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 重女輕男
翠竹園風(fēng)景優(yōu)美,翠色欲滴,與外面的冰天雪地不同,一片繁榮景象。
一女子坐在亭中撫琴喝茶,好不自在。
“不好了夫人,侯爺生了好大的氣,二公子偏偏撞到槍口上,眼下父子二人正在書房炒得火熱,侯爺還要打死二公子呢!”侍女來報,撫琴的女子卻并不著急。
她容貌清麗,帶著成熟的韻味,卻又不似同齡人般蒼老,反倒是肌膚勝雪,眼眸清亮。
“急什么?那可是他親兒子?!笔⒐~黠倔強(qiáng)地將最后一個音符奏畢才晃晃悠悠往前院走。
書房內(nèi)傳來唐伯侯的斥罵聲:“你這個逆子,又去尋花問柳,何時才能成器?讓你找妹妹你到現(xiàn)在還沒找到,是不是皮癢?”
“爹,我就是跟春香過了一夜罷了,您自己不娶小妾也就算了,怎么連我身為男人這點子樂趣也要剝奪?”
“你這是說的什么混賬話?張伯拿家法,我要打死這個混賬東西!”唐伯侯怒火中燒,張伯見狀顫顫巍巍取來家法。
“侯爺,這一板子下去皮開肉綻,二公子從小嬌養(yǎng)慣了,可受不起這般刑罰?。 ?p> “少廢話,今天我就打死這個不孝子!”
唐伯侯說著當(dāng)真給了他好幾板子,原本還酒精上頭的唐瑾顏瞬間清明,慘叫不已:“??!殺人了!殺親孩子了!娘親您快來救我!”
“你還好意思叫你娘親?要不是你是她肚子出來的你以為你還能活著?”唐伯侯一板比一板重,他穿的衣衫果真滲出血來。
張伯見狀立刻跪地:“老爺別打了,夫人過來該心疼了?!?p> 聞言果真立刻見效,唐伯侯收了板子,盛箏黠也到了書房,看到滿地狼藉,好看的眉頭蹙起:“你打他了?”
這話無疑是問唐伯侯,唐伯侯見她過來立刻迎上去扶著她的胳膊坐下:“怎么會?夫人,這可是你給我生的孩子,我疼愛還來不及,怎么可能打他?”
唐伯侯說著還踹了唐瑾顏一腳:“你說,本侯沒有打你?”
唐瑾顏咬了咬后槽牙不情愿開口:“沒有,爹爹并未打我。”
若不是家中的銀子都在唐伯侯手中自己才不會屈服,春香還等著他去瞧,不能耽擱。
“哦?那我怎么聽到了慘叫聲?”盛箏黠狐疑的看著他,滿是不解。
唐伯侯忙是陪笑:“那是這小子不小心摔了跟頭,我扶他起來罷了?!?p> “這樣啊......”盛箏黠若有所思,兩哥個男人緊張地看著她生怕被發(fā)現(xiàn),“既然這樣我就先走了,找女兒的事麻煩快些,我等不及要見她了。”
“一定一定!”唐伯侯笑得諂媚:“那今晚能不能讓為夫......”
盛箏黠瞪他一眼:“什么時候找到女兒什么時候回房睡?!?p> 她說罷轉(zhuǎn)身離開,唐伯侯立刻收斂笑意對著唐瑾顏又是兩腳:“都怪你,趕緊去找妹妹!”
唐瑾顏疼的齜牙咧嘴,費力爬起,做了個搓手的手勢:“那爹,盤纏總的給點吧?”
“去賬房支一百兩銀子?!?p> “爹,我挨了你這么多下還沒告發(fā)你,怎么能這么點?”唐瑾顏忙是攔住唐伯侯憤憤不平地說道:“就算買藥擦傷都不夠?!?p> 唐伯侯白他一眼:“你以為你擦得是金子?”
唐瑾顏語塞,忽然響起什么,挺直腰桿兒開了口:“爹,我去找妹妹總不能不帶見面禮吧?找到了不能讓妹妹吃苦吧?是不是得給她買件像樣的衣服首飾?”
“一萬兩,不夠再說?!碧撇钊o唐瑾顏一張一萬兩大鈔,瀟灑離去。
唐瑾顏拿著手中大鈔只覺得心中酸澀澀的。
怎么區(qū)別對待如此嚴(yán)重?
樹枝上的雪慢慢化了,鄭楚越接到小朵消息,古董店收到了寶貝屁顛屁顛的趕去了。
程邵疑醒來的時候不見鄭楚越頓時慌了神,更奇怪的是原本斷掉的經(jīng)脈全都好了,功力恢復(fù),甚至更勝從前。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深沉的視線落在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之上。
“你終于醒了!不枉你夫人做出的犧牲!”司正羽端著藥進(jìn)來。
犧牲?男人聞言瞬間沉了面色,下一秒揪住了司正羽的衣領(lǐng):“她怎么了?”
殺氣撲面而來,司正羽咽了咽口水,想要拿開他的手卻紋絲不動,只能尷尬的抽回手:“她在當(dāng)鋪,你想知道她怎么了自己去看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