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你說,這賈張氏到底是不是人?
李海民多少還是有點兒感激的,再說,傻柱打他,是他不對在先,調(diào)戲秦淮茹,要是這件事情傳出去了,那對他這個副廠長職位多少有點兒影響。
他是個聰明人,明白其中的道理。
“那么,這位同志,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崩罡睆S長主動提出和解,另外,他招呼了外面的劉勇進來。
吩咐劉勇去把傻柱給釋放了。
一個小時后,傻柱被釋放了出來,并且被劉勇告知,后面有人保他,叫他出去后不要亂說話。
傻柱一頭霧水莫名其妙的回到四合院。
四合院里,恰好陳安知回來跟傻柱碰了個照面。
“喲,柱子,你回來啦?那軋鋼廠的活?你是不是不想干啦?要不我糧管所那邊的食堂有個位置,想不想去試試?”陳安知糧管所的關(guān)系不要太好,所有的貨都是幾萬斤,幾十萬斤送的。
傻柱正在迷茫期,心情大為不好,倒不是很急著要找工作的樣子,“小陳,今晚有空不,咱哥倆喝兩杯。“
陳安知當(dāng)然有空,他正愁找不到人喝酒呢,再說,跟女人天天扭打在一起傷身。
還不如多和幾杯酒爛醉如泥過的逍遙,反正供銷社的工作鐵飯碗,自從上次展露出來銷售能力之后,李奎元就對他特別寬松。
李奎元這個人,主要看員工業(yè)績,誰能給供銷社帶來利益,那么誰整天在家都可以,這點跟其他主任的行事作風(fēng)大為不同。
也正是如此,很多人在背后打李奎元的小報告。
陳安知跟傻柱兩人約定好了之后,就掉頭出去買菜去了。
陳安知口袋里有錢,超有錢的那種。
很快就去朝陽菜市場,買了一些好吃的,牛肉,羊肉,豬肉各來十斤,另外還有一些黑魚,熟食烤鴨,還有燒雞,還有幾個冷菜。
今晚都是葷菜,沒有半點兒素菜的樣子。
酒么兩瓶茅臺,六塊錢一瓶,也就十二塊。
賊特么便宜,就跟喝可口可樂大瓶一樣的價格。
而后,照例買了一些花生什么的。
陳安知買好這么多東西之后,回到四合院,滿院子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畢竟這年頭是沒有多少包裝袋的,肉類基本上是稻草一捆就帶走了,路上招搖得很。
陳安知的職業(yè),他們是知道的,但是陳安知這么糟蹋錢,他們完全不知道,還以為,今天院子里來了陳安知的親家母呢。
哪知,是陳安知把這么多吃的,拿到了傻柱家里去。
中院的秦淮茹見狀,心里不要太開心,這意味著什么?
傻柱吃的東西,秦淮茹家就會有,畢竟,秦淮茹跟傻柱誰跟誰?。?p> 在傻柱家里,陳安知也手忙腳亂的幫忙切肉,弄盤子。
不一會兒,秦淮茹來了,“唉,小陳啊,這點兒小事,你秦姐來就行了,你是客人,坐哪兒?!?p> 很快秦淮茹就把自己當(dāng)成傻柱家里的女主人一樣,開始熟練的切肉,擺盤,在傻柱那邊打下手。
不一會兒,肉香飄滿滿屋,從中院往后院前院散去。
傻柱的手藝那可是一絕,當(dāng)年從何大清手里學(xué)到的絕學(xué)。
何大清誰?
譚家菜的傳人,一手廚藝,能在五星級酒店當(dāng)廚師長都毫不遜色。
這樣的手藝,自然會讓人饞。
一桌七八個菜,已經(jīng)讓秦淮茹饞的合不攏嘴了。
都到這個份上了,陳安知看了看為難的傻柱。
“秦姐,這樣,這里的這么多東西,你拿一部分去,順便給那些個小家伙們嘗嘗,然后,我們男人喝酒,你...還是避一下?!标惏仓溃钊馐潜仨氁畹?,否則以傻柱的尿性,就算是他阻止,還照樣會給秦淮茹留一部分,他送跟傻柱送結(jié)果就是不一樣了。
他送,會得到秦淮茹跟傻柱的感激。
而傻柱送,會得到秦淮茹跟傻柱的反感,說他小氣什么的,到時候,就沒有什么面子可言。
跟傻柱走的近陳安知還是想在若干年后改革開放,就搞一個六星級的酒店。
那樣的話,傻柱的手藝絕對可以冠絕京城,賺錢是絕對賺的盆滿缽滿,最為關(guān)鍵的是,他就不用四處尋找廚師了。
畢竟吃是人生第一大事。
看著秦淮茹走后,陳安知略微松了一口氣。
這秦淮茹也比較識相,原本以為她會拿走大半,沒想到就拿了三分之一,留下三分之二給陳安知還有傻柱下酒。
這點兒已經(jīng)很難得了,也難怪傻柱會這么喜歡她。
陳安知也逐漸對秦淮茹有了改觀。
“柱子,你在軋鋼廠表現(xiàn)的很棒,為了你的英雄事跡,我們先干一杯?!标惏仓沽寺男【票?,一杯喝完。
傻柱也仰頭一飲而盡。
“跟你說吧,我何雨柱這么多年,也許是人長得丑,沒有多少女人看我對的上眼,那秦姐第一次來幫助我的時候,那時候我是心撲通撲通跳的,為什么?是第一次感覺到有女人對我好啊,可后來我被他們逼著去相親,一個不成一個,真不知道是哪方面出了問題?!鄙抵柚苿砰_始說著胡話。
陳安知怎么會不知道?
一方面傻柱的相親對象,大部分被陳安知攬入懷中,少部分,他根本就沒有再去,現(xiàn)在四合院里打光棍的暫時是倆人了,一個閻解成,一個何雨柱。
“秦淮茹是個好女人,只不過三個孩子,壓力是有點兒大?!标惏仓f著。
“我不怕,我一點兒都不怕,我跟你說,她是我這十幾年來見過真的最好的女人,只不過嫁錯了人,賈家何德何能有這樣的媳婦?那賈張氏也本身不是人,年輕的時候拈花惹草,也難怪老了糖尿病,幾次叫他孫子來我這偷東西,我都明著知道她指使的,秦淮茹可不會這么說,后來多了,秦淮茹也就默認了,你說,這賈張氏到底是不是人?”傻柱喝了酒,逐漸開始提起了一些陳年往事。
陳安知也干了一杯,“我是這么覺得的,秦淮茹是生活太艱難了,才想多方面找個人來依靠,畢竟一個人養(yǎng)三個孩子,是個人都吃不消,傻柱,你想好了沒有,要跟他組建家庭,時刻會被吸血,并且還是還不是你的?!?p> 傻柱的眼睛開始迷茫,他也想要有自己的孩子,奈何沒有女人嫁給他這個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