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要去打工啦
孟冉還想說什么,但姚商陸回來了,她便趕緊收起那副高傲的樣子,轉(zhuǎn)而換了一副溫柔可人的模樣,柔柔地跟姚商陸打招呼:“陸少,真巧,在這里遇到您?!?p> 姚商陸皺了皺眉,不解孟冉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
“陸少,是這樣,我有個廣告在這里拍攝。剛拍完,聽到工作人員說您在這里,我就過來打個招呼?!泵先郊泵忉?,免得姚商陸誤會她貼上來,雖然是事實。
聽孟冉這么說,姚商陸想起來之前確實提過這天被預(yù)訂了有廣告拍攝。他點點頭,沒再理會孟冉,拉著梁青鹽走向餐桌:“剛剛不是嚷嚷著餓嗎?怎么不先吃?”
“我等你嘛?!绷呵帑}乖乖地跟姚商陸走回桌邊,看著已經(jīng)端上來的兩道菜立馬感覺饑腸轆轆,她看了眼姚商陸,得到首肯后就立刻大快朵頤。
“好吃?!绷呵帑}一邊感慨好吃,邊拿公筷給姚商陸夾了菜,“你快嘗嘗。”
姚商陸很滿意梁青鹽的投喂,心情好好地吃了碗里的菜。
孟冉看著姚商陸對梁青鹽的態(tài)度,心里嫉妒得要命。她恨恨地盯著梁青鹽的背,想著肯定不會放過這個窮酸女人。
等到孟冉離開了餐廳,梁青鹽一直緊繃地背才放松了。她看了眼孟冉離去的風(fēng)向,幾不可見地皺了下眉,轉(zhuǎn)瞬就恢復(fù)了正常。
下午,梁青鹽繼續(xù)拉著姚商陸在公園里逛,看到冰激凌的時候兩眼放光,但還沒等她開口就被姚商陸拒絕了。
“不許吃?!?p> 梁青鹽蹙著眉心、嘟著嘴,不高興地說:“來逛公園就是要吃冰激凌的哇。”
“你忘記醫(yī)生的叮囑了?”
心虛地低下頭,梁青鹽小聲嘟囔:“我最近都沒怎么疼了?!?p> “上次來的時候還躺在床上不樂意動呢?!币ι剃懖豢蜌獾夭鸫┝呵帑}。
梁青鹽癟著嘴巴,試圖委屈地讓姚商陸放水,但對方絲毫不受影響,堅定地拒絕。眼看著沒有機會,梁青鹽只得放棄。不過她還是狡辯了兩句:“我是不樂意動,不過我真的沒有以前那么疼了。你看我最近都不用吃布洛芬了?!?p> “那不是當(dāng)然的嗎?不然吃那么多調(diào)理的藥干嘛?”
被姚商陸懟得啞口無言,梁青鹽既生氣又覺得新奇,原來這狗男人也可以生氣勃勃呀。這么想著,她因為不能吃冰激凌那點不快也散了,開心地拉著姚商陸準(zhǔn)備最后一個摩天輪項目。
姚商陸雖然不懂是什么原因讓梁青鹽跟變臉一樣,從委屈到笑瞇瞇,但她不堅持吃冰激凌就好。
站在巨大的摩天輪面前,梁青鹽兩只眼睛亮晶晶的。她說:“我以前就聽過這個摩天輪,說是可以俯瞰整個魔都。而且一定要晚上來,仰頭可以看到星光閃閃的天空,低頭可以看到一片片閃爍的燈光?!?p> 姚商陸看著梁青鹽的側(cè)面,但也能感受到她心里的期待和興奮。作為自家的產(chǎn)業(yè),他自然知道賣點在哪里,只是值得這么興奮嗎?突然,他心里也對坐上摩天輪有了期待。
兩個人坐在摩天輪里,感受著高度不斷攀升。梁青鹽趴在一邊的玻璃上,感受著視野不斷拓寬。
“第一次來游樂園嗎?”一整天,姚商陸終于主動詢問了這個問題。
梁青鹽沒回頭,但有回答:“是啊。我父母去世早,外婆養(yǎng)育我長大。一個老人家,供我讀書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哪里還有錢帶我去游樂園玩呢?”
