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安忘記自己跟陳思思喝了多少酒,只是知道兩人聊得是越來越投機,酒杯也是一次次的續(xù)滿,再喝完。
酒逢知己千杯少,尤其是和美女在一起。但是后勁如果上來也是非常慘烈,兩人都是喝的迷糊了,還是何平安仗著強壯的身體,迷迷糊糊的扶著陳思思回到了后面的四合院。
之后,何平安就失去了理智,繼續(xù)了未完成的事業(yè)。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也是何平安先醒過來的,看著滿屋子被扔的亂七八糟的衣服,何平安感覺腦袋昏沉沉的。
從床上坐起來后,突然發(fā)現(xiàn)了睡在旁邊的陳思思。
看著旁邊沉睡中的陳思思,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雪白的肌膚,對于這個有著“東方赫本”稱號的美人,何平安突然感覺有點頭大。
雖然昨晚聊天中,知道陳思思是因為自己丈夫跟前任死灰復(fù)燃,加上產(chǎn)后帶孩子有點抑郁,這才出來散心的,但是就這么睡了這個號稱“東方赫本”的有夫之婦,何平安還是感覺腦袋有點大。
于是,何平安輕手輕腳的起來,就想逃離現(xiàn)場,免得一會尷尬。
可是他強壯身體的那個噸位,一移動,就讓床墊原本凹下去的地方彈了起來,也驚醒了陳思思。
醒過來的陳思思似乎是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也是坦然的就接受了現(xiàn)實,反而是大方的撐起來,一只手撐著腦袋,歪著就這么看著單腿站立穿著褲子的何平安。
“你,你醒了!”何平安感覺到了背后的目光,轉(zhuǎn)過頭看見半臥著的美人,有點尷尬的說道。
陳思思并沒有回答,反而是臉上露出了一種似有似無的笑容,像是譏諷又像是抓住小偷的得意。
何平安這時候也顧不得尷尬了,強自鎮(zhèn)定的問道,“想要吃點什么?我讓人去給你做!”
依舊是笑著,腦袋撐在手掌上,陳思思搖了搖頭。原本覆蓋在身上的被子掉了下來,露出了乳白色的肌膚。
感覺得何平安火辣辣的目光,陳思思這才害羞的一拉被子,躺了下去,用被子將自己身體蓋了起來,只是露出了一個腦袋。
何平安這時反而是放開了,一跳,躺倒了陳思思的旁邊,震動的床墊跟著震動了起來,學(xué)著她剛剛的動作,一只手撐著腦袋,看著陳思思。
“看什么?”陳思思似乎有點惱怒,有點責(zé)怪的嘟著嘴巴問道。
“當(dāng)然是看美人了!”何平安眼睛像是激光一樣,掃視著陳思思,仿佛要穿透被子,看見里邊赤裸的嬌軀。
“那你看吧!”說著,陳思思居然掀開了被子,乳白色的肌膚在陽光下,仿佛泛著光芒,深深地吸引了何平安的眼睛。
“只能看,不能摸?!标愃妓颊{(diào)皮的將何平安伸出來的手打了回去,翹著嘴角說道。
“又不是沒有摸過!”
“此一時彼一時,哼”陳思思居然就這么站了起來,一步跨到了床下,開始彎腰撿拾衣服。
何平安看著這個難得的景色,放松的躺在床上,歪著頭直釘釘?shù)目粗?,“你這身材,要不是報紙上宣傳說你生了寶寶,還真的看不出來?!?p> “看不出來?你看過很多女人的身體邁?那么有經(jīng)驗?!?p> “不算多,也不算少了!”
“色狼!”
“對了,你今天要去哪里玩?我陪你去!”
“怎么了,離不開我了?”
“嗯!有一那么一點點!”
“哼,今天沒空,我跟佩佩他們約好了,要去賞雪!”陳思思已經(jīng)將衣服穿好了,整理著頭發(fā)。
“跟她們?nèi)ザ鄾]意思!”
“跟你就有意思了,一天到晚想的就是那些事情,呸!”
“哈哈哈,你還真的說對了!”何平安大笑著跳了起來,兩步?jīng)_到了陳思思的面前,將他攬在了懷里。
“你放開我……”陳思思象征性的掙扎了下,就軟化在何平安的攻勢之下。
“我可是有夫之婦,你不怕連累你的名聲啊!”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我可是單身呢!”
“哼,走開了!”陳思思推開了何平安,不讓他再占自己便宜。
看著陳思思一扭一擺走向衛(wèi)生間的身影,何平安也回過頭撿起自己的衣服,開始穿了起來?!澳阆氤渣c什么,我讓人送過來!”
“不要?!标愃妓妓坪跏窃谙词?,囫圇的回復(fù)了一句。
“那就隨便吃點吧!”說著,何平安拿起電話撥打了起來。
等陳思思洗漱打扮完畢,何平安已經(jīng)弄好了一切,正坐在客廳里邊等待著,看著滿桌子的早點,陳思思還是在何平安的招呼之下走了過來。
剛剛還沒有察覺,洗漱完的陳思思臉色中泛著微微的紅光,白里透紅的水嫩仿佛是出水的荷花,嬌艷欲滴。
“嘖嘖嘖,真是秀色可餐也!”何平安也學(xué)著那種老夫子搖頭晃腦的贊美了一句。
陳思思嗔怒的瞪了一眼,坐了下來。
“來,好好吃點,補充體力!”何平安調(diào)笑著。
陳思思沒有理他的挑逗,而是直接將旁邊的牛奶到了一杯,拿起來喝了一口,白色的牛奶沾在了嘴角,不經(jīng)意的用舌頭舔了回去,看的何平安吞了一口口水。忍不住又要伸手過去拉她的小手。
“哼,”陳思思甩著手,沒好氣的說道,“少來,我可不是隨便的女人!”
“對對對,你是敢愛敢恨的女中花木蘭!男人中的祝英臺!”
“你說,你占了我的便宜,你要怎么補償我!”陳思思放下杯子,雙手環(huán)在了胸前,擠壓出深深地溝壑,質(zhì)問著何平安。
“你想要我怎么補償你呀?”何平安笑著問道。
“哼,我……”陳思思原本是想說要參演電影的,但是又覺得這么說太功利了,好像跟何平安的邂逅變成了一場赤裸裸的交易,這不符合她的原則,雖然自己原本就想要何平安幫助。
于是話到嘴邊變成了一種傲嬌的回答,“我還沒有想好!”
“那好,等你想好了告訴我?!焙纹桨残χf道。
“哼,就怕有的人負心薄幸,轉(zhuǎn)頭就忘了自己的諾言。”說這個話的時候,似乎是想起了自己出軌的老公,聲音中帶著怨懟。
“那可不是我何平安的風(fēng)格,你慢慢想吧,我不著急!”何平安說道。
兩個人仿佛小情侶一樣斗著嘴,吃完了早餐,陳思思這才一擺一扭的離開了何平安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