yàn)。
“嗯?前面在干什么?好熱鬧??!”李承佑忽然指著一處巷子說道。
他們上課的地方,并不是屬于首爾那些繁華的地方。
反而要偏一些,可能是這家公司位于這里的原因。
加上這里的普通民眾居住的很多,估計(jì)這家公司有方便他們過來上課的考量在里面吧。
李承佑帶著徐賢,一步一步的朝著熱鬧的中心走去,但腳步卻越放越慢。
因?yàn)?,他們忽然發(fā)現(xiàn),前面的熱鬧,好像不那么正常……
…………
兩個小時(shí)前。
勉佑集團(tuán)總部。
白凡坐在首座,接受著父親留下的嫡系成員的拜見。
“承勉少爺!這么多年了,我們終于見到你了!”一個年級和福伯差不多的老年人,老淚縱橫的拉著白凡的手說道。
“康伯,對不起,讓你們等太久了……是我太懶惰了。”白凡表情難言的說道。
康伯連連搖著頭。
“承勉少爺,您今天過來,是準(zhǔn)備動手了嗎?太好了,我等這一刻可太久了!”一個年輕的過分的男子,興奮的喊道。
“閉嘴!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康伯訓(xùn)斥道。
白凡歪了歪腦袋,開口說道:“這位是……”
“哦!不好意思,年紀(jì)大了,忘記給您介紹了,承勉少爺,這是我的外孫子,今年剛大學(xué)畢業(yè),我就讓他來公司實(shí)習(xí)了,本來沒有打算帶他過來,但想著您好不容易來一趟,便想著帶他過來認(rèn)認(rèn)您。”康伯解釋道。
聞言,白凡了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或許,可以知道他的名字嗎?”白凡又問道。
“臭小子,少爺問你名字呢,還不回答?”康伯踢了一腳還在興奮頭上的孫子,罵到。
“???少爺,我叫宋太基,從今天開始,我一定會誓死效忠您的!”宋太基宣誓道。
白凡:……
不知道為啥,他總有一種感覺,自己不是進(jìn)了父親留下的基業(yè),反而是進(jìn)了傳銷窩子一樣……
“呀!你再胡亂說什么?忠誠不是掛在嘴上的,銘記在心里才是最重要的,成天像個傻小子一樣。哎一古……”康伯也是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孫子。
“承勉少爺,您見笑了,我這個孫子,是家里的獨(dú)苗,因此寵壞了,加上這小子從小喜歡看一些華夏的武俠電影,所以染上了一些不太正常的喜好,您多多擔(dān)待……”康伯頭痛的為自己的孫子解釋著。
因?yàn)樗狭耍瑑鹤佑植粻帤?,成天混吃等死,好在有這么一個“熱血笨蛋”的孫子,他還不至于斷了念想。
他不放心自己的孫子,所以正好聽老友福伯說少爺們回歸了。
興奮的他自然是藏了自己的小心思。
把孫子送到少爺身邊,不管未來如何,起碼一輩子的溫飽都是有著落了。
就算不小心闖了禍,也能有人來照顧著。
畢竟他為了李家二脈奉獻(xiàn)了一輩子。
這一點(diǎn)相信兩位少爺一定會答應(yīng)了。
只不過,前提是,能夠成功達(dá)成他們的目標(biāo),不然,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
康伯看著面無表情的白凡,心里也是后悔了,早知道孫子這么冒失,就等一段時(shí)間再帶過來了。
要是給承勉少爺留下壞印象,那么未來,孫子真就只能當(dāng)個普普通通的富足人了。
很顯然,康伯是知道的,如果想恩澤后代,那么,自己的孫子可不能真的當(dāng)一個什么都不會的人,起碼得陪在白凡身邊一起拼搏。
未來才有蛋糕可以分。
“哎……”康伯嘆了口氣,心中的后悔更甚。
可白凡卻突然站起身,走到宋太基面前,伸出了手。
“太基xi應(yīng)該比我年長吧?如果可以的話,以后我就喊你太基哥了!不要說什么效忠不效忠的胡話,我們一起奮斗吧?以后我還有很多東西要像你學(xué)習(xí)的!”白凡笑著說道。
宋太基愣住了。
康伯也愣住了,福伯則是一臉欣慰的看著白凡。
“沒……沒問題!”宋太基憋了半天,才憋出這四個字。
因?yàn)閺男」噍數(shù)脑?,他心中對白凡以及沒露面的李承佑,是心存敬畏的。
可如今看起來,好像不是那樣。
“少爺看起來……太親切了,他竟然喊我哥……他竟然喊我哥……天吶,簡直不敢相信!”宋太基心里狂喜著。
但也就是這一刻,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顆種子,那就是,一定要保護(hù)好眼前的白凡,以及那位李承佑。
不為別的,就因?yàn)槟且宦曊鎿吹摹案纭薄?p> 便值得他付出一切了。
這一刻,宋太基好像找到了,位于他心中的武俠之道。
雖然聽起來很扯淡,但,現(xiàn)實(shí)也不都是那么復(fù)雜的。
總之那么一些人,心中揣著清澈的藍(lán)天,和干凈的河水。
“呵呵,敘舊的話,我們等下再敘,福伯,康伯,人都準(zhǔn)備好了嗎?”白凡對著兩位老人問到。
“內(nèi),早就集結(jié)完畢了,少爺,恕我直言,我們這樣對付他們,恐怕有些不好吧?畢竟,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的,動搖不了他們的根本。”康伯憂心的勸道。
“呵呵,康伯你想多了,我沒有要對那幫人動手,我也知道,憑借我們現(xiàn)在的實(shí)力,是沒辦法與他們抗衡的,我今天要對付的,是另一幫人?!卑追怖湫χ忉尩?。
“哦?是誰?”福伯也問道。
“呵呵,陳家,鐵衛(wèi)陳家……”白凡瞇著眼睛回答道。
“莫?鐵衛(wèi)陳家?我們和他們有什么矛盾嗎?”福伯沉思著詢問道。
康伯的眼睛里也盡是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