姚商陸想問,大學(xué)四年為什么沒去,那時候她不缺錢才對。但他感覺得到,這段過去似乎是梁青鹽不愿意提起的,便將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你呢?”梁青鹽看著做得筆直的姚商陸,“你來過游樂園嗎?”
“沒有?!币ι剃懯遣瘓F繼承人,從小接受精英教育,不允許去游樂園這些地方浪費時間。再加上他母親離奇失蹤,他也沒有意愿去這些地方。
“那不錯呀,我們倆都是第一次,見證了彼此的第一次?!?p> 說者無意,聽著有心。姚商陸想起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淡淡地笑了下說:“沒錯,是第一次。”
梁青鹽完全沒聽出弦外之意,她此刻已經(jīng)被眼前廣闊的視野和各種閃亮的燈光吸引住了。等到摩天輪升到最高處,她心生感慨地說:“這或許就是杜子美詩中所言,會當(dāng)凌絕頂,一覽眾山小?!?p> 姚商陸不知道什么時候移到了梁青鹽身邊,伸手?jǐn)堉募绨?。在摩天輪即將下行的瞬間,拉過她,精準(zhǔn)地吻上了她軟軟的嘴唇。
摩天輪到達終點,梁青鹽的嘴唇都些紅腫了。
兩人從摩天輪出來,姚商陸沒有理會前來打招呼的李經(jīng)理,快步拉著梁青鹽就上了車。說了句回家,他一邊放下前后座之間的隔檔,一邊拉過梁青鹽繼續(xù)親吻,大手還不斷在她身上點火。
一開始,梁青鹽還壓抑著,不想被司機和助理聽到聲音,但到了后面就沒辦法思考了。等她回過神來得時候,兩人已經(jīng)回到了家,滾在了沙發(fā)上。而且她只清醒了一會兒,就又被姚商陸給弄得暈乎乎的。
再次睜開眼,梁青鹽轉(zhuǎn)動了眼珠,讓自己的思緒回籠。她看著房間的陳設(shè),知道自己在姚商陸的房間,而且腰間的手臂也說明她所處的位置。
微微感覺到臉有些發(fā)熱,梁青鹽試圖從姚商陸懷里出去,但稍微一動,對方就醒了。
“幾點了?”姚商陸的聲音有些沙啞。
梁青鹽看了眼桌子上的鬧鐘說:“六點半了。你先去洗澡,我去做早餐?!彼穆曇粢灿行﹩?。
姚商陸似乎沒聽到,他湊過來在梁青鹽的脖子和肩膀上親了好幾口,還蹭了蹭:“再睡會兒?!?p> “我今天上午有課。你不是也有事情嗎?”梁青鹽知道,姚商陸是推遲了些工作才得以安排出一天跟她出去玩的,他今天得補上工作。
“好吧。”姚商陸不情不愿地放開了梁青鹽。
兩人吃過早餐,便一起出門,一個開車上班,一個坐地鐵上學(xué)。
梁青鹽的課是10點的,她先去跟商羽約好的空教室,準(zhǔn)備先上會兒自習(xí)。
“昨天跟我哥約會怎么樣?”商羽一看到梁青鹽就開始八卦。
“還湊合吧。”梁青鹽原本的計劃其實沒有昨晚那一遭,但是狗男人也是陪了她一天的,而且還出錢,就當(dāng)是回報吧。
“看你一臉春心蕩漾就知道晚上肯定醬醬釀釀了。不過不錯呀,這么快就拿下我哥了。”商羽笑瞇瞇地說,還問她,“那我哥的生日晚宴你也會去吧?”
梁青鹽拿書的手一頓,是哦,算算日子,姚商陸的生日要到了。姚商陸的生日剛好在元旦,所以老宅都會給他辦生日宴會的,不過她以前都沒資格去的。
“不知道,他沒有跟我說?!绷呵帑}心里有些悶悶地。
“啊?那你有準(zhǔn)備生日禮物嗎?”
“還沒有。我過兩天去看看。”梁青鹽知道姚商陸什么都不缺,但她既然遇上了,禮物還是得準(zhǔn)備的。只是,這之后怕是得打工了,不然只出不進,遲早坐吃山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