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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家父九千歲

第四十章:黑衣宰相姚廣孝!

大明:家父九千歲 狗頭大將軍啊 2402 2022-11-23 00:01:00

  “你真可以借命?”

  一路拉著楚蕭出了月亮門,咱們的洪熙大胖朱高熾立刻忍不住詢問起來,說完眼睛還死死盯著楚蕭,就差把那張肥臉貼在楚蕭臉上了。

  楚蕭艱難的轉(zhuǎn)過頭,很不習(xí)慣這樣和人說話,哪怕是太子。

  “不能?!?p>  太子問的問題他已經(jīng)解釋了很多遍,現(xiàn)在又問,楚蕭已經(jīng)無奈了。

  “那你為什么用竹筒抽了瞻基那臭小子的血,渡給孫姑娘以后她就活了,你還說不是在渡命?”

  朱胖胖的眼睛里滿是不敢置信,而楚蕭看著他目光里的擔(dān)憂,知道他是擔(dān)心自己兒子可能真的被抽走了幾十年的壽命。

  但楚蕭卻很無奈,他心里的郁悶根本沒辦法給這個時代的人說清楚。

  我要是告訴你,當(dāng)初我只是在醫(yī)院當(dāng)過一段時間護工,有幸聽過醫(yī)生一堂課,這第一次給人輸血,縫合傷口,就用了你兒子當(dāng)小白鼠,你還不得扒我一層皮。

  思來想去,楚蕭開始用自己那一套理論來給咱們的朱胖胖解釋。

  馬車需要有馬來拉動才能往前走,一輛車不過是兩個輪子一個車架,再加上一匹高頭大馬就行了。

  同理啊,人也是一樣的構(gòu)造,不過就是倆胳膊,倆退,外加一個身子和一個腦袋,身體里的血液是提供動力的高頭大馬,你身體里缺血了和馬車沒拴馬匹是一個道理。

  那既然知道病因了,把人身體里缺少的動力源給重新續(xù)上,有了血,人不就活了,這也要弄成什么奪血續(xù)命?

  楚蕭覺得自己純粹是在和一頭豬談?wù)撛趺葱蘩碜约杭业腤IFI,和古人討論血型問題純屬是對豬彈琴。

  “臭小子,你這種奪血續(xù)...輸血的法子也是你師傅教的?”

  聞言,姑且算是聽懂了后,朱高熾趕忙又抓著楚蕭試探老底道:“除了這些手段之外,你還學(xué)會了什么?”

  “家?guī)煂W(xué)問驚人,這些東西在家?guī)熆磥碇徊贿^是小道爾,那些驚天的學(xué)問恩師從來不教小子,他老人家總說人生煩惱識字始,學(xué)的越多以后的麻煩就越多,以后肯定會有人不斷麻煩自己?!?p>  “家?guī)熛胱屝∽舆^一種簡單的生活,能吃飯,會穿衣,下雨了知道往家跑就行了?!?p>  沒辦法啊,楚蕭只能往自己那個虛無縹緲的老師身上推,他總不能說自己肚子里的藏貨還多著呢吧。

  現(xiàn)在就把他累成這樣了,要不是為了能夠盡早離開翰林院那種蠢貨扎堆的地方,他怎么會自告奮勇的把制鹽法獻給太子。

  沒辦法,為了讓自己以后能遠(yuǎn)離麻煩的漩渦,只能這么說了。

  聞言,朱高熾第一次用惡狠狠地表情指著楚蕭,一時間竟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在他看來,楚蕭那個師傅簡直就是個老神仙,這些隨便施展出來的手段哪一樣拿出來都是經(jīng)天緯地的學(xué)問。

  他可不相信,身負(fù)此般學(xué)問的老師,會把自己的弟子培養(yǎng)成傻子。

  還能吃飯,會穿衣,下雨了知道往家跑就行,這不是村東頭老李家的傻丫頭么。

  怒指乾坤了半天,朱高熾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只能又頹然的放下了手。

  “爹,您拉著蕭哥兒這是要干嘛去?”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了朱瞻基的聲音,而除了太子妃沒出來之外其他人也都紛紛追了上來。

  聞言,太子朱高熾也只能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楚蕭一眼,隨后自我安慰,楚蕭那些本事現(xiàn)在不想露出來也是好事,否則的話也可能會太過引人注意。

