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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是個戀愛腦

45.沒機(jī)會了

將軍是個戀愛腦 黃豆油 2049 2022-12-31 21:27:37

  當(dāng)晚,姜迎獨自一人躺在床上,腦海里如同一團(tuán)亂麻,理不出半點頭緒。

  而即墨承獨自坐在床邊,眸色清冷,看著外頭的天由明轉(zhuǎn)暗,又從暗轉(zhuǎn)明。

  他內(nèi)心壓著一股怒氣,他如何都無所謂,可姜迎不該被卷進(jìn)來,說起來,都是他的錯。

  就這樣獨坐了一夜,第二日隋澄便帶著青梅來了。

  青梅一下跪下即墨承面前,畢恭畢敬的模樣:“屬下昨日去城主府,未能尋到證據(jù),但看到府中一個平常無人居住的的廂房上了鎖,廂房外還有六個侍衛(wèi)看守,青梅不知房中是何人,有負(fù)將軍所托?!?p>  即墨承微微側(cè)目看向青梅,問道:“是男是女知道嗎?”

  青梅只略加思索,便肯定道:“是女子,我看到有侍女送了女子的衣裙進(jìn)去?!?p>  隋澄在一旁聽著,臉色一變,低聲道:“應(yīng)當(dāng)是夫人?!?p>  即墨承對他沉聲道:“今夜動手救人?!?p>  青梅見狀問道:“將軍,既然是承夫人,那可需青梅相助救人?”

  即墨承看著她,眼神變了變:“你在也好,今夜你就在城主府的后花園里接應(yīng),我會帶隋澄他們從后花園進(jìn)城主府救人。”

  青梅點頭稱是,即墨承擺了擺手道:“回去準(zhǔn)備吧,今夜不容有失?!?p>  青梅離開后,隋澄便將懷里的一張字條交給即墨承,即墨承看了一眼便放在燭火上燒成了灰燼。

  他揉了揉眉心,對隋澄道:“明白今夜該怎么做嗎?”

  隋澄吞了口口水,穩(wěn)下心神點頭道:“隋澄明白?!?p>  “去安排吧。”

  即墨承輕聲說著,便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隋澄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他閉上眼睛,腦海里都是那日在七殺城在離別時姜迎雙手扒著馬車車窗,對他軟聲細(xì)語地囑咐,讓他小心。

  即墨承睜開眼看向窗外,喃喃道:“真不好受啊?!?p>  暮色四合,城主府后花園。

  青梅在后花園的亭子里左顧右盼,此刻后花園已經(jīng)無人走動,她靜靜坐著,雙手卻不停扯著手里的帕子。

  一刻后,青梅看到有人從后花園的墻上翻了進(jìn)來而且不止一個人,一共有八個人,八人皆用黑紗覆面,清一色的夜行衣。

  青梅走出亭子,隋澄也帶人走了過去,他沒有摘下黑紗,對青梅道:“如何?”

  青梅此刻竟有些心不在焉,不停地看向其他幾人,站在最后的一個黑衣人見狀說道:“青梅,情況如何?”

  這聲音是即墨承的聲音,青梅聽到便好似松了口氣,對著那人說道:“廂房門口的侍衛(wèi)撤走了兩個,還有四個在?!?p>  隋澄對眾人點了點頭,一行八人便快步離開后花園,往廂房的方向潛伏而行。

  青梅看著那一行人去的方向,手就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

  八人順著墻邊走到那廂房所在的院落,隋澄和另一個黑衣侍衛(wèi)翻身上墻,腳步極輕地上了廂房的屋頂,二人對視一眼,旋即從那四個侍衛(wèi)的頭頂落下,不等那四個侍衛(wèi)驚叫出聲就被隋澄他們打昏了過去。

  其余六人這才大步進(jìn)了院落,其中一人拿出一根銀絲,對著那鎖眼兒捅了幾下,鎖便開了,隋澄率先推開房門,邊往里走邊輕聲道:“夫人,我們來救你了?!?p>  房里只燃著一盞燈,極其昏暗,隋澄只能隱約看到床上的被里鼓鼓囊囊的。

  這時,即墨承也跟了進(jìn)來,輕聲叫道:“夫人,是我?!?p>  話音剛落,那床上的人突然暴起,身影速度都不像是女子,那人手中寒光乍現(xiàn),就沖著即墨承來了。

  隋澄大喊道:“小心!”

  即墨承旋即閃身躲過那劍刃,和隋澄等人便退到了院子里,房中那人緊跟著跑了出來。

  這時從院落黑暗的四周竄出一群人來,這群人手里都拿著火把,頓時將八人圍在中間,整個院落被火把照的通明。

  從這群人中走出三個人,一個是青梅,一個是林蒼,另一個身穿官服,青梅站在他身側(cè),想來便是天梁城城主宋經(jīng)峻。

  林蒼的臉在火光映襯下忽明忽暗,他對八人大聲說道:“承將軍!許久不見了!”

  即墨承依舊沒有摘下黑紗,語氣嘲諷道:“林公子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林蒼笑了笑:“承將軍過獎了,話說承將軍還真是個癡情男兒,竟然為了尊夫人送上門來?!?p>  即墨承站在原地沒有說話,隋澄怒而問道:“你敢動我們將軍!”

  林蒼攤了攤手,笑著說道:“今夜城主府啊,突然就進(jìn)了一群飛賊,這飛賊放了一場大火,結(jié)果引火自焚,八人都被燒的面目全非?!?p>  林蒼說罷,露出一個極其殘忍的笑容,朗聲道:“承將軍,你看林某如此安排成不成?你說會不會有人知道,堂堂南梁大將軍最后成了一具無名的焦尸呢?”

  “承將軍不會成焦尸的。”

  即墨承突然朗聲說道,隋澄在一旁摘下黑紗笑了起來,不是那種窮途末路的笑,而是一切盡在掌握的那種自信的笑。

  林蒼的笑有些僵住,青梅心道不妙,就見那“即墨承”和其余幾人都摘下了覆面的黑紗,這群人的沒有一個是即墨承。

  宋經(jīng)峻和林蒼等人都傻了眼,就聽“即墨承”笑著道:“承將軍壓根兒不在這里,何來成為焦尸這一說?”

  聲音同即墨承一模一樣,身形也相似,可容貌看上去,分明是兩個人。

  隋澄看著林蒼等人傻眼的表情,不由得心里爽快起來,拍著“即墨承”的肩膀說道:“讓林公子聽聽你本來的聲音吧?!?p>  那跟即墨承聲音一樣的人便伸手從喉嚨出取出一根極細(xì)的銀針,又清了清嗓子,聲音頓時變了許多,就聽那人嗓音沙啞道:“林公子?!?p>  這聲音顯然不同于即墨承,林蒼見狀頓時就要把后槽牙咬碎,轉(zhuǎn)而看向了宋經(jīng)峻身邊的青梅:“這是怎么回事!”

  青梅的手直發(fā)抖,不敢去看林蒼,面對林蒼的質(zhì)問,連宋經(jīng)峻也不敢為青梅求情。

  隋澄挺直了腰板,看著青梅的眼眸中滿是惋惜之色:“青梅,今日你若說實話,原本還能回頭,如今恐怕沒機(jī)會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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