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因一個史摯挑起了四界大戰(zhàn),夏潤揚和唐樂寂必然是不愿意的,隨著天界,魔界,玄界的強大,人界是再也不想有戰(zhàn)爭了,前些年天魔大戰(zhàn)的還傷及了不少百姓們,明明離的那么遠,百姓們卻還是被傷了。
如今,眾人明白,史摯是有想法的,若不依著他,他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但這到底是他的想法還是錢衷儒的想法,那就不得而知了,夏潤揚和唐樂寂心里想著,不如先問問,好歹將錢衷儒的引出來,等他出來了,再行討伐。
夏潤揚問:“怎樣你才能交出邪祟煞祟?”
史摯又笑了,笑的很是開心,他拿著手里的邪祟和煞祟玩兒,而所有人看著邪祟煞祟沒有一個是不害怕,他們?yōu)榱税傩盏陌参#蛢纱笫兰业陌参W匀灰巴讌f(xié)”,只是史摯此人心性如何,沒人知曉,也不知他能不能將邪祟煞祟交出。
史摯說:“只要你們不殺我,我就把它們給你。”
原來如此,原來史摯只是想要活著啊,也是,他深知自己是祟術(shù)開創(chuàng)者,不,是所謂開創(chuàng)者的后代,人界定然不會留著他,對于他這種人,殺了最好,不然哪日禍害了人界,那就只能是追悔莫及了。
史摯想活,夏潤揚想了想,也好,若他沒了邪祟煞祟,自然作不了惡,如果他真的不做壞事了,那留他也好,且,史摯這明顯是與錢衷儒掰了呀,那不對啊,既然掰了,那錢衷儒呢?夏潤揚雖有此疑問,但想著現(xiàn)下還是邪祟煞祟要緊,便沒有多想。
夏潤揚說:“好,只要你從此不再作惡殺人,我便給你一條活路。”
史摯說:“還是夏宗主爽快。”
隨后,史摯施法將邪祟煞祟交出,夏潤揚拿到邪祟煞祟后,先是一番鎮(zhèn)壓,此時夏潤揚才知,這祟術(shù)原來是一種毀不掉的法術(shù),它融合了四界的力量,只因當年四界四君大戰(zhàn)時都用到了祟術(shù),那祟術(shù)吸收了四界的全部能量。
怪不得后來祟術(shù)沒落了,定是四界四君發(fā)現(xiàn)了祟術(shù)的弊端,于是便想著將其毀了,可又發(fā)現(xiàn)根本毀不掉,沒法子了,只好將他封印于四界之外,所以那個開創(chuàng)者絕對不是人,人的力量比不上那些“怪物”的力量。
就算他們上去了四界之外,也無法順利取出此物,因為若想取出此物,又不被四界四君發(fā)現(xiàn),那是很難的,除非是四界四君動了它,誰呢?動了后又棄用了,當真讓人好生難以琢磨啊。
按理來說,史摯不應(yīng)放棄邪祟煞祟,他如此之痛快的答應(yīng)了,說明,如今這邪祟煞祟是塊燙手的山芋,也許連史摯自己都無法將其鎮(zhèn)壓,此物變異了,他變得不受任何人控制,從前猜錯了,現(xiàn)下它連它的主人都不聽了,只是在亂殺人。
夏潤揚心想,這不行啊,這樣下去會出事啊,想來想去,夏潤揚想到辦法了,他在天界倒是結(jié)識了幾位尊者,不如請他們下凡,但此事不能轟動四界,連天界都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看來他得親自去一趟了。
邪祟和煞祟拿到手了,史摯也收服了,就差錢衷儒了,夏潤揚和唐樂寂都在想,這錢衷儒到底怎么回事???炎淼山從未如此安靜過。
夏潤揚問:“錢衷儒呢?”
史摯問:“錢衷儒?”
唐樂寂說:“對,他人呢?”
史摯說:“我說兩位宗主,你們還沒看明白嗎?”