  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誰都清楚。

  “楚小子,你看看給人看病你還缺什么家伙事,我讓人去準(zhǔn)備好,你等下跟我去黔國公府一趟。”

  “去黔國公府?”楚蕭一愣,腦子里也在快速搜索黔國公這個人的信息。

  “沒錯,你沐伯伯身體一直不太好,這些年來一直臥病在床,不能上朝,你趕緊去給看看?!?p>  沒等楚蕭想起這人是誰,太子朱高熾便開口了。

  這下子楚蕭也終于想起黔國公是誰了,沐晟這個人他還是知道的,或許很少有人留意過永樂年間的這位黔國公,那是因為他早年間打仗太苦,所以導(dǎo)致剛五十歲就身患重病。

  不過他雖然不常在朝堂,可這位黔國公的子孫后代們以后在大明的歷史上,卻做出過許多的貢獻。

  念及此處,楚蕭一想就明白了。

  沐晟肯定也是貧血,早年間在戰(zhàn)場上受傷太多,導(dǎo)致他大量失血迫使身體的造血功能下降,血液活力少,攜帶的氧分子不足,這才導(dǎo)致他還不到五十的時候就臥病在家。

  這種情況,稍微有個頭疼腦熱的就會比常人嚴(yán)重,他也不知道給沐晟輸點血會不會好點。

  不過本著把這些古代人都當(dāng)馬車來治的醫(yī)者仁心,楚蕭還是決定去看看,到時候不成再說。

  至于原因,他一早就聽出來了。

  太子殿下是在幫他結(jié)交關(guān)系網(wǎng),沐晟雖然不在朝堂,但皇帝對他的愛戴可一點也不少,他在朝堂上的威望也一直存在。

  把他治好了的話,身后就等于又多了一位長輩撐腰。

  看來太子是真把他當(dāng)自家子侄來照顧了,不是自家子侄的話不會這么操心費力的給他搭建關(guān)系網(wǎng)。

  后腦勺又挨了洪熙大胖一巴掌,楚蕭十分懷疑這家伙的菩薩心腸是裝出來的,平日里在他爹和兄弟們面前都是一副慫樣,到他這內(nèi)心里的暴戾情緒就全都原形畢露了。

  惹不起啊,未來的洪熙皇帝么。

  靖難的時候能以一萬兵力鎮(zhèn)守北平,力抗李景隆五十萬大軍而不破城的狠角色,怎么可能是平日里那種慫樣子。

  無奈之下只好讓小太監(jiān)們帶著剛才的工具,隨后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出了東宮。

  但楚蕭不知的是他們這前腳剛出東宮,后腳剛才負(fù)責(zé)燒熱水的小太監(jiān)就直奔西長安街的慶壽寺而去了。

  慶壽寺里往日都很祥和,這是因為有個得道高僧就掛單在這。

  但今天從上午開始,門廊內(nèi)外的內(nèi)侍,宮女們就全都低著頭不敢說話,只能互相傳遞不解的眼神。

  今天陛下來的時候顯得很急躁,似乎最近的心情都不太好。

  特別是剛才一個小太監(jiān)進去后不久,里面就傳出了陛下很大的聲音,隨后就是寂靜無比。

  陛下不高興了,內(nèi)侍,宮女就站的一個個堪比標(biāo)槍,莊嚴(yán)肅穆到連喘氣聲也比剛才小了許多。

  “少師,你說這世間真有能懂得把有毒的礦鹽變成青鹽的世外高人么,若真有那人又該是何等模樣?”

  聽完了太監(jiān)的密奏,朱棣有生以來是第一次陷入了自我懷疑。

  如果這世間真有人能把毒鹽變成能吃的細(xì)鹽,那他大明過去如此苦了百姓簡直就是他永樂這一朝的罪孽。

  聞言,一旁一位身穿黑色僧衣,正閉目念佛的老和尚睜開了眼睛。

  “這個世界總是很大的,有一些避世不出的神仙也不足為奇?!?p>  “只是有如此學(xué)問,卻又甘愿閑云野鶴的老神仙,此生卻無一面之緣,也實在是遺憾了?!?p>  姚廣孝說完又閉上了眼睛,敲動木魚口念佛號,給朱棣緩緩祛除心中的業(yè)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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