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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顏晚

魔王有請

晚顏晚 萌萌是個獅子 3563 2022-12-01 11:10:47

  此時的晚晚有些許懵了,今日的太子為甚感覺有些不一樣兒?是真的不一樣兒?還是她對預無的感覺不一樣兒了?待晚晚緩過來,預無已然站到她的面前,晚晚卻錯開了和預無的對視,低頭去看自己的衣裳。

  預無明白,自然是晚晚不知所措了,晚晚的確不知該怎樣安放自己對預無的心動,而預無不同,預無在知曉自己喜歡晚晚后,便很為自然而然的去靠近晚晚,而晚晚還未知曉自己的心意呢,便不敢去接近預無了。

  晚晚對自己有自知之明,不想同預無接觸過多,怕日久生情,倘若當年已然一見鐘情了,那又如何能防的住呢?情之一字是最難,花雨還在下,晚晚忘了問如何收回花雨了,正在惆悵之時,預無施法,讓花雨退去。

  晚晚心想,這花雨就如此聽預無的?難不成吟花也將此術(shù)交與了預無?說來,怕是沒準兒,晚晚不免懷疑,不知吟花喜不喜歡預無,雖說晚晚明知自己不該想這些,可晚晚控制不住,晚晚其實與火花精之位不符,她只是一個少女。

  而晚晚是不是配不上火花精之位?晚晚自卑著,心里難受,有時有位置是好事,可對于晚晚而言有些許害怕,怕自己做不好這個火花精,此話當真,從前也就罷了,整日都在保命,如今她做回了她自己,也自然由自己保護自己,或許還得靠預無,但,那不一樣兒了。

  突然之間,晚晚不再低頭了,而是抬起頭來同預無對視著,晚晚想著,不行,一生一世太短了,且,自己又是個短命的,為何不能珍惜當下?為何不好好看眼前人?若是灰飛煙滅就什么都沒了。

  預無瞧見晚晚的突然“勇敢”,笑了笑,雖然晚晚已過十七,可行為舉止倒像是比吟花還小呢,說起吟花,正是吟花“打”醒了晚晚,是啊,吟花那般小都能做好花魔,那她自己比吟花大,實在不該逃避害怕。

  晚晚和預無對視了很久,明明二人有很多話要說,可是卻說不出來,晚晚也不希望預無真的在今日說出些什么起誓許諾的話來,隨后,預無彎下腰,在晚晚的嘴上親了一口,很輕很輕,晚晚發(fā)覺自己被親后,立馬臉紅了起來。

  心里自然是氣的,不讓你說話你就親我?晚晚實在生氣,舉高雙手照著預無的胸口打了幾拳,后來才想起自己恢復了些法術(shù),接著,正好晚晚想試試,預無便給了她這個機會,不然,她不敢隨意施法,怕惹出禍端。

  晚晚平復了會兒生氣之心情,立馬沖著預無施法,果然只是恢復了些許,能量太少了,預無去摸晚晚的頭發(fā),意思是,慢慢來,晚晚心想,嗯,是,慢慢來,若是有朝一日,你我針鋒相對,那怕是甚為精彩,只是晚晚必輸。

  晚晚說:“你不許輕薄我?!?p>  晚晚將此話說的義正言辭,讓預無好生開心,嘆息晚晚太過可愛了,預無并非故意親她,現(xiàn)下心里也后悔了,怎么話沒說出去?反而成了輕薄人家呢?他這個太子聽起來倒像個“流氓”了。

  預無說:“我錯了,如何罰我?”

  這卻把晚晚問懵了,是啊,如何罰他?打他已然不解氣了,但,似乎也罪不至死,且,晚晚就是個火花精,被太子給親了是十生十世都求之不得之事,怎么到了她這兒便如此多說法?

  晚晚看著預無,晚晚不免承認,她起碼是有一點點喜歡預無的,方才預無親的未免太輕了些,晚晚明白預無不是有意,可親一下便能解決二人之間的距離嗎?晚晚不知,如若自己真的和預無相愛了,那是否能有結(jié)果?

  天界與魔界不同,預無遲早是要有婚約的,而能做天界太子正妻的只有其他三界的公主,可在預無心中卻覺得晚晚最有資格做他正妻,先說其他三界沒有公主,再說,四界戰(zhàn)火配不上天界太子嗎?在預無看來,是他“高攀”晚晚了。

  晚晚說:“你讓我三招罷。”

  預無點點頭,想是答應了,隨后,晚晚施法,因已知曉自己的能量甚少,此次施法便用的力氣大了些,不巧的是,這回能量又多了,預無雖躲開了,可魔界之美景可就遭殃了,完了完了,自厲會不會殺了她?

  預無笑著抓著晚晚的手就跑了,是啊,此等情況,還是快跑要緊,預無在前跑,晚晚在后跟著,晚晚心想,還有一處,去完后趕緊離開魔界,不然,怕是要喪命于此啊。

  很快,晚晚和預無到了最后一地,迷羽廳,迷羽廳是血魔賦篇之居址,賦篇此人較為奇怪,平日里之行為舉動皆讓人疑惑,連自厲都說賦篇此人不易言語,因他一說起話來實在難懂。

  聽預無說了,晚晚才明白,原來賦篇曾是個道士,他父母雖是魔,可他卻發(fā)誓永不入魔,可他生來就是魔,魔體已然形成,讓他棄魔體比凡人入魔都難。

  因此,雖不情不愿,之后也還是認了祖歸了宗,自厲看他的魔性強,便極為看重他,可賦篇有些太過驕傲了,他的驕傲使得他在魔界之身份地位下降,并非自厲不喜驕傲之人,而是有的魔看不慣賦篇,于是便污蔑賦篇,賦篇一時情急殺了那人。

