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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詭秘世界?玩物而已

向陽花開26

  這個結(jié)果是有些意外,卻也沒那么的意外。

  蘇曼沉吟,問他,“那其他的人呢?是你和寧姝一起動手的?”

  可巍然情緒現(xiàn)在很亢奮,根本就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自顧自的在說話,“你知道人在死之前是有多么的可笑嗎?”

  “他們求我不要殺他們,他們說自己和寧姝的事情毫無關(guān)系。”

  巍然輕搖頭:“怎么能沒關(guān)系呢?你說是不是?怎么能沒關(guān)系呢?。 ?p>  他像是想起什么一樣又問蘇曼,“你們?nèi)ミ^學(xué)校了,是不是沒找到白老師?”

  蘇曼看向他。

  “那就對了,他也死了!”巍然指指自己,“我殺的?!?p>  他深呼一口氣,重新坐回到座位上,就像是把蘇曼當(dāng)成是個死人一樣,喋喋不休的一直和她傾訴,也根本不期待她的回答,他只是在自說自話,“你說為人師表,就該在學(xué)生受到欺負(fù)的時候站出來說句公道話,而不是聽信了謠言跟著一起欺負(fù)人?!?p>  “寧姝的助學(xué)金...寧姝那個時候真的很需要那筆錢?!蔽∪辉倏聪蛱K曼,“你們可能都覺得寧姝家里的情況還好,不需要那筆助學(xué)金是不是?我告訴你,不是的,寧姝家當(dāng)時很需要那筆錢,寧姝家那會兒很窮的!”

  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好一會兒沒說話,然后在某個節(jié)點,他又突然回神,“寧姝在食堂吃東西的時候都不吃貴的?!?p>  說完,他又沉默了,就像是一個壞掉的機器一樣,好了一陣兒,又開始故障,然后在某個點又回神繼續(xù)工作。

  “她很可憐的,可是大家都不知道,老師更是只聽那些人的話,就把寧姝的助學(xué)金申請給否了,你說,這是什么樣的老師?”

  蘇曼沒接話,她知道,巍然也不是在和她要答案,果不其然,不一會兒,巍然自己又說起來了,“我還記得當(dāng)時,寧姝有一次在學(xué)校里面生病了,她爸爸從工地上來給她送藥,那個學(xué)校你也知道的,是不讓陌生人進(jìn)去的,如果真的是很重要的事情,都會先告訴老師,再讓老師去叫學(xué)生?!?p>  “我現(xiàn)在還記得老師告訴寧姝這件事的時候,臉上那詫異的表情,他說,‘寧姝,外面有個自稱是你爸爸的人來給你送藥,你去看看怎么回事’?!?p>  老師根本就不相信那個灰頭土臉的男人是寧姝的爸爸,或許在他們的眼中,寧姝的爸爸得是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

  “我見到白老師的時候,我又問他了,我問他,還記不記得寧姝的爸爸?還記不記得曾經(jīng)否了寧姝的助學(xué)金,你知道他怎么回答我嗎?他說他不記得了,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他說他只記得寧姝家里很有錢,還說是我記錯了。”

  巍然說著,突然神經(jīng)質(zhì)一樣的笑了起來,“蘇曼,你說這樣的人該不該死?”

  蘇曼不置可否。

  站在白老師的角度上,他是一個管著班級里面五六十個人的老師,沒有辦法每個人都注意到,可能是存在一些疏忽,他自己也不會當(dāng)回事,畢竟這些在他看來,都不是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

  不過站在寧姝的角度上,寧姝就有些可憐了,性格內(nèi)向不敢說話,還被嘲笑,還被覺得不符合助學(xué)金的申請資格。

  “所以,你做這么多,就是想為寧姝報仇?”蘇曼問他,“你已經(jīng)殺了足夠多的人了,那個李大海綁架事件也是你的手筆吧?你還想殺誰?難不成你要把當(dāng)年的同學(xué)全部都?xì)⒌???p>  “把那些人都?xì)⒘酥?,你就覺得是替寧姝報仇了?這是你的主意還是寧姝的主意?”

  “這當(dāng)然是報仇!”巍然低笑了一聲,臉上一副我就知道我說了你也不會懂的神色,他舒展了一下眉頭,深呼了一口氣,“你說什么都不重要了,蘇曼,你知道嗎?你本來是不用死的,畢竟你和這件事沒有一點關(guān)系,但是現(xiàn)在,就算是你把蒙力想要做的所有事情都告訴我,我也不會再放過你了。

  你知道的太多了?!?p>  儼然已經(jīng)把蘇曼當(dāng)成是個死人,他說話也就更沒了顧忌:“殺了你之后,我的最后一個目標(biāo)就是蒙力。

  等蒙力一死,所有的一切就都結(jié)束了,知道了嗎?是完完全全的都結(jié)束,該殺的人已經(jīng)都死了,他們都已經(jīng)在地獄里面懺悔了?!?p>  巍然嘖嘖搖頭,“其實你們兩個人都可以不用死的,我也不是什么嗜殺的惡人,可是誰讓你們的好奇心這么強,誰讓你們來趟這趟渾水的,好人不是那么好做的?!?p>  他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就這樣,無痛,輕輕的,你就會窒息..”

  隨著他的話響起來,蘇曼覺得好像有一只手掐上了她的脖子,慢慢的收緊,收緊,讓她無法呼吸。

  通過玻璃的反光折射,她看到在她的身后是真切的有一個女人的影子的。

  是寧姝嗎?

  不,不對!

  在用力的睜大眼睛看清了一點那女人的臉之后,蘇曼腦海靈光一閃而過,她好像抓到了一點重點!

  她下意識的就想反抗,可是一想,如果她反抗不死從這里逃出去的話,那巍然就會一直提高警惕,這對她來說,是不利的。

  但是就這樣讓那個女人勒她脖子給她勒死,她也難以接受,主要是那個女人一時半會兒勒不死她,讓她活受罪!她現(xiàn)在就覺得她老難受了。

  于是巍然就看到了接下來十分費勁的一幕。

  蘇曼不知道從哪里又掏出了一把匕首狠狠的斬斷了手銬,就在他覺得她馬上要反擊的時候,她竟然拿起那匕首狠狠的給了她自己一刀,一命嗚呼了!

  沒錯,就是這樣,她逃脫了,卻又沒逃脫,巍然那一瞬間甚至都在想,是不是這空間里還有他沒發(fā)現(xiàn)的邪物,讓蘇曼中邪了!

  可是不管他怎么看,都沒有再發(fā)現(xiàn)第三個邪物。

  而且不管這過程如何,蘇曼是真死了,在他的面前,死的透透的。

  等到外面的人發(fā)現(xiàn)這死也破不開的房門終于有了一點松動,強行破門進(jìn)屋就看到了蘇曼躺在血泊里死亡的事實,巍然站在旁邊一副一頭霧水的模樣,被他們驚醒回神,還要給他們解釋,“大概有邪物攻擊了她,她的精神被控制,一切發(fā)生的太快,我也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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