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屋門口,昱賦和藤岡光代明顯聊得很開心,畢竟昱賦也是活了很久見識和閱歷遠不是一般人能比,與其攀談確實很有意思。
而趙崢牽著整個人還有點恍惚的未咲,她肩膀上有和她長有一樣呆毛的“果凍”也沒有緩過來,倒是趙崢和艾特依舊很興致勃勃的還想再來一次。
未咲喃喃:“這些演員好厲害,感覺就像真的鬼一樣……”
趙崢則是用好笑的表情看著這個還有點沒回神的小女孩,可不是嗎,那個真的鬼可是非常的賣力,多次從意想不到的角落沖出,將其嚇得一驚一乍。
鬼屋老板表示:“其實要說真的鬼屋,你可曾聽聞‘陳大錘’?這位熱心市民,他的鬼屋可是真正的鬼屋,基本沒幾個活人?!?p> “他養(yǎng)那么多‘存在’?”趙崢好奇的問。
“不,其實詭異類‘存在’有些是人類死后化作的,陳歌只是找到了他們并且成為了家人?!笨粗磉叺男∧泻ⅲ冻隽诵θ?。
“有機會我會去的。”想到這個鬼屋就一只鬼和一群演員就這么有趣,那九江,西郊那個基本都是鬼的鬼屋他就更感興趣。
當(dāng)然未咲就算了,估計真的會嚇出毛病。
……
坐在板凳上吃著棒棒糖的趙崢被迎面走來的一對母女吸引到了目光:母親的畫著淡淡妝容,有股香水和一絲常年飲酒的酒氣混合起來的奇怪味道。
身邊有個比未咲年齡差不多的女孩,大約是大了一歲,她長得極為好看如精致的陶瓷娃娃一般,拉著她母親的手笑得極其的燦爛就像初生的朝陽。
但她眼底有些難以描述的東西……那和她那份燦爛的笑容格格不入。
回憶了一會的趙崢依舊沒想到什么,最后那母女只剩下了背影他恍然。
“是她啊?那個的夜見河旁女孩的?”思索片刻,趙崢便起身想打個招呼。
但對方已經(jīng)走遠了,而且另一邊的艾特和未咲在遠處揮手,所以,他當(dāng)然是選擇陪姐姐和妹妹了……
“那個女人的味道很奇怪啊?!弊吡藭?,趙崢朝昱賦說了一句。
“可能是陪酒女、還是女公關(guān)之類的。”昱賦看到趙崢對于那個女人的疑惑,開口小聲回答。
趙崢抬頭看著遠處坐著云霄飛車放生尖叫的三個女性,估摸著結(jié)束的時間便去出口等了,他實在沒興趣玩這種游樂設(shè)施。
“真,真過癮啊?!毕聛淼奈磫D直呼過癮,這和在鬼屋里畏畏縮縮的時候好像不是同一個人,現(xiàn)在,她,未咲超勇的!
但身后人徒然穿了驚呼,一股子血腥味卻涌入她的鼻腔,讓未咲忍不住回頭看一眼。
“等等別看!”艾特伸出雙手但還是晚了一步。
脖頸處被撕裂的無頭尸體,靜坐在座位上,鮮血灑滿了后方的車廂,未咲那副超勇的表情凝固,臉色開始發(fā)白。
不久后一群人圍著云霄飛車看熱鬧,來來忙忙的警察忙得焦頭爛額,人群之中還有不久之前剛見到的那對母女。
果然無論哪里看熱鬧都是一種愛好,至于他們或驚訝或悲傷或害怕表情就不一一談了。
而作為同一趟的游客,未咲,艾特,光代自然就被留了下來被詢問具體狀況和線索。
但明顯未咲失神的狀態(tài)根本不適合被詢問,而光代和艾特當(dāng)時也沒太過注意,誰能想到玩?zhèn)€游樂設(shè)施還能碰到這種事提供不了太多的消息。
昱賦抬了抬眼,指了指死者其中一個同伴:“兇手就是他了?!?p> “你怎么知道的?”趙崢驚訝。
“現(xiàn)在可不像之前了,末法時代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想找到一個殺人兇手對于我們來說還是很簡單的。
那個人身旁就有那個死人的魂魄,以往這種東西會被世界意識直接抹除的?!标刨x壓低聲音,指了指其中一個掩面哭泣的女人。
人群里邊的雪穗眼神有些飄忽,雖然她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血腥的情況,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具尸體對她有莫名的吸引力。
西本文代卻是有點興致勃勃的看著那番場景,絲毫不在意這種情況對于一個快要上國中女兒心理將會產(chǎn)生何等的影響。
趙崢抬頭看了眼西本文代那副有一絲病態(tài)的興奮感,皺了皺眉:“這女人是不是不太正常?!?p> 她身邊的雪穗雖然面無表情,但明顯有些被西本文代影響到了。
回想起來當(dāng)初她遞給自己的棒棒糖,雖然是那種隨處可見的那種廉價糖,但依舊回憶深刻。
剛剛那是錯過了現(xiàn)在又剛好遇到了,現(xiàn)在打個招呼也不錯。
趙崢掏了掏口袋,嗯,正好還有昨晚買的糖。
他朝雪穗走去將糖遞到雪穗眼前:“嘛,好久不見,來根棒棒糖?當(dāng)初你送我的糖我還記得?!?p> 西本文代看著眼前帥氣少年眼睛一亮:“你是雪穗的朋友嗎?”
“我們之前見過一面,應(yīng)該算得上朋友吧?!壁w崢撓著腦袋笑了笑。
說了幾句沒營養(yǎng)的話,將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給雪穗之后便離開:“雪穗,以后有什么問題可以找我?guī)兔?。?p> “嗯,知道了......”雪穗點了點頭,怔怔的看著趙崢離開的背影,‘又見到你了......’
