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并非什么急色之人,除了讓秋兒、冬兒按摩,舒緩筋骨之外,也只是過了個手癮,挑逗一番二人之后,并沒有再做出絲毫過線的舉動。
雖然春、夏、秋、冬四大婢女,是劉妍的貼身丫鬟,按照規(guī)矩,自然也是太史慈的房里人。但劉妍這個當家主母沒有開口,他也不會做出最后一步。
過了有一會,劉妍帶著春兒、夏兒走了進來,看到了正在享受的太史慈,笑著說道:“早知道夫君想要舒緩筋骨,妾身就讓春兒過來侍候了!”
太史慈聞言,揮手讓秋兒、冬兒下去,對劉妍說道:“春兒手藝再好,也不如吾家妍兒,不如妍兒親自給吾按按?”
劉妍聞言,輕笑著坐到了床沿邊,一邊輕輕地給太史慈按著后背,一邊說道:“妾身倒是想侍候夫君,怎奈手藝實在不行,就讓春兒代替妾身,妾身在一旁陪夫君說說話可好?”
太史慈聞言,只好點了點頭,春兒就乖乖地脫掉了外衣,爬到了床上,跪坐在一旁,給太史慈按著肩膀。
她們都是婢女,可萬萬不敢穿著外衣,爬到公主的床上去。
被春兒按了一會,太史慈舒服地叫喚了一聲,手開始在劉妍身上使壞。劉妍笑著拍打了他一下,見他依舊如此,就不再言語。
夏兒端著一盤洗干凈的葡萄走來,雙膝跪在床沿邊,高高地將托盤舉在頭頂之上。
劉妍取過一顆放入嘴中,嘗過味道之后,這才重新取過一顆放到太史慈的嘴巴里,說道:“夫君嘗嘗,這西域來的葡萄,確實要好吃多了!”
太史慈吃完嘴巴里的葡萄,搖了搖頭,說道:“葡萄再好吃,也抵不了夫人親自喂食的這份甜蜜!”
太史慈的話,讓四名侍候的婢女都羞紅了雙頰,劉妍更是一臉羞紅地說道:“瞧夫君說的,妾身可沒有夫君說的這么好?”
太史慈聞言一笑,從托盤中取過一顆葡萄,爬起身子,將葡萄放入到劉妍嘴中,笑著說道:“公主嘗嘗,這顆為夫喂的葡萄是不是要比夫人自取的要好吃許多?”
“討厭,”見太史慈當著婢女的面,做如此親密的動作,劉妍羞紅著臉,看了一眼身旁的婢女,拍了太史慈一下,說道:“夫君就知道作弄妾身!”
太史慈聞言,直起了身子,說道:“反正吾不管,今天就要夫人給為夫喂著吃!”
見太史慈耍起了無賴,劉妍無奈地搖了搖頭,對重新穿好衣服過來侍候的秋兒、冬兒說道:“汝二人,前來侍候駙馬吃葡萄!”
兩人聞言,頓時雙頰緋紅一片,但還是依言挪步到太史慈跟前,從夏兒手中接過葡萄,愣愣地看著劉妍跟太史慈。
太史慈見此,一把抓住了劉妍的手掌,搖頭說道:“夫人在此,那有她們服侍的份!”
劉妍無奈,只好從托盤之中,取過一顆葡萄,再次喂入到太史慈口中,兩個人你喂我吃,我喂你吃,簡直是旁若無人。
春兒見此,知道太史慈也沒有心情按摩,只好停下了按摩的手,從床上爬了下去,穿好衣服,帶著其余三人悄悄地退出了房間。
由一顆葡萄引起的大戰(zhàn)很快就徹底打響,轟轟烈烈一番激戰(zhàn),劉妍無奈地繳械投降,看到太史慈還是一副戰(zhàn)意盎然之態(tài),連忙求饒說道:“夫君,妾身身子嬌弱,恐怕無法承受,讓春兒她們來服侍夫君吧!”
沒有等太史慈反駁,劉妍就將春兒喊了進來,四個侍女當中,春兒年齡最長,長相也是最好的,自然要從她開始。
還沒有等太史慈反應(yīng)過來,春兒就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掀開被子,躺了進來,雖然身子依舊顫抖,但還是老老實實地躺在那里。
太史慈見此,不由得一愣,怎么稀里糊涂的,劉妍就給自己叫了一個婢女進來,這讓他如何是好?
