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鈴聲響起之后。
于海棠也顧不上跟他們聊天,打了一個招呼之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秦淮茹也是一路小跑。
心中也是暗自著急,多好的韭菜,若是讓傻柱結(jié)婚生子,這哪里還有她什么事情。
事不宜遲。
還的多套路一二。
傻柱嗤傻的笑著,看著李國華離開的背影,連忙追上前。
“我跟于海棠說話了?!?p> “知道了?!?p> 不就是說一句話嗎?
這軋鋼廠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誰還不說兩句話,有什么可值得表揚的,只要沒扯證,一切都是假的。
運輸隊。
李國華跟他師傅兩個人坐在火爐的邊上,下著象棋,也算是提前適應(yīng)一下養(yǎng)老的生活,前世他就是一個打工仔,加班狗。
現(xiàn)在能靜下心來。
喝口茶。
跟三五個好友,坐在一塊聊天。
也算是別有一番滋味。
“國華,你結(jié)婚沒有啊,我有一個遠(yuǎn)房表妹,年芳二八,聰明能干...?!?p> 一副想要當(dāng)媒人的角色。
對于黎友華的想法,他也是能知道一二的。
駕駛員是一個非常吃香的職業(yè),現(xiàn)在也沒有辭退一說,只要不犯錯,生活可以過的非常好,起步工資三十五,都相當(dāng)于四級鉗工的工資水平。
時間長了。
自然而然的也會往上升職。
一句:前程遠(yuǎn)大。
“師傅,你晚說了兩天啊,前幾天剛扯證,你也知道軋鋼廠給我分配了房子。”李國華解釋道。
希望不要發(fā)生誤會。
軋鋼廠還有員工宿舍的。
當(dāng)然都是一些單身的年輕小伙,或者是不愿意回家的女人。
也有...
哎!
“晚了一步啊。”
“將軍?!?p> 倆個臭棋簍子在邊上下了一會之后,一看掛在去墻壁上的鬧鐘,這是快到吃飯的點了啊,收拾好殘局之后,兩人拎著飯盒朝著食堂走去。
卡點成功。
兩人在吃飯的鈴聲響起的時候,剛好左腳踏入食堂。
這年頭。
車比人珍貴多了,這才有了駕駛員這個職業(yè),因為還有一部分的駕駛員屬于散養(yǎng)的狀態(tài),有問題之后,直接頂上去。
這才有了李國華跟黎友華可以在軋鋼廠吃空餉的時間。
“哎呦?!?p> “你們是踩著點過來的吧?!?p> 一道簡易的窗口,將后廚跟食堂隔開,一道聲音有些干脆的女人,站在窗口,手上剛提溜著一個勺子,走進(jìn)一看。
原來是劉嵐啊。
也算是一個苦命人。
家有一雙兒女要養(yǎng),還有一個癱瘓的丈夫在家,因此,走通了李副廠長的關(guān)系,在后廚當(dāng)臨時工,可以帶點剩下的飯回家吃。
要知道。
現(xiàn)在也僅有傻柱一個人有這個權(quán)限。
“還好吧。”
李國華排在黎友華的身后。
打好飯。
坐在冰冷的板凳上,沒辦法,這食堂的大門,一年四季都是開著的,后廚的傻柱聽到劉嵐在前面聊天,心有不快。
這娘們沒有少仗著李副廠長的關(guān)系,跟他頂嘴。
敗壞他在后廚的權(quán)威。
原本想教訓(xùn)兩句,可是透過窗戶看到李國華之后,心里面一陣異樣,覺得還是找李國華聊聊未來媳婦的事情,更有噱頭。
傻柱拿著飯盒,坐在李國華的對面,眼高于頂,對黎友華視而不見,主要這貨就這德行。
“那個什么,我能不能跟于海棠走到一起呢?”傻柱有些不自信。
這其實根本就是沒譜的事情。
不過是說了兩個字,哪里來的緣分啊。
“三轉(zhuǎn)一響,先準(zhǔn)備好,然后兜里在存一點錢,約于海棠去天壇、后海玩一玩,這才知道有沒有譜,你這貨現(xiàn)在還什么都沒有了解呢?”
“著急什么?”
李國華也不好直接打擊他。
只有經(jīng)歷過,才能明白一個人究竟是怎么樣子的性格。
反正。
他是沒有看上。
跟著南方的富商跑了,將許大茂跟傻柱當(dāng)猴子耍,能是什么好人啊。
“我...?!?p> 傻柱沉默了。
低著頭。
不吱聲。
他哪里有存款啊,家里面還有一個銷金大戶,在秦淮茹跟賈東旭關(guān)系穩(wěn)定的時候,他可還沒有破財?shù)牧?xí)慣呢?買了一輛自行車。
不過給何雨水騎了。
還有隔三差五的買衣服,學(xué)費,亂七八糟的東西,一多半,都是給何雨水給敗光了,可是這姑娘為何偏偏的胳膊肘往外拐呢?
替秦淮茹說話。
動機(jī)是什么?
不曉得。
“窮啊。”
傻柱不由得發(fā)出感慨道。
“那你還不努力,下班之后,趕緊去接一些貨,不出一年,我相信你還是能夠攢到位的?!崩顕A將最后一粒米給吃了之后。
蓋上飯盒。
跟著黎友華離開了。
留下傻柱一個人癡癡的發(fā)呆。
后繼者。
立馬補上空缺。
秦淮茹坐在傻柱的身邊,露出擔(dān)憂的表情:“傻柱,身體不舒服嗎?”
“賈嫂,沒事,你吃吧,我去后廚忙碌了?!?p> 看到秦淮茹之后。
傻柱的心情跟像是被揪了一下一般,這娘們沒有少占他的便宜,可是賈張氏那老巫婆,還一直罵他。
真的當(dāng)他是黃蓋啊。
打一巴掌,給一口棗。
還吃不到嘴里。
這...
秦淮茹呆滯的目光,望著正在窗口給于海棠打飯的傻柱,心里面突然空蕩蕩的,這如何能讓他回心轉(zhuǎn)意呢?
傻柱這貨剛才也是看到于海棠在排隊,因此直接擠了劉嵐打飯的工作,讓她去吃飯。
自己笑瞇瞇的多給于海棠打了一勺。
憨厚的一笑:“不夠吃的話,在過來打啊?!?p> 尼瑪。
身后接著排隊打飯的人,恨不得將傻柱的一雙狗珠子給挖出來,人都已經(jīng)離開,還在癡迷啊,還有就是對他打的飯菜。
為何還不如于海棠的三分之一。
欺負(fù)人!
“多打一點。”
王成敲了敲飯盒,不滿的看著傻柱。
“愛吃不吃,這是打飯的標(biāo)準(zhǔn),我可沒有抖勺,你看看邊上的打飯圖。改過盒頂。”
傻柱有些不耐煩。
一點也不知道他的苦心。
雙宿雙飛啊。
于海棠坐在秦淮茹的身邊,夸張的飯菜,花著同樣的錢,哪怕是她都沒有這待遇,愈發(fā)的覺得應(yīng)該抓緊傻柱,不能讓他溜走啊。
“海棠,你一個人能吃得了這么多?!眲箍鋸埖目粗ねび窳⒌挠诤L?,瘦了吧唧的,一點肉都沒有,這傻柱倒是會送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