  但錯的確不在賦篇,那人太過分了些,幾次三番侮辱打罵賦篇,自厲早便想除掉此人了,就因此人,敗壞了不少魔界的好名聲,賦篇殺了那人后也算是立功了,若沒有此事賦篇就不會住進迷羽廳,但此事也警戒著魔界眾魔,后來,自厲下令魔界不得有此等敗類,若有一個,格殺勿論。

  似乎是過了好幾年后,才查清了,那人并非是魔界的,而是某界派來的臥底,至于是天界還是玄界?不用想,自然是天界,這般手法聽起來便好生耳熟,還記得晚晚“死”的那次天魔戰(zhàn)役否?那次不就是天界提前在魔界安插了人嘛。

  但賦篇覺得自己有錯,殺了人,于是便將自己關(guān)進迷羽廳,說要閉關(guān)到死,可后來也還是出來了,因為魔界景色優(yōu)美,還是出來看景罷,就算有錯,老天自會懲罰,自己罰自己,仔細想想,賦篇也是個狠人啊,不愧是血魔。

  血魔一聽便讓人害怕,晚晚有些膽怯,拽著預無的衣服不放,預無就去牽著晚晚的手,示意她不用怕,接著,賦篇從迷羽廳出來了,剛出來便跪拜預無,預無伸手示意他平身,賦篇起來后,便開始自言自語。

  賦篇說:“太子果然氣質(zhì)非凡,阿彌陀佛,這個女子就是火花精?我也算沒白活,等會兒”

  預無說:“血魔若不想灰飛煙滅,便請施法?!?p>  預無一句話盡顯霸氣,很好的震懾住了賦篇,賦篇立馬不自言自語了,也不阿彌陀佛了,他以前不是道士嗎?阿什么彌?陀什么佛?他怕是個假道士,真和尚,因四界里出家的甚少,因此難免錯認道士與和尚。

  接著,賦篇與預無開始施法,晚晚有些暈,這是迷羽廳之特點,來此地者,必然頭暈,說來奇怪,魔界果然奇觀異象多,施法其過程倒也沒什么,晚晚盡量不害怕,血魔并非長的嚇人,只是名號嚇人。

  施法完畢后,預無便拉著晚晚走了,最后一處走完了,晚晚不再是個短命的了,她能長壽了,若問她此時此刻的心情,自然是開心的,可接下來,晚晚又害怕了起來,是如絮,如絮來此做什么?

  別忘了,如絮可是自厲的得力手下,那就說明魔王找他們有事,晚晚突然想起,魔王有請,怕是因她破壞了魔界美景,罷了罷了,還是沒逃過,只不過一人做事一人當,晚晚定然不能連累預無,于是晚晚往前走了一步。

  此舉讓預無哭笑不得,預無知曉晚晚的小心思,也明白她在想什么,只是自厲不至于為了景觀賜死晚晚,若真那般,那這魔王也忒小心眼了,如此小心眼之人,也不做了魔王啊,更干不了大事兒。

  如絮說:“二位,魔王有請?!?p>  預無說:“還請帶路?!?p>  如絮依言走在前面帶路,預無和晚晚在后面走,晚晚小聲的告知預無,讓預無快跑,預無搖搖頭,晚晚還在想,這太子還挺講義氣,竟然不跑,他的手下做了“壞”事,不對,晚晚已然不是預無的手下了。

  預無說:“你別怕,不是找你的。”

  晚晚明白了,看來不是她破壞了景觀之事,魔界魔王找天界太子,此事值得細想啊,那預無會不會有危險?四界之戰(zhàn)要么不戰(zhàn),要么永戰(zhàn),如今青允都開了這個頭,那戰(zhàn)爭一時半會兒都停不下來,現(xiàn)下他們只是在等,等時機罷了。

  此時預無在魔界,只有兩個字,那就是,危險,太危險了,可自厲應該不能對預無怎么樣罷?畢竟魔界還得要個好名聲呢,要打就好好打,別玩兒陰的,不然,贏了也如同輸了。

  過了一會兒,走到了魔殿,如絮沒有讓我進去,只讓預無進去,預無進魔殿前讓如絮送我去萊萊那兒,似乎魔界于晚晚而言最為安全之地只有一命閣,只能在萊萊身邊了。

  如絮說:“火花精,請跟我走罷。”

  晚晚說:“多謝您帶路。”

  如絮說:“火花精客氣了,這個您字奴才不敢當?!?p>  說來,如今晚晚的身份地位比如絮高上個不知多少個來回,晚晚今后再不可稱別人為您了,不久后,如絮帶晚晚到了一命閣,還好,如絮并沒有坑害她,看來自厲沒有想對晚晚動手。

  萊萊出外迎接,才不到幾個時辰,晚晚就不是從前那個晚晚了,別人能適應,晚晚有些許難適應,罷了,慢慢來罷,萊萊將晚晚請進了屋,并給晚晚倒了一杯茶,晚晚沒喝,晚晚一是怕下毒,二是擔心預無,這茶能喝下去才怪。

  晚晚在一命閣足足坐了一個時辰,始終不見預無回來,晚晚坐不住了,想問萊萊卻又怕萊萊不是說實話,幾番為難后,只好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終于,萊萊看不下去了,過來安撫晚晚。

  萊萊說:“火花精,您大可不必如此擔心?!?p>  晚晚說:“我怎能不擔心?”

  萊萊問:“太子他沒跟您說嗎?”

  說什么?晚晚滿是疑惑的看著萊萊,可也知不管她怎么去看萊萊,萊萊都不會告知她,所以到底是什么事?什么事預無沒有告訴她?想必是件大事,不然萊萊不會那般表情,晚晚仔細想了今日所發(fā)生的所有事,可一點異常都沒有。

  

萌萌是個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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