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命運(yùn),向來都是這樣造化弄人
想到這,陳安知心里生了一個毒計,殺人是永遠(yuǎn)不可能殺人的,那樣就不好玩了,不過,折磨這種事,倒是不錯。
“給我留下你的聯(lián)系方式,今天這檔子事你失敗后,幕后的人肯定也會想把你做掉,反正你有多遠(yuǎn)跑多遠(yuǎn),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再出來就行了?!标惏仓坪踅o自己埋了一個雷,跟人同歸于盡的雷。
誰也不知道這個雷什么時候爆炸。
隨后,那人給陳安知寫了一個秘密地址,就跑路了。
那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跑路之后,陳安知拿著那張紙條,沉默許久。
“你真的要跟這些亡命之徒扯上關(guān)系?”婁曉娥有些不解。
“是個人總會有用的,到時候就算打官司,也是個證人,不是嗎?”陳安知安慰婁曉娥道。
那婁曉娥點(diǎn)了點(diǎn)頭,見自己的父母都在。
“爸,媽,他就是我跟你們提起過的陳安知,你們看....”婁曉娥的這番舉動,很顯然是讓陳安知見家長了。
陳安知也略顯尷尬,沒想到見對方父母會在這個場合。
只見那婁母對著陳安知左瞧右瞧,越瞧越順延,那婁父也沒多說什么,倒是簡單問詢了一下陳安知的職業(yè)。
當(dāng)聽到是供銷社售貨員的時候,他的眸子一亮。
畢竟婁父當(dāng)年也是企業(yè)家出身,后來將工廠捐獻(xiàn)了,在家中養(yǎng)老,暗地里,還進(jìn)行著一些商業(yè)活動。
只是,這年頭,商業(yè)活動是嚴(yán)令禁止的。
正在熬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也跟香江,國外的渠道都已經(jīng)在洽談了,要是合適,到時候舉家遷徙也是不錯的。
如果...這未來女婿是個做個生意的料,那么日后就如虎添翼了,最起碼比那干放映員的第一任女婿好很多。
婁父心里打著小九九。
陳安知不動聲色。
結(jié)婚,他是沒有這個打算的,跟婁曉娥,頂多是相互利用罷了,最多也就玩玩,但玩玩歸玩玩,陳安知對待每一份的感情,都是非常認(rèn)真的。
“你好好休息吧,晚上我可能要回去一趟?!标惏仓鷬鋾远鹫f道。
婁曉娥的內(nèi)心有一陣失落感。
陳安知轉(zhuǎn)過身去,“伯父你最好找熟悉靠譜的人來給曉娥保護(hù)著,我不敢保證這些個小人,背后還鬧什么幺蛾子,我現(xiàn)在,就去四合院,找那個人問個清楚?!?p> “不可,先別打草驚蛇,我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方才那小賊說是一個老女人,如果是賈張氏,跟我平時也沒多大的仇怨,我倒是覺得最近的事情有些蹊蹺,賈張氏怕是被許大茂利用了?!眾鋾远疝D(zhuǎn)念一想,將自己的觀點(diǎn)說了出來,與陳安知所想,不謀而合。
“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我必須去找她做個當(dāng)面對質(zhì),必要的情況,我先打斷她兩條腿,如果再嘰嘰歪歪,今晚的小賊就可以作證了。”陳安知嘴角微微泛起。
“那...你注意安全。”婁曉娥關(guān)心道。
“安了,北韓沙場上的生死拼搏都過來了,還在乎這些?”陳安知嗤之以鼻。
婁天成拍起了手掌,“果然,英雄出少年啊,我看好你,年輕人,你對我們婁家有恩。”
“話不要說太早,我目前一無所有,我知道你心里打什么算盤,如果要我娶你的女兒,那得等我有你同等的財富,再說?!标惏仓f罷,就離開了這兒。
留下一家三口目瞪口呆,同等的財富什么概念?
婁家的財富可能是一般人究其一生都無法賺取的財富,他們家也是積累數(shù)代遺留下來的。
那意思是?看不上婁家的小姐?
婁曉娥心里有些心酸,“爸,在結(jié)婚的事情讓我緩緩吧,長這么大,我一直聽你們的,我想單身一段時間,談?wù)剳賽圻€是不錯的?!?p> 婁曉娥都這么說了,父母也就沒有再多說的權(quán)利,畢竟,現(xiàn)在對于他們來說,婁曉娥目前還是個傷者,也是病人,更要照顧病人的情緒。
陳安知在離開住院部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秦淮茹,那秦淮茹靠在棒梗身邊已經(jīng)睡去,這時,后面一只手拍在了陳安知的肩膀上,嚇了一跳。
“我擦,傻柱,你特么嚇人吶。”
“噓...燙燙。”傻柱端著一個鉛鍋外面用衣服包裹著,散發(fā)著一股子焦味,很顯然,衣服已經(jīng)被高溫燙焦了。
并且,傻柱的臉上還有生過煤球的那種黑灰色的煙灰。
搞得跟個花臉貓似的。
“哈哈,你這小子。”陳安知嘲笑傻柱道。
“咋了?一邊兒去,孩子要緊?!鄙抵鶖D過了陳安知,將虛掩的門小心翼翼地推開。
他的腳步聲,引起了還沒熟睡的秦淮茹的注意,“傻柱..”
她的內(nèi)心有些感動,不經(jīng)意間也瞥見了門口的陳安知,心里五味陳雜。
陳安知不想跟她有過多的交集,招呼都不打,先去四合院找賈張氏問個清楚。
秦淮茹這邊看著傻柱對她這樣,眼淚流了出來,或許,傻柱是這十年來真正進(jìn)入心里的男人,其他男人只不過奪得了她的身子,都是為了魚水之歡,并且秦淮茹也是厭惡,沒技能,沒路子,只能靠這具身子去引狼入室。
秦淮茹哽咽,哭了起來。
傻柱一頭霧水,“哎喲,你這是...”
“我是感動,傻柱,為什么上天不讓我早點(diǎn)遇見你。”
“這....”傻柱的心也軟下來,“一位首長跟我說過,命運(yùn),向來都是這樣造化弄人?!?p> 傻柱也沒什么文化,多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秦淮茹靠在傻柱的身上抽泣了一二,繼續(xù)讓自己堅強(qiáng)了起來,端著滾燙的白粥,用勺子舀起一勺,輕輕的吹了吹,然后喂給了棒梗。
棒梗由于多日沒有進(jìn)食,張開嘴都有點(diǎn)吃力。
傻柱在一旁緩緩的擺開棒梗的嘴,最后兩人配合才送進(jìn)去了一點(diǎn)。
一口白粥順著食道進(jìn)入腹中,催發(fā)了生機(jī)。
棒梗蠕動了下咽喉,“餓...”
秦淮茹很高興,這小子終于松動了那倔強(qiáng)的意志,趕緊再喂了幾勺。
小半會兒后,棒梗在藥食雙管齊下的情況下,恢復(fù)了一些神志,傻柱又從邊上空著的病房找來了一床被子給棒梗蓋上。
棒??粗抵?,心里有一種不能言語的滋味,因?yàn)?,這幾天他在外流浪的時候,周圍的小孩子都在恥笑他母親,是個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