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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克系卡組絕對正常

隨便發(fā)點牢騷,水平有限,可以當沒看到

我的克系卡組絕對正常 二代目古神 2065 2023-02-08 18:57:59

  朋友生日結(jié)束后回來本想碼字,可心里非常的亂,沒曾想對著空白的word文檔字沒碼出來卻發(fā)了這么一段牢騷,想了想還是發(fā)出來,就當是證明我今天努力過了(嗯,我嘗試過碼字的,雖然不是正文)。

  嗯……水平有限,本文是瞎坤吧想到哪而寫到哪的,如有覺得“寫的是什么坤巴”的讀者朋友可以跳過;或者噴輕點,懶狗作者的抗壓能力不同于往日,求求惹。

  ……

  我看到那右下角的日期,突然想到時候?qū)⒈M,是時候為這悠長的假日做個總結(jié)了,可我坐在桌前,提起筆卻不知道從何下手,似乎她還是和往常的那些日子一樣,亦并無半點絲毫起色。

  回想起來,這一日一日的流淌而過,從11月之時的封寢開始,亦或更早的時光——似乎是從高考結(jié)束罷,沒有目標之后的難言寂寞像是無孔不入的水流包圍了我。

  日落日出,晴天雨天,平靜的生活如一灘波瀾不驚的死水,精彩萬分的故事似乎只活在別人的世界中,而與我并無半點關(guān)系。

  新年前回了鄉(xiāng)下,見到了相別幾個月的親戚們,遇到了闊別已久的庭院,還有幾只永遠是搖著尾巴的看門狗,看起來與去年一模一樣,毫無區(qū)別,好像時間不會在其上留下痕跡,很難不讓人內(nèi)心深處升起幾分感嘆,而在那感慨之余,也不免自戀的認為自己與古代哲學家想法一樣……也確實如此,自人類有史以來,關(guān)于時間的歌頌與感慨何其多矣:古代猿猴在非洲的草原上奔馳;農(nóng)耕時濺起的泥土在空中翻越;無數(shù)人為了關(guān)于領(lǐng)土與國家的戰(zhàn)爭犧牲或留下一身傷痛;蒸汽機的轟鳴聲從歷史的年輪中駛來;熊熊燃燒的鎢絲被電燒紅,電燈出現(xiàn)……直到現(xiàn)在的信息時代,飛天遁地,蛟龍入海,每一件的成就都刷新著我們的眼球,除了去外星系殖民,做個戴森球與打破智子封鎖外(霧),人類似乎現(xiàn)在無所不能。

  有了這些歷史,我們也不難有這樣一個概念:似乎明天永遠會比今天更好。

  明天就好了,有多少人是如此想到。

  但話說回來,它就是一個虛擬的概念罷,寄托于它能代替我們無非與糊弄自己毫無區(qū)別,可笑而已。

  一次做飯,缺點柴燒,見院子里的三外公一刀下去,賣力的用斧頭將碩大的木頭劈為兩半,作為一個平日里嬌生慣養(yǎng),少見這些粗活的“高貴”城里人自然是心里癢癢,想試試。當我真的拿到之后,感受著斧柄之上粗糙的時代感,中二病如同滔滔江水般犯了,忙里偷閑幻想著拿著的是“流星蝴蝶劍”,可那木頭并不如我所想象中的那般受到內(nèi)力從內(nèi)部裂開來,依然現(xiàn)實的站在那里,看傻子般注視著我。無奈之下,只得賣力劈打,在三外公布滿皺紋的笑意之下,也不免倒吸一口氣,咬牙硬撐著,最終落得個成為眾人空中談?wù)摰馁Y本,以及震得右手生疼了幾日的下場。

  死要面子活受罪嘛。

  今年的過年正值趕上曾祖母的生日,是九十大壽,來客很多,生日宴會上亦是有著請來的氣氛組烘托氣氛,人們喜笑顏開,拍手應(yīng)和,起身歌唱,可我卻從這喧囂中感到一股寂寞,如人所言,春節(jié)是一場清醒的夢,當滿座的來者離去,只會留下一片靜默的荒涼。生日宴會亦是同理,世間的喧囂亦是同理,所以我不喜歡那“玩尬的”慶祝方式,只是冷眼旁觀著,有時我會“噗通”一聲,在內(nèi)心深處傻笑著問自己是不是故作別樣唱反調(diào),想要裝酷是吧?或許是吧,可比起那些刻意的迎逢,我更喜歡吃完席繞著這三面環(huán)山的地方舒舒服服的走上一圈,看一看池塘里躍起的魚,看一看地里種著的成片白菜,看一看夕陽西下的黃昏之境;若是傍晚,則抬頭便能看見那城市之中看不到的高懸群星,豎起耳朵聽聽遠處響起懶懶的犬吠,在此之下,自然而然的忽略掉時間的流逝,我覺得自己似乎事天下第一快活的人啊,沒人比得過我,也不知千百年前,行于田畝之間的陶潛是否也是如此認為;偶爾,還能看到那漫天的絢麗煙花。

  對了,說到煙花,在這些不允許釋放煙火的日子里確實是一種別樣的歡樂,只見它在燃燒中升騰,然后在滿載人類期望地在一聲巨響中爆開來,紅的綠的,別樣漫天,由此,它的使命便完成了,留下短暫的絢麗與惱人的灰塵就夠了。

