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不可能站在光明里
Christian眉尾挑動,給一旁黑衣人一個眼色。
他立刻端來蛇皮鞭,幾人圍住瑟琳娜,她匐在地上無助的顫抖。
Christian陰晴不定,他的話不可能覆水難收,今天這一劫她躲不掉。
瑟琳娜認(rèn)命地閉上雙眼,等待長鞭的揮落。
Christian玩弄的意味十足,只有這種被人恐懼的滋味才能滿足他的內(nèi)心。
看見蛇皮鞭被端上來,蓋瑞拼命嘶喊,“蛇皮鞭是最重的刑罰!你大可朝我來!別打她!”
Y組織用到蛇皮鞭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因為大多數(shù)被捕到這里的人通常都撐不到這一遭。
瑟琳娜為他求情,著實在他意料之外,但大男人敢做敢當(dāng),一切都是他一個人的籌謀和瑟琳娜無關(guān),不能無辜連累到她。
他的掙扎反而激起Christian極端的征服欲,將他人性命玩弄于股掌之間。
蓋瑞的抵死吶喊Christian瞥都不瞥。
皮鞭重重?fù)]起,落在瑟琳娜的背上。
她身上還穿著性感的露背吊帶裙,鞭子拿起的一瞬間,滲血發(fā)紫的鞭痕觸目極了。
瑟琳娜咬緊唇瓣,硬生生咽下巨痛發(fā)出悶哼,扭曲的臉足以說明這一鞭帶來的火辣辣的刺痛。
只一鞭子下去,瑟琳娜就痛得渾身顫抖,額頭蒙上細(xì)密的汗珠。
“瑟琳娜!”整個大廳充斥著蓋瑞嘈雜的呼喊。
Christian冷若冰霜的臉殘忍無情。
幾鞭過后,瑟琳娜完全抽干了力氣癱在地面,鮮血染紅的脊背好似艷麗盛開的血玫瑰。
意識開始模糊,瑟琳娜艱難吐出,“...老大...求...求你...”
細(xì)微的聲音在偌大的大廳里微不可聞,Christian緩緩抬起手,示意黑衣人暫停。
他本也沒打算要懲罰瑟琳娜,只因為她為蓋瑞求饒這件事讓他惱火,而且只有這樣,對蓋瑞的懲罰才最刻骨。
他不信,這幾鞭過后,瑟琳娜還能堅挺。
他挑眉戲謔,“求我?求我放過你?還是放過他?”
瑟琳娜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此刻的她哪里還有美艷性感的模樣。
“放過...”她剛吐出兩個字就陷入了昏厥。
陡然的寂靜后,蓋瑞突然大喊大叫,抄起英文母語開始潑口大罵。
Christian斜睨著渾身充滿力量的男人。
“Christian!瑟琳娜和這場反叛無關(guān),你放過她,她根本對一切都不知情,不然也不會被我關(guān)在這的籠子里!”
男人的聲音讓Christian煩躁不已,他被黑衣人拖出大廳,Christian遣退所有人,只剩下他和徐知珩二人。
兩個男人一上一下,目光交織之處電光火石。
徐知珩面容冷酷,眼神像刀子般鋒利,若不是架著一副金絲眼鏡,那目光就將Christian狠厲凌遲。
Christian一臉笑意,卻陰冷無比。
他幽幽開口,“見笑了,讓你見到今天這副場景。”
“這就是你的Y組織?”徐知珩狂妄譏諷,卻十足的紳士姿態(tài)。
Christian瞇起眼,如今他處于下風(fēng),受到冷嘲熱諷都只能硬撐。
他輕笑,“什么堅不可摧的組織都難免有幾顆老鼠屎,無傷大雅?!?p> 徐知珩炯炯射向他,“當(dāng)真是無傷大雅?”
先是槍支鏈行動失敗,后是自己的手下反叛,所有的不堪都被他親眼見證,Christian為自己的顏面掃地而忌恨。
但理智將他喚醒,此時不是硬碰硬的關(guān)頭。
他詭秘的嘴角輕勾,就放任徐知珩再得瑟幾天,向默可是和他做了交易,待東風(fēng)重新吹回之時,又是他重振之日。
“徐氏集團(tuán)現(xiàn)在可真是如日中天,你還有時間插足我Y組織的事?!彼镑瓤襻哪樎呓?。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徐知珩慢條斯理,注視著他走向自己。
Christian伸手打開籠子的鎖頭,“出來吧,要是徐氏知道他們尊貴的太子爺在我這淪為階下囚,我倒還不知如何是好?!?p> 徐知珩并未立刻起身,他盯著Christian一舉一動,如同他才是至高無上的統(tǒng)治者。
他冷聲,“地下組織永遠(yuǎn)不可能真正站在光明里?!?p> 霎時,Christian眼神晦暗,他再強(qiáng)壓怒火。
他在暗諷他的未來會和他的父親一般,如泡沫消失在這世間。
大手握在籠子的鐵桿上死死攥緊,一陣寒風(fēng)從身邊掠過,徐知珩大步離開。
大廳一片死寂...
江若夏又是一整天被工作安排堆滿的一天。
程營突然消失在她日常生活里,還有些不習(xí)慣,別看兩人總是打嘴仗,一言不合就開麥。
但有程營在,有關(guān)徐知珩的細(xì)微末節(jié),她只要看看男人的臉色便了然。
今天下午,楊川找到她邀請她參加當(dāng)?shù)氐囊粋€晚宴,據(jù)說當(dāng)?shù)卦S多業(yè)內(nèi)大佬都會參加。
不僅如此,就連y國的豪門貴族都會前來一赴。
這可是交換資源的一個絕佳機(jī)會,接著她和Lamour的關(guān)系打入其中并非難事。
江若夏沒有一口應(yīng)下,對那些豪門貴族她總是有著自己的介懷,大概是和徐家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使然。
晚上她走出公司,準(zhǔn)備到街道對面上車,剛穿過馬路,她的第六感有些異常。
江若夏向遠(yuǎn)處望去,空無一人。
和在機(jī)場那次的感覺一模一樣。
她趕忙拉著孟小巧上了車。
回到別墅后,她捧著手機(jī)發(fā)呆。
程營已經(jīng)離開一整天了,徐知珩還是沒消息嗎...
這已經(jīng)是徐知珩失聯(lián)的第三天了。
她拉著幾個保鏢一通詢問,這幾個人除了一身和程營同款的腱子肉外,一無所知。
倒不如換回程營每天礙她的眼了。
許久后,她撥通程營的電話。
毫無疑問,無人接聽...
這種滋味和在京市被圈禁別無二致。
江若夏喊來保鏢,“你去聯(lián)系程營!”
保鏢面無表情,“江小姐,您找營哥什么事?”
“沒有理由,我就要找他!”
他一臉為難,“這個...營哥臨走前吩咐過我們,不是重要的事情不能打擾他?!?p> 江若夏翻了個白眼,聲音冷酷,“什么叫重要的事情?”
“...”
保鏢啞然的模樣,讓原本煩躁的她更加憤然。
“重要的事情就是我逃跑、我消失,是吧!”她雙手一攤。
保鏢連忙頜首道歉,“不是的江小姐,營哥有行動在身,實在是我們...沒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