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船廠招標(biāo)開始,城內(nèi)勢力云動!
相比罐頭廠,造船廠這邊的動靜更大。
四大家族以及四大商會,都想要拿下這個項目。
和州城,拿下了青州運河碼頭的使用權(quán)后,現(xiàn)在就缺一條腿。
而且這條腿,將是何深日后最最粗的一條腿。
運輸船!
第一代運輸船的模型以及造了出來,第二代的圖紙也畫好了。
甚至何深還兌換了鋼鐵提煉技術(shù),以及派出一直隊伍前往采礦場了。
第一代運輸船,跟傳統(tǒng)的商船差不多,都是木質(zhì)結(jié)構(gòu)。
第二代才會加上鋼鐵。
這個先按下不表。
僅是第一代運輸船的模型出來后,和州城股票就迎來了一波大漲,一天增長百分之十。
因為按照模型,一旦能夠造出來,那么運輸成本將會銳減九成。
何深還專門將模型擺放到了證券中心。
所有人都能夠看的到,而且還有詳細的介紹。
甚至一些技術(shù)都坦露了出來。
他也不怕被人剽竊,因為過于領(lǐng)先,方便展示。
按照比例,第一代運輸船高三丈,寬六丈,長九丈。
采用了各種風(fēng)力學(xué),速度之快遠超普通商船。
載重方面倒是簡單,明朝最大的商船,載重四百噸,何深對此沒有做出突破的設(shè)計。
因為運河寬窄不一。
能夠載重四百噸的船只,太笨重了。
他兌換的第一代圖紙,只有三百噸的載重,船只卻小了很多,將空間利用到了極致。
關(guān)鍵是,和州有能力批量生產(chǎn)這種運輸船。
大明運河,總共兩條路線。
一條通中原洛陽,一條通北到順天府。
應(yīng)天府算是一個中心。
最南能通到福建。
再往后,河流變窄了,只能靠陸路。
光是當(dāng)前的線路,何深就需要造出百條運輸船,才能夠吃下大半個大明的市場。
壓力山大!
問題也接肘而至。
造船廠的規(guī)模太大,這個項目投入也更大。
誰要是拿下這個項目,絕對可以成為何深的一條大腿。
各方勢力,聚集在湖畔公館,都在等待何深的召見。
他們都遞上了自己的計劃書。
時間也是一壓再壓。
從一百八十天,已經(jīng)縮短到了九十天。
朱元璋那邊的民夫,就是被這些人給挖走的。
加上朱標(biāo)的推波阻攔,大批民夫都加入到了造船廠基建隊。
等待著拿下這個項目的商會。
公館院內(nèi),站著數(shù)十人。
都是城內(nèi)有頭有臉的商人。
此時一個個面色凝重,等待著最后的通牒。
“沈老弟,看你勢在必得的樣子,不知準(zhǔn)備了多少銀子,要拿下這個項目?”陳家家主,站在和州本地商會的行列中,冷嘲熱諷。
沈千石微微皺眉,冷笑回應(yīng),“錢多有個屁用!”
他指點這是在嘲諷他們外地商會錢已經(jīng)被榨干了,已經(jīng)沒多少錢可用。
但是這一次的項目靠的不是錢,而是靠人。
誰的人多,誰就有利。
所以這對和州城本地的家族,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以前靠著何深的扶持,才能夠與四大商會較量,現(xiàn)在不需要了。
完全是優(yōu)勢。
如果再有扶持,那就是一邊倒。
“呵呵,錢也沒有,人也沒有,我看你們這一次要怎么爭!”
陳家家主回頭掃了一眼本地商會投標(biāo)的九大家族。
除了最頂層的四大家族外。
還有五家,實力也都不錯。
都是家底深厚,在當(dāng)?shù)赜行﹦萘Φ娜恕?p> 比如豐臺鎮(zhèn)的黃家、泗水鎮(zhèn)的丁家、以及青水堂的人。
黑白灰都聚齊了。
特別是丁家,早年就是干商隊的老牌強隊,要人有人,要錢有錢,關(guān)鍵是丁家的女婿,是和州城的總捕“胡萬”
一個個的背景都夠硬!
也讓人升起了一股懸念,到底花落誰家!
這時,公館門口,又有一行人走來。
人數(shù)不少,舉止囂張。
“恩?”
沈千石以及本地四大家族的人都看了過來。
是任陰九!
“這青水堂怎么還來了兩幫人?”
眾人眉頭一皺,有些不解。
青水堂明明已經(jīng)來了一個主事,結(jié)果任陰九又帶人來了。
這家伙最近的名聲很響,經(jīng)過擺平四大商會的事情后,一躍成為了和州城的風(fēng)云人物。
也不好招惹。
任陰九揣著手,面上帶著笑容,矮胖的身子,加上標(biāo)志性的笑容,外號笑面虎!
青水堂五虎之一。
“各位商界前輩,我任陰九來,可不是為了項目,只是單純的給兄弟帶個路,你們千萬別在意!”
“笑面虎,這件事情你可沒有幫內(nèi)上報,這不符合規(guī)矩吧!”青水堂的代表面色一冷。
其余人也盯著任陰九,想看看這家伙搞什么花樣。
任陰九無奈道:“耀哥,我只是給弟兄帶個路,這種小事還要給幫內(nèi)匯報嗎?”
“是不是以后我回鄉(xiāng)下給老母戴孝,也先給您老打個招呼?”
青水堂的代表,是堂內(nèi)白紙扇,也就是師爺,名叫陳耀華,同屬青水堂五虎之一,人稱堂下虎,除堂主之外,就屬他地位最高。
聽到任陰九的話后,他面色不變,心底卻記下了這筆賬。
同時話風(fēng)一轉(zhuǎn),引向了任陰九身邊那人。
“這就是你那位兄弟?剛剛出獄的周朝先?”
“他一個入過獄的人,也配參見這種場合?”
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紛紛嗤笑。
入過獄,在明朝那也是揭不開的傷疤。
除非一條道走到黑,繼續(xù)干老本行,不然很難抬頭。
和州城也不能幸免。
唯一的區(qū)別是,何深給了這些人一個機會,那就做一件有功的事情,戴罪立功,可以免除案底,從而獲得和州城的戶口,恢復(fù)平民身份。
“老九,何必跟這些人廢話!”
周朝先一步跨出,身姿挺拔,孔武有力,當(dāng)初也是金牌打手出身。
他目光掃視眾人,嘴角有著冷笑。
原本他是準(zhǔn)備投賭牌的,但是聽到造船廠后,就改變了主意。
自從抄底了本票兌換成了股票,他現(xiàn)在身價上百萬,在城內(nèi)開辦的殺豬場,有幾百號小弟,而且他老家在登州,本家兄弟眾多。
要人有人,要錢有錢。
跟任陰九又是拜把子兄弟,關(guān)系也足夠硬。
還真沒把這些老牌勢力放在眼里。
就在眾人劍拔弩張之際,公館偏房內(nèi)走出一人,手上還拿著三份計劃書。
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