史摯一句話給眾人說懵了,只有夏預(yù)無和完顏晚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錢家恐怕已然兇多吉少了,不過史摯要做什么呢?他殺了錢衷儒是為了什么呢?他想霸占錢家?在人界有個身份地位?可他已經(jīng)有了呀,錢衷儒對他不錯啊。
史摯說:“京城錢家現(xiàn)今已是京城史家了。”
果然,不出完顏晚和夏預(yù)無所料,他真的滅了錢家,聽史摯的意思是,錢衷儒死的甚為不甘心,錢絡(luò)裴也是慘死的,錢家弟子們沒有一個不“罵”他忘恩負義的,可史摯不在乎,他也想成為宗主,他做到了紀徹沒有做到的事情。
史摯做這一切不為別的,只為了在人界有名聲,無論好的名聲還是壞的名聲,他都要,不僅如此,他還要將自己的事跡傳到四界何地,史摯的行為讓所有人不懂,其實這跟史摯的童年有關(guān)。
史摯兒時便被父母遺棄,并非故意為之,只因當時他父母在找邪祟煞祟的封印之地,怕連累史摯,于是便將史摯棄到大街上,只為了讓史摯好好活著,沒人知曉他是誰,就不會有人殺他,可史摯被棄時已然三歲了,而史摯又剛好開始記事了,知道自己的名字,知道自己是誰,知道父母為何棄他。
史摯在京城混了十多年,每日只能是靠著橫行霸道得到些許食物,沒人注意他,也都害怕他,有時史摯寧可讓他們討厭他,而不是害怕他,可惜沒有人討厭他,都是害怕他,因為那些人是老百姓,那時史摯意識到了,若想有人討厭他,必然要去大家族。
到大家族那里做些壞事,自然便有人討厭他了,離他最近的只有錢家,他去炎淼山,本以為要做些壞事,才能讓錢衷儒記住他,誰知錢衷儒竟然一眼就看中了他,史摯都不知錢衷儒為何如此,后來才知,原來錢衷儒想要邪祟煞祟。
史摯便就將邪祟煞祟解封,本來史摯這輩子都不想解封它們了,因為若不是它們,他的家人們便不會死的死,散的散了,所以他恨邪祟煞祟,可恩人想要它們,史摯只好將其解封,誰知錢衷儒想要血洗人界,史摯覺得血洗了人界,就沒人討厭他了。
且,錢衷儒早晚會殺他滅口,于是,史摯便想著,不如我來推翻他罷,此舉定然轟動人界,也許還能轟動四界呢,就這樣,史摯殺了錢衷儒和錢絡(luò)裴,還有錢家的所有弟子家眷,他滅了錢家,這炎淼山就是他的了。
誰能想到,四大世家滅了兩個,如今的三大世家是,粵州夏家,安城唐家,京城史家,今日的人界的變動太大,使得許多人都遲遲沒緩過來,那首主之位呢?
