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如果他們知道葉老被抓,肯定不會放過葉老吧。
看著手中的紙包,鳳宇霽想了想離瓜的話,他覺得離瓜說得是對的,他贊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想說點(diǎn)什么,被離瓜看出,”鳳將軍,你放心,我是不會讓我們阿興有事的,她真有事,我也活不了?!?p> 鳳宇霽放下心來,“好,小心些?!?p> 離瓜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陳員外府上
離瓜已經(jīng)在陳府的后堂中
看著葉老的屋中已經(jīng)被人弄得亂七八糟。
尤其是床上,本來整整齊齊的床被現(xiàn)已經(jīng)翻的散亂,枕頭旁出現(xiàn)一個木盒子,這木盒子已經(jīng)被打開,看木盒子的大小,能裝得下一副畫。
難道有人提前拿走了畫像。
為什么要拿走畫像,是不想有人知道那人的面目?
算了,反正師父還在世上,找不找到也無所謂,現(xiàn)在還是去一趟玉華樓。
玉華樓內(nèi)
吳佳興一直陪著這個戴面具的男子,給他捶背給他捶腿,就是出不了這個門,就連去上個茅廁,他也同她一起。
她一直在想他是懷疑到她了?
如果真的懷疑她,也不用如此,把她直接拿下不就行了嗎?何必如此。
其實吳子瑜太過無聊了,現(xiàn)在出不去玉華樓,只不過逗一逗她而已。
“主子。”屋外響起一女子的喚呼聲。
“進(jìn)來吧?!按髅婢叩哪凶诱谖輧?nèi)吃著吳佳興剝的葡萄。
屋外的女子聽到主子的應(yīng)聲,推門而入。
進(jìn)來的女子正是陳府的柳姨娘。
吳佳興瞇了瞇眼,果然她猜得沒錯柳姨娘是他的人。
柳姨娘是柳太博的女兒,那么這人應(yīng)該與柳太博也認(rèn)識,又或者說這人就是柳太博?
不對,如果是柳太博?那她身邊這位戴面具的男子,他的皮膚看著完全是個年輕人,應(yīng)該不是他。
要么這人比柳太博官位要高。
難道此人是太子?
看著個子和頭發(fā),確實很像太子。
“主子,屬下..“柳姨娘本來想稟告,有關(guān)陳員外的事,沒想到主子屋內(nèi)還有人,她看了看主子身邊的女子一眼后,停止了自己的稟告。
因為此人她并不認(rèn)識。
“客人,奴婢先告退?!眳羌雅d也識趣,向戴面具的男子說道。
說完后準(zhǔn)備離開。
那戴面具男子淡淡的說道:“繼續(xù)剝。”
“柳娘,你有什么事盡管說便是,她不用去管?!蹦谴髅婢吣凶右娏锿V拐f話,他當(dāng)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吩咐他繼續(xù)說。
其實他對這女子是有懷疑,就讓柳娘當(dāng)著她的面說,看她有什么表現(xiàn)。
“回主子的話,今日縣衙的人找到了陳員外的尸首?!绷棠锫犠约抑髯拥脑?,按他的意思,稟告今日所知道的事情。
陳員外的尸首找到了?
吳佳興知道這戴面具的男子在試探她,所以她并表現(xiàn)出什么,只不過心里在猜測著。
吳子瑜瞄了一眼身旁繼續(xù)為他剝葡萄的女人,此女子并未有什么異樣。
他拿起一顆葡萄發(fā)拋到嘴里。
吳佳興心想讓這顆葡萄咽死你算了。
“在何處找到他的?“
“在他妻子的墓地?!绷棠锉緛硪詾殛悊T外還活著,可當(dāng)她尾隨著官府的人過去時,發(fā)現(xiàn)陳員外跪在墓前,已經(jīng)去世。
其實她心里很難受,畢竟陳員外是她的相公,待她也是好的,但她現(xiàn)在不能表現(xiàn)出來,就算心里再難過,她也只能忍著。
她不能連累父親。
“可是知道何人所為?”
“聽說是陳府的葉老殺了陳員外?!彼彩锹牴俨顐冇懻摰弥?。
是不是真實的還未具體了解。
葉老殺了陳員外?
那是不是鳳宇霽和離瓜找到了什么線索,現(xiàn)在要想個法子出去才是,不然三天后這張面皮就要脫落了。
臨城孫縣府大牢
黑貓已經(jīng)偷偷混進(jìn)大牢中,昨日他接到野貓的傳信,說讓他去大牢看看六公主和她的侍衛(wèi)在不在。
在大牢里,他看到關(guān)六公主和她侍衛(wèi)的牢房間,正有兩人,看身形這兩人確實是六公主和她的侍衛(wèi),雖沒看見臉,但衣服和那晚是一模一樣。
他已經(jīng)確定六公主他們還在牢里。
出了牢房就傳信給野貓。
可是他不知道,吳佳興他們走的時候,在鳳宇霽的幫助下,找了與吳佳興和離瓜兩人身形相似的屬下,扮成他們二人暫時在牢房內(nèi)。
不近看幾乎看不出這兩人不是吳佳興和離瓜。
玉華樓
戴黃金面具的男子屋內(nèi),又多了一位戴銀銅面具的男子,在戴黃金面具的男子耳朵嘀咕了些什么后,只見那戴黃金面具的男子看了她一眼后,向戴銀銅面具的男子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
連同柳姨娘也一同下去。
見他們走后,吳佳興知道沒有他的同意,她也不好私自離開,也只能繼續(xù)給他剝葡萄皮。
戴黃金面具的男子面前已有一盆被剝了皮的葡萄。
吳子瑜剛聽到野狼的匯報,說臨城剛來消息,他的那個六皇妹還在臨城的牢房內(nèi),這才放下警惕。
有可能是他多心了,鳳宇霽怎么可能跟他們是一伙的,那在陳府戴三個面具的人究竟會是誰?
見盆子中剝了那么多的葡萄,“你先下去吧?!?p> 吳佳興聽后,心中萬分開心,這貨總算放她走了。
剛才那個戴銀銅面具的男子給他帶來了什么消息,讓他突然這么喜悅?
吳佳興點(diǎn)了點(diǎn)頭,出了屋。
“你們玉華樓的姑娘就沒有一個乖巧一些的嗎?給爺再找?guī)讉€姑娘來,這些姑娘本大爺看不上。”當(dāng)她出了屋后,就聽到樓下響起一粗略的男聲。
這男子的聲音,聽著有些熟悉,但又覺得很陌生。
“這位爺,我們玉華樓姑娘個個美貌,才華橫溢,不知您要什么樣的姑娘,您再給奴家說一說,奴家給您去找?!眳羌雅d好奇往樓下看去,她扶在樓上的欄桿處,從上往下看,她看到樓下一群女子把一個滿面胡渣的男子圍在中間,而他旁邊站著的是玉華樓的管事,剛剛說話的女聲也是玉華樓管事說的。
“容本大爺看看,現(xiàn)在這些女子本大爺壓根看不上,管事的你們這還有沒有姑娘了,本大爺不缺銀子?!蹦悄凶庸室獍崖曇粽f的很大,他又左右環(huán)顧了四周,從身上取出一錠黃金放在那管事手上,這時他向樓上看去,剛好看到了扶在欄桿處的吳佳興。
吳佳興正好與他對上眼,這雙眼睛?
是離瓜,這雙眼睛她當(dāng)然熟悉的很,這才知道他剛剛這么大聲,是想把她引出來。
“管事的,本大爺就要那位姑娘了。”那滿臉胡渣的男子指著樓上欄桿處的女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