  我的人生前半生似乎也像這一場煙花,一切都為了那場名為高考的絢爛而活,留下惱人的落下塵埃。

  而之后的意義,如果忽略那不切實際的幻想,應(yīng)該還在尋找罷。

  十二月,奶奶的逝去很突然,但我那日的下午只是做在四九廠老家的閣樓之上,安靜地望著滿樹的果實與依舊綠意盎然的樹葉,似乎有很多話想說,但說不出來,到現(xiàn)在,一切都忘了,只記得那懷舊與說不出的傷感便是唯一氣質(zhì)了,而那傷感我從小學之時便帶有了,在上三位親人逝世之前便一次次地加深了,不過沒有以前明顯吧。

  次日早晨,揭棺見最后一面,她很安靜,眼睛閉合,躺在棺之中,什么也不說。直到現(xiàn)在,我才確信她的人生之旅已經(jīng)走完了,無論好壞,無論后人評說如何,已經(jīng)走完了——當然,她只是個普通人,百年后又有誰會記得她呢?就像那坡上的無數(shù)土墓一般,就像歷史中無數(shù)來過卻像是沒來過的人一般。

  好吧,我承認,至少在這里,時間有我們賦予的意義;而同樣在這里,它的力量無可比擬。

  隨后,師傅便把棺材給封,用繩子綁著抬上坡去,放入早已挖好的坑里,按著那習俗,前面有老一輩的人撒錢開路,我們一大家子人跟在后面,每次埋葬的規(guī)矩再次被強調(diào):記住,千萬不能回頭。

  或是看開自己遲早也是黃土一杯,或是為生計無可奈何,吃這一碗飯的人并不在乎與死人只有一棺之隔會不會顯得晦氣,后面跟著的人究竟是因為送走一位累贅而欣喜還是為歷歷在目的舊日往事傷心流淚,誰也分不清。而這一切與尚處于棺內(nèi)的她有什么關(guān)系呢?從今往后,任由外面斗轉(zhuǎn)星移,日月乾坤,她只是靜靜地睡著,做著一場永遠不會醒來的夢,與早已逝去的祖父相逢。

  洪城沒有夢,做夢的人不多,只是許多人將渾渾噩噩當作是它,將白日做夢當成是它,將已逝者當做它,于是便多了。

  19歲的自己似乎并無什么能夠說出的成就,像無數(shù)個得過且過的少年那樣隨波逐流的活著。

  我時常在困境中驚醒過來,質(zhì)問著自己人生的終點將灑向何方,焦慮與憂郁從未遠離過,在這顆蔚藍色的星球之上,我常常以浩瀚的群星與廣袤空曠的宇宙作為歸屬,殊不知那都是很久以前的東西了,而現(xiàn)在,隨著父母的老去,我不得不將工作與生計的問題擺上桌面,而當心煩意亂到了極點,便慣用幻想來逃避現(xiàn)實。

  人類的想象力在我心目中永遠是最為之值得驕傲的東西,無論何種用途,它都賦予了我現(xiàn)實中未曾有過的東西,女孩與奇幻的故事,生存與真實的大義,還有卡牌的旅行……那旅途從未令我疲憊不已,換言之,我永遠為這份來自進化的驚喜而興奮不已。

  我們的一生從那哇哇落地開始,從安眠結(jié)束,如果可以,我真想我的一生活得出彩,就像洛老筆下的倫道夫·卡特……可惜,我不是也沒有資格自比洛老,甚至現(xiàn)在連撲街都算不上,而李由夜也并非我筆下的他,所有真正的一切,都只得在幻想中實現(xiàn)罷。

  今日朋友生日,吃完飯正巧遇到母校,惡趣味突生,約定等待著高中放學,于是夜色被細雨淋濕,小販支起的攤位外是一群帶著各自活力的學生們,成群結(jié)隊,摟摟抱抱者數(shù)不勝數(shù),恍惚間,我們從中看到了自己從前的故事,看到了那個稚嫩的自己——不過故作老練好似有些作做,吃烤肉時我們還被阿姨喊做“小朋友”呢,也不知道是應(yīng)該慶幸自己尚且少年還是悲哀成年了卻沒有成熟的氣質(zhì)。

  攤位之上,煙火繚繞的霧氣在細雨中升騰,模糊了散發(fā)著綠色光芒的“糖記”招牌,融入了這場淅淅瀝瀝的小雨之中,被云與城市燈光掩蓋的銀河也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閃閃發(fā)亮,有一艘小船在其中航行,帶著我那說來可笑的夢境,被來自光年之外的星辰照的通亮。

  話已至此,我想是時候該提筆收尾了,做個總結(jié)罷,在這份難得的日子里,我切實的看到了那月球之上的突兀環(huán)形山,明白了搗藥的玉兔與嫦娥只是古代的幻想……但說不定那時是真的有呢(笑);玩了幾款游戲……除了沒碰pvp模式的泰坦隕落之外,其余經(jīng)過體驗后一律當成坐牢,只是坐牢的程度不同(我們這里只有中牢,大牢和特大牢,請問先生你要什么款式的呢)。

  好了,我也該隨之遠去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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