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41.5度,高燒??!
“你啊,選的時機(jī)不對,不過你這二愣子的模樣,可能會被冉秋葉以為在小樹林打劫她的貞操,嘖嘖?!标惏仓幻馔诳嗌抵?。
“你大爺?shù)模液斡曛悄欠N人么?”傻柱盯著陳安知左看右看,“我看啊,你倒是很像?!?p> 陳安知白了傻柱一眼,“要做那種事,就在家里,小樹林有什么好做。”
傻柱不得不佩服的五體投地,“就你那屋,一個炕,家徒四壁,連個桌子都沒有,我認(rèn)識一個木匠,啥時候帶你去打一套家具,也不貴五十塊搞定?!?p> “啥?這么便宜?”陳安知一臉欣喜道。
“便宜?我一個月工資也才三十多,你跟我差不多吧?得要辛苦干一個半月省吃儉用呢,還便宜,你特么的賞賜拿我一百八十多很爽是不?”傻柱開始翻起了舊賬。
“還不是你要包庇寡婦,都是你自找的?!?p> 被陳安知這么一說,傻柱呵呵的笑了,拍了下自己的腦袋,“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來干了這杯,都在酒里。”
兩人在漠北羊肉火鍋店,喝的叮嚀大醉,一直到了深夜。
兩人搖搖晃晃的在街頭巷尾走著,好不容易來到了四合院。
發(fā)現(xiàn)院子門口蜷縮著一個小身板,傻柱揉了揉眼睛。
“棒梗?”瞬間酒醒了一大半。
傻柱對秦淮茹家的孩子,依舊是那么熱心,他趕忙將棒梗抱進(jìn)了自己那屋,燒了熱水,開始給棒梗擦洗。
棒梗餓的皮包骨,還止不住的在那邊哆嗦。
在外流浪了好些天,最終還是回來了。
“小陳,去喊秦淮茹過來,不,先別喊他過來,上次這小子就是生他氣。”傻柱有些矛盾。
“啥氣哦,都打算回來了,還生氣?肯定是在外面受不了苦,離家的孩子都是一時賭氣,過了就好的,外面哪有家里好,要是我能回去,我也想回家,這是個什么破地方,要啥啥沒有。”陳安知嘀咕道。
“得了,你去喊她來吧?!鄙抵鶉诟赖馈?p> 陳安知去秦淮茹家,這家人已經(jīng)睡了。
大半夜的敲門,被賈張氏知道,以為陳安知去勾引她兒媳婦。
并且,尷尬的是,賈張氏跟許大茂站一條線,對陳安知就是一個天雷地火。
篤篤篤!
篤篤篤!
“多羅羅,多羅羅,寒風(fēng)凍死我,明天就壘窩....”陳安知在門口不斷重復(fù)這段小學(xué)學(xué)過的口號。
貌似,是寒號鳥的哀嚎。
果不其然,秦淮茹醒了,賈張氏則跟睡得豬一樣,許是今天出去干了什么累活,趴在床上打著鼾鼾。
秦淮茹一開門,北風(fēng)呼嘯而進(jìn),她不免將自己的睡衣裹了裹緊。
那一剎那,依舊無法掩飾那豐腴的身子。
陳安知有一身酒氣,看著秦淮茹的身子就知道,傻柱為什么眼光那么好了。
“誰呀?”
