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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是個戀愛腦

130.畫地為牢

將軍是個戀愛腦 黃豆油 1747 2023-06-13 21:33:03

  韓頌醒來時,身上的傷已經(jīng)被包扎好,自己已經(jīng)身在西洱國的一處秘密據(jù)點中。

  他剛醒,第一反應(yīng)就是問起了姜迎。

  死士們都面如土色,紛紛沉默不語。

  韓頌頓時明白處境,咬了咬牙,心頭涌上萬般的不甘與無助。

  他們勢單力薄,想要救出姜迎簡直是癡人說夢,再加上秦淵也不知死活,他更不敢輕舉妄動。

  姜迎告訴他,姜歲暮與姜天寒并未被殺,人就在天梁城城主府的密室之中。

  如今若是想要救出姜迎,當(dāng)務(wù)之急得先去找到姜歲暮他們,一切從長計議。

  此刻的韓頌,各種焦躁與不安涌上他的心頭。

  一方面是不知即墨承說的是否屬實,一方面是擔(dān)心姜迎和秦淵的處境。

  現(xiàn)如今即墨承愛姜迎愛到了瘋魔的境地,所以傷害姜迎的可能不大。

  秦淵可就不一定了。

  韓頌現(xiàn)在只希望即墨承還能留秦淵一命。

  外出打探消息的死士急匆匆地趕回,表情有些驚詫與激動:“老大,左統(tǒng)領(lǐng)來風(fēng)崖城了?!?p>  “左溫寒?怎么回事?”

  死士喘了兩口氣,顯然是跑著回來的:“二皇子姜息稱帝后,以護衛(wèi)不力為由把左統(tǒng)領(lǐng)撤職,永不能入朝為官,還逐出了盛京城?!?p>  死士此刻語氣透出幾分激動:“左統(tǒng)領(lǐng)一心為國,若是把這一切告知于他,他必定會助我們救回公主?!?p>  韓頌似乎也看到了一絲希望,眸中燃起幾分希冀:“左溫寒雖被罷官,但他家老爺子死之前肯定給他留了保命的人手……”

  他喃喃念了半天,最后一拍大腿就決定道:“立刻去給左溫寒傳話,讓他來見我。”

  一個死士立即領(lǐng)命離開,韓頌此刻渾然忘了身上的傷痛,方才的絕望一掃而空。

  姜迎此刻面對桌上的飯菜,半點胃口都沒有,宅子里的紅綢與雙喜字都被即墨承派人摘掉,整個宅子安靜的如同無人一般。

  她有時會有些恍惚,總覺得下一瞬就能聽到韓頌教訓(xùn)手下的笑罵聲。

  但門口侍衛(wèi)的一聲:“將軍。”

  把姜迎拉回了煉獄。

  即墨承手里提著一個小巧的食籃,面容和煦:“迎兒,這是我剛買回來的糕點,要不要嘗嘗?”

  姜迎看他走近,便轉(zhuǎn)身回到床上躺下,背對著滿臉笑容的即墨承。

  而即墨承見狀,原本的笑容滿面全都僵在了臉上,他嘴角的弧度放下,漸漸變成了一種苦笑。

  “總得吃些東西吧,餓壞了身子還怎么恨我?”

  他說這話時,語氣似是自嘲,似是無奈。

  姜迎充耳不聞,絲毫不予理會。

  剛想開口讓即墨承離開,卻覺著小腹隱隱作痛起來。

  她已經(jīng)有了三個月的身孕,此刻的這種疼痛讓她心生恐懼,生怕是孩子出了事。

  可她又不想讓即墨承知道自己的身孕,一時之間有些兩難。

  片刻之后,腹間的疼痛越來越厲害,姜迎終于忍不住痛呼出聲。

  即墨承頓時驚起,走到床邊問道:“怎么了?”

  見姜迎面色蒼白地捂著小腹,即墨承便立刻對外喊道:“讓阿瑕進來!”

  門外立刻有一個男子應(yīng)聲而進,阿瑕看起來二十出頭的樣子,姜迎不曾在即墨承身邊見過他。

  即墨承起身讓出一個位置,讓阿瑕給姜迎診治:“快給夫人號脈,看看她這是怎么了?”

  阿瑕點頭,伸手想去搭脈,姜迎此刻腹痛難忍,但第一反應(yīng)還是躲開了阿瑕的搭脈。

  阿瑕一愣,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好抬頭求助地看著即墨承。

  即墨承以為她是跟自己置氣才不肯號脈,于是溫聲道:“我知道你恨我,但身體要緊,聽話?!?p>  說著,不由分說地就拉著姜迎軟若無骨的手腕,阿瑕這才伸手搭上了脈。

  只搭上了不到一刻,阿瑕的神色就震驚起來,他張了張嘴,似乎有些不敢確定,手指動了動,最后肯定道:“將軍,夫人已有三個月身孕?!?p>  “夫人腹痛應(yīng)是因為胎動不安,有小產(chǎn)的跡象?!?p>  阿瑕低著頭說出結(jié)論,姜迎滿頭是汗,身上已經(jīng)無力,心知此事瞞不住了。

  即墨承臉上的神情凝固了半晌,片刻后才如夢初醒道:“怎會如此?要如何診治?”

  “屬下給夫人煮藥調(diào)養(yǎng)就可?!?p>  即墨承點頭道:“好,快去煮藥?!?p>  阿瑕離開前看了姜迎一眼,眸中的神色不明。

  姜迎的腹痛減弱了些許,就聽即墨承坐在床邊悶聲道:“這孩子,是我的?!?p>  “不是你的孩…”

  姜迎剛否認,即墨承便苦笑著搖頭打斷她:“我算過日子了,絕對是我的孩子沒錯。”

  “這些日子我以為你心神不寧只是因為秦淵,原來竟是為了腹中的孩子?!?p>  即墨承此刻不知是喜是憂,他喜的是,姜迎與自己有了斷不開的羈絆,憂的是,姜迎從來沒有打算告訴他,這孩子的存在。

  她恨自己入骨,甚至恨到了不愿讓腹中胎兒知曉自己的生父。

  姜迎被即墨承說的啞然,只能背對著他默不作聲。

  即墨承曾在與姜迎同床而眠時說過,他想和姜迎有個孩子,有親生骨肉的牽絆,姜迎便再也不會離開他。

  他把這個孩子當(dāng)做了囚禁姜迎的牢籠,而姜迎似乎甘愿畫地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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