誰來當?夏潤揚自然對這首主之位不喜,那就只能是唐樂寂和史摯爭了,可史摯不愿做首主,覺得太累了,唐樂寂便自然而然的成了首主,人界首主。
三大世家沒了問題,便都各回各家了,當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且,莫名其妙的就被史摯打道回府了一般,罷了,如今最為危險的是邪祟煞祟,第二日,夏潤揚便上了天界,夏潤揚不在,夏預(yù)無便坐鎮(zhèn)夏家家主之位。
明明昨日人界還危機重重,今日人界便平安無事了,三大世家沒有任何動作,就這般平靜的過日子了,聽說史摯方才招了不少弟子,他是想當這個史家家主啊,以后再見史摯,就要稱他為史宗主了,想想都覺不可思議。
完顏晚同夏預(yù)無回了夏家,但她也該走了,雖說沒有報仇,可錢衷儒都死了,她還找誰報仇去?那她能去哪兒?回喜都?可家滅了,她又廢了功術(shù),無論如何都重建不了有顏門了,那她只有死路一條了,只是死不應(yīng)死在五個崖,還是回喜都自刎罷。
接著,完顏晚準備逃離五個崖,不能被夏預(yù)無發(fā)現(xiàn),若被他發(fā)現(xiàn),便走不了了,可無奈完顏晚對夏家并不熟悉,走了好幾圈竟都繞了回來,完顏晚心想,這里確定是五個崖?不是五個圈?好暈。
就在此時,夏預(yù)無來了,完顏晚想著,罷了罷了,今日逃不出去就明日,明日逃不出去就后日,后日逃不出去她總有一日能逃出去,這年頭,活著不易死還不易嗎?史摯為了活著都能將祖?zhèn)鞯男八钌匪罱怀瞿?,那她想死自然容易?p> 完顏晚說:“夏公子?!?p> 夏預(yù)無說:“我已向父親說明,從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仆人。”
完顏晚不懂,夏預(yù)無為何留下自己?可既然他夏公子留了,那她便給夏公子一個面子,有人留自己還不好嗎?只是做仆人,完顏晚怕自己難以勝任,夏預(yù)無的意思是,完顏晚做他的仆人,每個月給她二十兩錢,還助她恢復功術(shù),等功術(shù)恢復了,錢攢夠了,就能重建有顏門了。
完顏晚對于夏預(yù)無的幫助心生疑惑,他怎么這么好?竟然這么幫她,完顏晚只覺自己受不起,不過,仔細想想,還是活著罷,若太爺爺知曉自己一心求死,定然會怪自己,怪自己無能,除了死什么都做不了,若是真的能重建有顏門,那她何樂而不為呢?
做仆人苦些就苦些,倒也不虧,夏預(yù)無也沒客氣,竟然直接使喚上完顏晚了,完顏晚有些懵了,一日之間從姑娘成了平民,再一日之間平民成了仆人,她這命啊,可真真讓人感嘆不已。
三日后,夏潤揚才回來,不僅回來了,還帶來了他在天界的好友,此人便是紅娘尊節(jié)唯,曾經(jīng)有一日天界太子下凡游玩,節(jié)唯有急事到處找不到太子,卻在人界碰上了少年時期的夏潤揚,那時夏潤揚的功術(shù)極差,節(jié)唯看此少年憂愁不已,便過去問詢。
夏潤揚說自己功術(shù)不好,節(jié)唯便指導了些,誰知竟真的有所改變,后來,節(jié)唯還是找不到太子,便問夏潤揚,夏潤揚幫節(jié)唯找到了太子,二人的友情便建立上了。
夏潤揚上了天界便直接去找節(jié)唯,可巧節(jié)唯還是在找太子殿下,太子又不見了,可夏潤揚此次是有事找節(jié)唯,聽說了人界近日之事后,節(jié)唯答應(yīng)幫夏潤揚鎮(zhèn)壓邪祟煞祟,節(jié)唯便隨著夏潤揚下凡了,想著連找找太子殿下。
節(jié)唯到了夏家后,便突然感覺出了些熟悉的氣息,且,不是人的氣息,難道太子在這兒?節(jié)唯先行助夏潤揚鎮(zhèn)壓邪祟煞祟,夏潤揚大喜,請節(jié)唯喝酒,都知天界沒酒,只能拿水果水代替,于是,夏潤揚特意將珍藏的酒拿出。
夏預(yù)無聽說他爹回來了,便帶著仆人去了,而這個仆人,不是別人,正是完顏晚,三日了,做夏預(yù)無的仆人三日了,夏預(yù)無當真好生折磨完顏晚了一番,整日里不是要這就是要那,完顏晚搬搬抬抬累壞了,完顏晚心想,夏預(yù)無留她,定是為了折磨她。
也不知他二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夏預(yù)無竟然這般對自己,完顏晚因此又想逃離五個崖了,可離了五個崖,她能去哪兒呢?如今沒了去處,只好在此任勞任怨了。
萌萌是個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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