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離過婚
“徐倩嵐,你那么明理,老爺子怎么沒為你行駛特權(quán)?別在那假惺惺的了!”她皺起眉狠狠喊到。
見她變了臉,徐倩嵐也不是好捏的面團,“徐珍珠,你也就這點兒嘴皮子本事,集團的股份都被你三哥霸占了,還不懂得傍身只知道咄咄逼人?!?p> 徐廷遠來到集團后,分割的是徐珍珠的股份。
這種小人便是這樣,總是對優(yōu)秀的人針鋒相對,就為了逞一些無用的上風(fēng),而真正股份被霸占的時候,一點兒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
“你和這小模特一樣,牙尖嘴利不討喜,終于知道你為什么四十來歲還守寡了,這位小美女,你可不要像她一樣,這輩子都嫁不出去...”徐珍珠毫不留情,用最狠毒的話攻擊徐倩嵐。
江若夏勾起嘴角,即便是素凈的小臉也透著一股傲人的勁兒。
“徐珍珠...真是好名字,人如其名,長得便像顆圓潤的珍珠,首飾穿戴樣樣不凡,不過我并不覺得不婚是什么可恥之事,倒是要請教您,婚姻家庭可還幸福?”
徐廷遠死了妻子,徐倩嵐一直未婚,徐青山帶著一家三口來家宴,獨獨這個徐珍珠孤身一人。
似是被戳中了軟肋,徐珍珠拍桌而起。
江若夏看著她渾身跟著一起震顫的肥肉,只聽她嘶聲喊道:“你個離了婚的浪蹄子!還有資格說我?!”
話音剛落,她便伸手要掀翻桌子。
江若夏一臉冷靜,孤勇和理智寫滿她的臉,“我奉勸你收手!這可是在徐家,你確定要讓老爺子看到你此刻滿臉橫肉掀翻桌子的模樣?”
徐珍珠雙手抓在桌邊,滿腹的怒氣欲要噴薄而出,赤紅了雙眼。
徐青山起身化解,“四妹!明天一早集團還有會議,該走了。”
他的聲音分量十足,徐珍珠聞言,一個甩身踢倒木椅,利落離開。
徐諾跟在徐青山和尚麗的身后,趁著徐青山和尚麗背過身的間隙,他探頭小聲道,“江若夏,以后有你好受的!”
江若夏冷眼看著他,毫無懼色大聲喊道,“還煩請你們管好徐諾!”
見到徐諾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訕訕離開,她露出送客的微笑。
徐廷遠見大部隊都已離開,自己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他甩了下袖子,“不可理喻!”
餐廳恢復(fù)了沉寂,偌大的空間只剩下徐倩嵐和江若夏。
“江小姐,是吧。”徐倩嵐微笑。
江若夏禮貌點頭。
“你并非傳言一般只是個花瓶?!彼龑粝氖指信d趣。
哪有一個沒見過豪門市面的小模特,見到這樣針鋒相對的飯局還能保護好自己。
江若夏挑起眉梢,“我的確還不知道我竟有這樣的傳言?!?p> 徐倩嵐輕笑,“看來,還是女人的謠最好造,我知道知珩為何會對你感興趣了,不過徐珍珠的話有一句你的確要做好準(zhǔn)備?!?p> “請說。”江若夏一副悉聽尊便的模樣。
“知珩不會輕易娶一個沒有背景的女孩兒,所以如果你真的傾心于他,要做好這樣的思想準(zhǔn)備。”徐倩嵐以長輩的角度予以勸慰。
就憑她刻骨銘心的感情經(jīng)歷...
江若夏斂眸,“我和徐知珩,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今天...算了,多說也無用...”
她欲言又止,徐倩嵐也沒有多嘴。
“我先走一步?!?p> 江若夏得體的起身送她離開。
送走她,江若夏便尷尬站在原地。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讓她回車上,可她連車停在哪里都不知道,一邊又擔(dān)心別在別墅里亂走迷了路。
管家適時的從拐角走出來,“江小姐,少爺還在樓上,您可以在大廳里坐著稍等?!?p> 江若夏微微頜首,“好,謝謝?!?p> 樓上的書房里。
老爺子坐在檀木椅子里,威嚴的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
“這就是那個女孩兒?”
徐知珩點頭,“是?!?p> 良久,房間里一片寂靜。
“她是模特,你遲遲不接手徐氏集團做攝影師,是為了她吧?!毙炖蠣斪幼匀徊皇巧底?。
里面隱藏的個中緣由,只要簡單思忖,便知曉真相。
他從小就在國外管理分公司,突然推脫家族企業(yè)去做攝影,原本老爺子以為他或許是真的熱愛,如今看來,這份熱愛都是有根源的。
雖然這姑娘他沒有什么異議,可徐知珩的婚事,和他父母的關(guān)系更大。
他沒有資格替徐知珩的父母做決定。
“她和徐諾結(jié)過婚。”徐老爺子對江若夏沒什么影響,但今天整個白天,都在讓管家去調(diào)查。
得到的資料,讓他瞠目。
這女孩居然是徐諾的前妻。
這下,徐知珩父母更不會同意這個女孩兒進家門的。
“我知道。”說到這,徐知珩不自覺的擴散出逼人的寒氣。
“你既知道不可能,為何還要讓輿論發(fā)酵?若是影響到集團,你該如何負責(zé)?”徐老爺子雙目緊盯面前挺拔站立的人。
徐知珩緘默,聲音十分有力,“我都會負責(zé)?!?p> 聞言,老爺子皺起眉,“都?!”
他還要對那個江若夏負責(zé)不成?
許是情急,他重重咳出聲來。
“咳...咳...我不管你如何,把這件事情給我做的干凈!不管你和她什么關(guān)系,輿論的風(fēng)絕不允許吹到集團!咳...”徐老爺子一拍桌案怒喊。
徐知珩緊繃的面容微動,聲音陰沉得極致,“爺爺放心,我決不會影響到集團?!?p> 話音剛落,他不顧身后的叫喊,轉(zhuǎn)身離開。
徐知珩下樓正好撞見坐在大廳里出神的江若夏。
他緊張的蹙起眉頭,“你怎么在這,我不是讓你去車上嗎?”
沒有他在,那些人恐怕會將沆瀣一氣欺負她。
江若夏緩慢抬起頭,“我又不知道車在哪里...”
軟糯的聲音輕叩他的心弦,“那些人都說什么了?”
他聲音滿是篤定,斷定了她是被欺負的哪一個。
她怔怔望著徐知珩的雙眼,目光閃爍間,徐知珩竟發(fā)現(xiàn)其中的濕潤,以為她是委屈。
“你說話啊?!彼逼戎椴蛔越糯笠袅?。
“沒說什么,我沒事的?!苯粝纳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