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響車鈴,
婆婆看著急匆匆沖進(jìn)來的姑娘,二話不說,噔噔噔跑上樓,
瞇起了眼,
平常的冷靜和悲傷消失,從來沒有看過這么慌亂的她,
小希醬,
又想逃避嗎?
這里已經(jīng)是天涯海角,難道下一步真的繼續(xù)往北,住到苦寒的稚內(nèi)去?
兩分鐘后,
“麻煩退房。”
“怎么這么著急?”接過她的鑰匙,故意放慢速度問到,“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家里有急事,不好意思婆婆,我先走了?!?p> “誒~請稍等,這個月還沒住滿,剩余的錢要退?!?p> “啊?不用了不用了,留個婆婆多買點(diǎn)好吃的,也感謝一直以來的關(guān)照?!?p> “不行不行,老人家做生意,從來不占人便宜!”裝作很生氣的樣子,緊緊抓住她的手,“等我算好多了多少錢,小希醬才可以走哦?!?p> 你的根來找你了,怎么會輕易的讓你走,
住得也夠久了,
回到你該去的地方尋找幸福吧,
“啊啊啊,來不及了,讓我走吧,錢真的不要了...”聲音充滿了急促和慌忙,
門外越來越近的的腳步聲,伴隨著喘氣的聲音,外加上互相小聲的聊天,
捂著頭的平櫻希知道完蛋了,
“我不走了,快讓我上去?!睊昝摰牧α勘容^大,笑瞇瞇達(dá)到目的的荻津婆婆順勢松開了手,
在她把箱子極速抬上去,剛剛關(guān)上三樓房門的時候,
風(fēng)鈴聲從門簾傳來,
眼前一亮,
或嬌或憨的女生,進(jìn)行完夏日一公里跑步后大汗淋漓,她們依次走了進(jìn)來,
空氣中都變得香香的,
“啊....諾?!?p> “住店嗎各位?風(fēng)鈴旅館正好還有最后一間空房?!?p> 眾人面面相覷,剛想拒絕,
“她在301的房間內(nèi),剛剛上去還沒離開,對了,各位住店嗎?”
“??!”
就算五個人擠一間也住,
橋本奈奈未大手一揮,立馬答應(yīng)道,
“那就好,遠(yuǎn)道而來的客人一定餓了,我來給大家做飯吧?!笨粗齻兛湛帐幨幍氖?,除了一個圓圓的布包和一個長長的布包外,連行李都沒有,
乃木坂醬互相看了一眼,既然Ki醬已經(jīng)被堵在了樓上,那么就不用急了。
尤其是小南,雖說她曾經(jīng)是速跑部的,可能由于這些年吃得太多,又愛偷懶,小腿有些抽筋,粉色小舌頭吐在外面不停的喘氣,
夏天實(shí)在太熱了,哼,真要命?
圍坐在兩塊長桌搭成的L型吧臺上,西洞院晶子終于有空將貓放了下來,
小圓腦袋的白貓貓,差點(diǎn)被她在背后晃死,被抱出來的時候就癱軟在桌子上喘著氣,連喵都喵不出來,
小南夾住它的兩個圓耳朵往上提,然后放下耳朵,湊到小貓耳邊悄悄說,“嗚嗚蝦餃,你不能倒下啊嗚嗚?!?p> 這樣的頑皮舉動看得阿蘇卡直翻白眼,
什么嘛小南,這是晶子和希醬的貓貓,你怎么能這么對它....
而花花依舊和六花庭一樣,沒有太多情緒,趴在桌子上無奈看著被小南折磨的小貓,“吶,你再這樣搞,貓快死了?!?p> “什么嘛,蝦餃只是累了?!辈粷M地嘟囔著,小南還是松開了手,
“是娘口啊,怪可愛的,樓上的某人還經(jīng)常念叨過呢,說什么大海旁邊一定要有可愛的貓才好玩?!逼牌哦酥顼堊吡诉^來,
晶子聽完這番話則是滿臉黑線,什么有貓才好玩,明明在家里就是姬樣嚇唬它最多,
不停趴在地上,模仿汪汪汪的小狗去嚇小貓,樂此不疲。
竟然在這里大言不慚說什么大海旁邊一定要有貓......
真是的。
“douzo,算我請大家的?!?p> “歐巴桑賽高!”全體稱贊后,剛吃一口就連呼“哦依稀”,
實(shí)在太好吃了,
原來躲到這兒享福,在大家喝過美味的莓煮,嘗過可口的海膽后,看著滿桌的海鮮,不禁發(fā)出同樣的感慨,
“開海了,你們來得正好,都是最新鮮的食材?!陛督蚱牌判χf著,“剛才看到海女了嗎?”
“啊咧,歐巴桑怎么知道?”阿蘇卡desu。
“我在這兒住的時間比你們年紀(jì)都大,今年的海女季我怎么會不知道呢~”
“額...忙著過來,忘了看了?!毙且澳蟙esu。
“沒事沒事,這幾天都有,大家可以看個夠,甚至能親自去參與體驗(yàn)抓海膽哦~”
怎么有點(diǎn)像在嚴(yán)島抓貝殼...
不能忘了正事啊喂,
是坐著直升機(jī)來的,要是灰溜溜回去就太差勁了,
“對了歐巴桑,門口的自行車是你的嗎?”橋本奈奈未desu。
“嗯,是我的,不過不知道被哪個小頑皮騎進(jìn)海里,現(xiàn)在腐蝕得更厲害了~”
“確實(shí)。”小南點(diǎn)點(diǎn)頭,
自行車如果不是這個原因,說不定還追不上,老態(tài)龍鐘的大狗也不能騎進(jìn)海里不是嘛,
“不過沒關(guān)系,能讓久慈重新煥發(fā)生機(jī),一輛自行車算什么~”
“嗯?”
“喏?!庇醚凵袷疽鈽巧?,“她是海女的替身,是海的女兒,騎入大海什么的,代表著面向海的勇敢,
現(xiàn)在看來,為劇組貢獻(xiàn)一份力,也有我這老骨頭的功勞呢~
對了,小姑娘你背后布包著的是什么,怎么那么長?”
“劍?!?p> “嗯?劍?”
“嗯,代表勇者的劍,如果能拔出來,就是勇者,
如果不能,就不是。”西洞院淡淡的說到,
“勇者之劍嗎?有趣?!陛督蚱牌潘查g感到自己年輕許多,和年輕人在一起就是充滿活力,“那么她一定能拔出來吧?是她的劍沒錯吧?”
“沒錯,是她的,
但是能不能拔出來就不一定了。”
西洞院的眼里充滿了狡黠,“勇者的劍,拔不拔得出來,我也不知道,
不過能夠拔起勇者之劍的,只有勇者一人。
當(dāng)然這是最后沒有辦法的辦法,我們趕快吃吧。”
招呼著一頭霧水的大家,晶子率先吃完,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在賣什么關(guān)子,
什么劍?
對于希醬來說,
拔出來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