“我..陳安知?!标惏仓е嵛岬?。
秦淮茹上下打量了下陳安知,第一反應(yīng),心里多少有些反感,但是想起前些天,傻柱被坑走了一些錢,指不準(zhǔn),還能從陳安知身上剝一點。
“喲,小陳呀,這么晚了找姐姐干啥?”秦淮茹俯身在陳安知的耳邊,并用那溫?zé)岬拇揭Я艘幌玛惏仓亩?p> 陳安知渾身酥軟,媽呀,這女人不得了。
難怪是個尤物。
他趕忙往后退了幾步,“那..我們發(fā)現(xiàn)棒梗了?!?p> 秦淮茹一聽,當(dāng)即轉(zhuǎn)換了臉色,把衣服收拾整齊,扣上了扣子,“在哪兒,趕緊帶我去,這么冷的天?!?p> “他..在傻柱那邊,好像有點兒發(fā)燒?!标惏仓噶酥干抵奈葑印?p> 秦淮茹轉(zhuǎn)身小心關(guān)上了門,直奔傻柱那屋子。
一進(jìn)屋,看到棒梗臉色發(fā)白,嘴唇烏青,并在渾身發(fā)抖著。
“棒梗兒....我的兒啊,你怎么了?”秦淮茹哭哭啼啼道,“還不快送去醫(yī)院。”
這時,傻柱見不得秦淮茹哭哭啼啼,只能背著棒梗,趕忙上醫(yī)院去。
秦淮茹在后面跟著。
而陳安知原本不想去的,畢竟喝了酒,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傻柱在那邊說道:“小陳跟上,一會兒跟我換著來,救命要緊。”
陳安知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隨后就被走在前面的秦淮茹自來熟的拖走了。
長夜漫漫,寒氣逼人,天空中飄起了一些碎屑雪花。
北方的冬,格外的早。
漸漸地飄起了鵝毛大雪。
在協(xié)和醫(yī)院的大廳,三人一小孩,冒著風(fēng)雪,來到大門口,傻柱使勁的敲著門。
“開門??!救命!”傻柱在那邊嘶喊著。
可值班的護(hù)士已經(jīng)睡的深沉。
陳安知一怒,從門口撿了一塊大石頭,砸向了醫(yī)院的玻璃大門。
砰!
玻璃碎了一地。
那值班護(hù)士被驚醒了過來,看到損壞的大門,站起來指著四人怒罵,“哪兒來的野人,知不知道這是公家的財物,肆意破壞,叫你吃牢房去?!?p> 陳安知站了出來,“在其位,不謀其職,把人命當(dāng)草芥,你枉為醫(yī)生?!?p> “不好意思,老娘是護(hù)士?!蹦桥穗p手叉腰,趾高氣昂的說道。
“醫(yī)生!醫(yī)生!”陳安知大聲嚷嚷道,果不其然,從邊上的急診室一個打盹兒的醫(yī)生被喊醒,見狀趕忙推來推車,讓棒梗躺在病床上。
隨后推進(jìn)急診室,那醫(yī)生也算是非常敬業(yè)的,很快的就用水銀溫度計測量好的體溫。
“41.5度,高燒?。 贬t(yī)生有些驚叫起來。
那秦淮茹倒是慌了,有些哭腔的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怎么辦?怎么辦啊醫(yī)生!”
“別急,我先給他打點青霉素,掛點鹽水,看看會不會好,不過我看這娃,好幾天沒吃東西了吧?都皮包骨了,你們誰去搞點吃的來最好是熱的稀飯?!甭犪t(yī)生這么說。
傻柱擠了過來,“我,我,我去!做飯我最擅長了,你們在這等著?!?p> 傻柱拼命的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折返過來,“小陳,那個,我那邊沒米了,你那邊還有否?”
陳安知為了家里不招賊,是沒有備貨的,系統(tǒng)倉庫里面倒是有。
“這個...”陳安知走了出來,把傻柱拉到一旁,“把你里面的衣服卷起來?!?p> “干啥?”
“給你米??!”
“你特么隨身帶?”
“不然呢?給人偷???”陳安知這個借口賊好。
傻柱還是信了,把衣服攏成一個布袋模樣。
沙沙沙!
大概倒了十余斤的米。
“夠,夠了!”傻柱趕忙讓陳安知停止倒。
可陳安知倒米的時候,姿勢不可為賊帥,從他的袖口中源源不斷的倒出來,就像變戲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