……
那個掩面哭泣的女人感覺肩膀被人拍了兩下:“打擾一下,你能認(rèn)罪嗎?畢竟人是你殺的,做人還是誠實點,像我一樣?!?p> 女人驚慌之色一閃,但很快變成一副委屈的樣子:“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么說?我和元泰可是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
女人大聲嘶吼,眼淚又如淚珠一般大顆大顆掉落下來,令人心疼,讓人不由得相信她的話。
“那你為什么殺了他?”趙崢還想跟那個裝模作樣的女人理論,身后來的福想拉他一下,雖然他自己被帶了個趔趄。
“對了,小姐。有人請我給你帶一句話。
‘我不恨你,因為我也時日無多,被折磨的我也終于可以下定決心解脫了’。”昱賦模仿者一個男人的語氣,低沉而又有些輕快。
聽到那熟悉語氣,女人直接抬起頭抬頭死死盯著昱賦:“你到底是誰?裝神弄鬼干什么?明明是他……”
聽到這句話,有些反應(yīng)快的人已經(jīng)嗅到不太正常的氣息——這里面肯定有些不對勁。
女人很快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連忙鞠躬道歉:“十分抱歉,我朋友去世讓我情緒不太穩(wěn)定,剛剛是我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所以,請問老伯,您剛剛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因為剛剛您剛剛的語氣模仿得和我朋友實在是太像了?!?p> “嘛,其實那個男的得了癌癥快死了,后面的事情你都應(yīng)該明白了,然后你殺了他?!?p> 昱賦冷笑,“他不想讓你自責(zé),想因為他自己的原因讓你離開他,你卻殺了他。
這樣子,我說得夠明白嗎?”
女人那副帶著歉意的表情凝固,不可置信的后退搖著腦袋,眼睛里布滿血絲她深呼口氣。
“他得了癌癥的這種事情您是怎么知道的?據(jù)我所知,元泰并沒有提起您啊?!?p> “可不可能,你去查查他病歷就知道了?!庇只謴?fù)那鄰家爺爺慈祥的昱賦提出一個好建議。
之后那女人仿佛想通了什么,有段時間男人那段時間的不對勁一切都有了解釋,她無力癱倒在地上,一直重復(fù)著:“我都干了什么……”
女人身上那股黑色氣息凝聚出來,完全被抽離后緩緩朝雪穗所在的方向飄去,最后進入到雪穗額頭,雪穗打了個寒戰(zhàn)便又恢復(fù)正常。
……
此間事了,眾人也沒有太多繼續(xù)玩樂的興致,便打算先去別的地方散散心
但隨后艾特接了個電話皺者眉頭聽完,并且表示自己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就不跟他們離開了,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
趙崢跟上去:“出了什么事?需要我?guī)兔??我可是很強的!?p> “沒事,真有事我不會不找我親愛的弟弟的~”艾特說著又捏了一下趙崢的臉。
“這件事其實和我們沒太多關(guān)系,但我總要出點力,你就不要參與了不然會有很多麻煩?!?p> 艾特踮起腳尖雙手捧著趙崢的臉,如蜻蜓點水一般吻了他側(cè)臉:“等我哦,傻弟弟?!蹦侨缟钐兜难垌?,盡是溫柔。
艾特露出微笑,之后那長著綠色大波浪的少女,的身影蹦蹦跳跳逐漸消失在街道盡頭,仿佛得到了自己喜愛的東西的小孩一樣高興。
幾分鐘后,未咲有點疑惑的看了看還在發(fā)呆的趙崢。
未咲拉了拉趙崢衣角,看了眼在買紀(jì)念品的光代:“艾特醬不是普通人吧?普通人怎么可能那么輕松提著我亂跑?!?p> 趙崢回過神來回答:“嗯,她是半喰種,喰種就是一種亞人,也可以看做很強大的人類?!?p> 他摸了摸未咲腦袋:“不要對艾特醬有什么抵觸啊,她是一位好姐姐。”
“艾特醬好像很喜歡歐尼醬呢?!蔽磫D抱著趙崢胳膊,“還有,艾特醬不是和歐尼醬是親姐弟吧?”
“是啊,我當(dāng)初失蹤時候就是艾特醬幫我的呢,而且艾特也一直想要一個弟弟,她也對我很好……”趙崢露出回憶之色。
……
離東京水族館的一條公路上,三輛車在車群里如入無人之境,上演著速度與激情。
暗無城
原劇情挺有意思,建議看看,就是結(jié)局,(*?????)純黑的噩夢,庫拉索沒了,為了救人,直接開著車擋擋住摩天輪,還有那個焦黑的海豚扣 o(╥﹏╥)o) 還有這章挺爛的。 雪穗和文代,有點改變,后文會交代的,我感覺原著有點怪怪的,西本文代長得很不錯,如果真的走投無路,她自己還有姿色可以投靠男人,而不是靠出賣女兒。 如果真的走投無路,她甚至可以請求亡夫的表姐,也就是后來收留雪穗的表姑媽,唐澤禮子收養(yǎng)雪穗,唐澤禮子一人獨居,經(jīng)濟尚可且無子女,不會見死不救。 但即便賣女兒,生活仍然入不敷出,文代一邊在烏龍面店上班,一邊還做家庭代工,到死時仍然拖欠了兩個多月的房租,我不太能接受。 所以怎么說呢,《白夜行》確實是優(yōu)秀小說,這方面可能有我想不到的原因,但,簡單粗暴的我就要改點東西了。 并且看起來雪穗和文代,雪穗才是強勢一方啊~ 難搞,這章很爛,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