白了劉妍一眼,太史慈這個時候依舊戰(zhàn)意昂然,自然不會客氣。
一番大戰(zhàn)之后,春兒雖然感覺自己全身都沒有一絲力氣,但依舊穿好衣服離開,似乎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
而太史慈躺在劉妍身邊,將她攬入到懷中,對她說道:“那有夫人這樣,將自家夫君推到別人懷中的?”
劉妍聞言,說道:“春兒她們本就是陪嫁的丫頭,跟著妾身踏入駙馬府的那一刻,就是駙馬的人了!妾身不堪征伐,自然要換上她們。夫君放心,妾身不是善嫉之人!”
太史慈聞言,不由得傻眼,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或許在這個年代,這些連姓氏都沒有的侍女,只是工具而已,除非生育出子女,否則根本就不會有自己的人格尊嚴。
太史慈沒有高尚到想要打破這種生存環(huán)境,在大量的人口,依舊食不果腹的東漢末年,她們的歸屬,并不是最壞的事情。
翌日。
一大早在秋兒跟冬兒的服侍下,太史慈天還沒有亮就起來了,一身勁裝打扮,在練武場開始了晨練。
只要有機會,太史慈不但自己獨自練習(xí),更會找軍中將領(lǐng)跟自己對練。
東漢末年,亂世將起,群雄涿鹿,不容絲毫懈怠。
武藝,是太史慈起家的手段,也是他保命的手段,自然不能一日松懈!
不管是天晴也好,下雨也罷,風(fēng)里雨里,太史慈沒有一天停下了習(xí)武。
太陽高高升起,辛苦了一夜的劉妍這才慵懶地在侍女的服侍下起來。
春兒走了進來,跪在劉妍跟前,詢問道:“公主,奴婢可要服用避子湯?”
侍女能夠被寵幸,絕對是主母的恩賜,沒有主母的同意,侍女哪怕是爬上了主家的床,那也是不被認可的!能否留下希望的種子,自然也需要主母的同意。
劉妍聞言一愣,搖了搖頭說道:“夫君家中唯有其一子,人丁單薄,如果汝能夠給夫君添下一兒半女,本宮重重有賞!”
春兒聞言,這才叩首退了出去。
劉妍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不由得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半點動靜都無。
陪著劉妍吃過早飯,太史慈就在書房當中,會見了勇武營校尉凌武。
“凌武,”太史慈對其說道:“勇武營可安排妥當?”
凌武聞言,拱手回道:“回稟主公,勇武營五百精銳,已經(jīng)在城中妥善安置。其中,禁軍當中,吾已經(jīng)按照主公要求,在其中安插了百名暗探,洛陽如有變故,絕對逃不開吾等的眼睛!”
聞言,太史慈點了點頭,說道:“勇武營不但要在洛陽立足,更是要借助商隊,布滿大漢十四州,哪怕是西域諸國,都要提前布局下去?!?p> 凌武聞言,點了點頭之后,為難地說道:“主公,末將才疏學(xué)淺,實在難以擔(dān)任,還請主公早日安排良才接管才行!”
點了點頭,太史慈想了想朝門外喊道:“典韋何在?”
站在門外護衛(wèi)的典韋聞言,推開門走了進來,拱手說道:“主公,可有何事?”
太史慈說道:“汝派人去軍營,讓賈參軍前來見吾!”
典韋拱手一禮,沒有一句廢話的轉(zhuǎn)身退了出去,重新關(guān)好了書房的門。
半個時辰之后,賈詡乘坐馬車趕到了公主府當中,進入到了書房當中。
“賈詡見過主公,不知主公召見,所謂何事?”賈詡拱手朝太史慈一禮,問道。
太史慈聞言,說道:“從黃巾起義開始,天下風(fēng)云突變,叛亂不斷,大漢危如卵柳,吾有意組建暗探,探查大漢十四州之地,這個事情目前由勇武營擔(dān)任。只是情報分析,非常人可以擔(dān)任,吾思來想去,有意讓參軍來負責(zé)這件事情,如何?”
賈詡聞言,慌忙雙膝跪地,拱手說道:“賈詡微末之才,恐難擔(dān)此重任!”
太史慈見此,離開書案,走到賈詡跟前,雙手扶起他,說道:“汝擔(dān)心什么,吾知道,在此可以跟汝保證,汝只需幫吾管理五年,待有合適人選,汝就可以從中出來!”
掌管天下情報,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非心腹才能擔(dān)任。賈詡是聰明人,自然想到了以后的事情!
得到了太史慈的承諾,賈詡這才勉強答應(yīng)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