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我炸了!
正在翻閱筆記的椎名晝月,還不知道自己的印象在神代悠的心里已經(jīng)發(fā)生了第二次變化。
從有些中二病進化成擁有多重人格的中二病。
可惜的是椎名晝月?lián)碛械氖穷A(yù)知夢的能力并不是讀心,否則她要是能讀到神代悠把她自己當作是一個有著多種人格的中二病。
她一定不管阿蒙的阻攔,物理上消除神代悠的記憶。
讓他見識一下什么是新時代的巫女!
“說起來我是不是忘記了什么?”
椎名晝月翻著筆記,心里總有一種有什么重要的事被她給忘記的異樣感。
到底是什么呢……
她把眼睛瞇成一條縫,非常努力的想要去回憶起那件很重要的事。
好像……好像是,安,安部?
椎名晝月絞盡腦汁地去想,終于腦海閃過兩個字的亮點。
她想起來了,原本打算課間休息借著關(guān)心的名義,看看能不能從自己的同桌口里探出那個安部是誰。
結(jié)果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意外,讓椎名晝月不但忘記了這件重要的事,連同放學(xué)前都不理神代悠的發(fā)誓給忘記了。
可惡!照著阿蒙教的方法效果太好一時上頭給忘記了!
椎名晝月心中非常的懊悔,但她轉(zhuǎn)念一想既然自己都忘記了發(fā)誓,也打破戒了不如現(xiàn)在問問神代同學(xué)好了。
反正這節(jié)課也不是很重要,椎名晝月環(huán)顧了四周,因為是放學(xué)前最后一節(jié)課的關(guān)心,所有人都打起了小差。
那自己也打個小差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吧?
椎名晝月想到就開始動手,她撕開了自己筆記上的一張紙,在上面寫下了自己娟秀的筆跡:
“神代同學(xué),你中午去哪里了呀?”然后揉成一團,趁無人注意丟給正在發(fā)呆的神代悠。
噗。
神代悠正在看著課本出神,滿腦子想著怎么樣把真島薰的素材改一改用在自己的新書上,突然一個紙團打到他手的聲音驚擾到他的思緒。
這是?
神代悠疑惑地打開了紙團,上面娟秀的字跡一看就是自己同桌寫的,因為這個字體和本人一樣清新淡雅的在這個班上也只有她了,而且椎名晝月有一個習(xí)慣那就是喜歡在句子最后點一個小點。
而這一段話的最后正好有一個點,毫無疑問就是身旁的椎名晝月寫的。
只是離得這么近,用得著要寫紙團嗎?
神代悠困惑地轉(zhuǎn)過頭,就對上了椎名晝月的眼眸。
只見她指了指神代悠手上的紙條后,又指向自己。
意思好像在告訴神代悠,這是我寫的速看!
廢話這么明顯我肯定知道是誰寫的啊,我是想知道這么近有事直接說不就好了用得著丟紙條嗎?
神代悠雖然心里這么吐槽,但他可不想又惹到椎名晝月生氣。
他把視線轉(zhuǎn)回紙條上,嘴巴照著紙條上的內(nèi)容輕聲喃喃。
你中午去了哪里呀?
我中午去哪你是最清楚的,而且還是你看著我去的,現(xiàn)在你問我中午去了哪里。
難道是椎名同學(xué)失憶了?
神代悠困惑地撓了撓頭。
但這些他肯定不敢在紙條上寫,他拿起了筆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椎名晝月,只見對方露出了一個非?!H切’地笑容,看得神代悠只覺滲人。
太恐怖了。
他老實的在紙條上寫下了自己目的地還有被太陽曬的心路歷程然后揉成一團又丟回去。
椎名晝月迫不及待地拆開一看,滿滿的都是他去了水池然后太陽多曬自己有多辛苦最后暗示了一下明天的紅燒肉能否加點分量,今天的不夠吃。
氣得椎名晝月當場差點把紙條給撕掉了。
她總算什么是廢話流文學(xué)了,此刻神代悠就給她上了一節(jié)廢話流文學(xué)課。
全篇盡是廢話,完全沒有提到那個關(guān)鍵的安部到底是誰!
我也知道你洗便當盒去了水池啊,我是想知道這個嗎!
椎名晝月很生氣,她扭過頭看到神代悠對著她笑了笑,讓她更生氣了!
如果不是要進入神社需要一個安靜的環(huán)境而且配上熏香睡著了才能進去,椎名晝月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抓著阿蒙這只母貓的衣領(lǐng)讓她給自己查詢那個安部到底是誰。
至于阿蒙能不能做到她不想管,主要是神代悠實在是太氣人了!
本來椎名晝月還覺得剛才神代悠害羞的樣子讓人怪想欺負的,現(xiàn)在她只想狠狠的揍他!
算了。
椎名晝月深呼吸一口,她覺得要是自己再用這種方式去探口風(fēng)只會讓自己氣死。
所以……
唰唰唰——
椎名晝月拿起筆又撕了一張紙在上面寫了一大段的話然后揉成了一個紙團丟給了神代悠。
又來?
神代悠打開一看,頓時就愣住了。
上面寫著:“神代同學(xué),你回來的時候提過的安部是誰呀,你在水池是遇到有人找你所以才遲到嗎?”
神代悠一時沒適應(yīng)椎名晝月的節(jié)奏,剛剛還在問你去哪里了,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在問你是什么原因遲到的。
好家伙,椎名同學(xué)是怎么知道我在水池被人找上的她是在我身上裝了什么攝像頭嗎?知道的這么清楚,等等我有說過安部嗎?神代悠有些困惑,他都已經(jīng)記不起自己到底有沒有提過了,完全沒有印象。
神代悠正猶豫著要不要告訴椎名晝月實情,但轉(zhuǎn)念一想不管是不是自己提了一嘴,現(xiàn)在她都知道了,要是自己再否認就顯得有點假了。
他蹙著眉頭思索了一會該如何回答椎名晝月,過了好一會他才提起筆接著紙上的空白繼續(xù)寫。
把真島薰的事還有安部都簡潔了寫,畢竟他自己都還沒見過安部,只能通過真島薰的印象把安部是誰還有目的寫在紙上。
至于赤鬼組還有真島薰的事都被他給簡化了,真島薰也從給他提供素材的一位熱心腸的好同學(xué)變成了被安部脅迫來轉(zhuǎn)達的受害者,而赤鬼組更是直接省略了。
等一下神代悠突然想起真島薰本來就是受到安部的脅迫才找上他的吧。
算了,不管了。
神代悠寫完之后就把已經(jīng)寫滿的紙條又丟回給自己的同桌。
椎名晝月拆開紙團一看,上面終于不再說是廢話了,相反滿滿都是干貨。
這讓她原本要炸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只不過隨著她往下看去。
她秀氣的眉毛就緊緊皺著,越看越不對勁。
椎名晝月看完之后,不由感嘆這真的只是去洗便當盒?
這也太離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