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囚禁
尚燁麟正在公司開會,忽然收到管家的消息:艾姿雅小姐暈倒了。
尚燁麟擰眉,回了一句:帶她去找Alex醫(yī)生。隨即按熄屏幕繼續(xù)工作。
尚燁麟的助理和管家一起將艾姿雅送到了一家私人醫(yī)院,這家醫(yī)院是會員制,每年有很高的會員費,只為一少部分人服務(wù)。
醫(yī)院的裝修非常柔和,沒有平常醫(yī)院純白的那種壓迫感,墻壁都是暖色,綠植隨處可見。
Alex醫(yī)生檢查后說:“**撕裂發(fā)炎引起了高燒,先打一針退燒藥,再吃點消炎藥觀察一下。”
管家趕緊將情況匯報給總裁,又向醫(yī)生道謝,心里不禁覺得艾姿雅可憐,這是遭了多少罪啊。
尚燁麟直到晚上八點才忙完工作,艾姿雅昏迷了,就沒辦法給艾夏嵐發(fā)語音了,不知道她會不會懷疑。
想到這里不禁有點煩躁,扯了扯領(lǐng)帶,脆得跟個杯子一樣,動不動就發(fā)燒昏迷,居然還撕裂了。
尚燁麟還沒到醫(yī)院門口,醫(yī)院就已經(jīng)安排了專門的人在門口等他,將他帶到艾姿雅的病房。
管家也在病房里,看見尚燁麟來了趕緊幫他掛好外套。
“她的情況怎么樣?”
“還在昏迷,但燒已經(jīng)退了”,管家答。
“嗯”,尚燁麟走到床邊,發(fā)現(xiàn)艾姿雅身上竟然只穿著自己的黑色大衣,應(yīng)該是自己前兩天留在她房間里的。
艾姿雅露出來的雪白皮膚上傷痕累累,不知為何,讓尚燁麟更加想虐待她。
這是,艾姿雅睫毛撲閃,慢慢睜開了眼睛,視線一下便落到尚燁麟身上,嚇得立馬坐了起來,結(jié)果起得太急,眼前突然一糊,又倒回了床上。
艾姿雅仍是害怕,再一次掙扎著坐了起來,縮到床的另一邊,離尚燁麟越遠(yuǎn)越好。
艾姿雅視線一移,發(fā)現(xiàn)之前給自己做飯的管家也在,不知道為什么,這個阿姨讓她感覺很親切。
艾姿雅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想下床躲到管家旁邊,結(jié)果還沒站穩(wěn)就感到一陣鉆心地疼,跌坐在地上,管家不自覺地“哎呀”了一聲。
尚燁麟走過去用一只手就將她拽了起來,粗暴地將她甩回床上,“把手機(jī)給她,讓她發(fā)消息?!?p> 管家遞上手機(jī),艾姿雅乖乖給艾夏嵐發(fā)了語音,裝作自己剛剛下課。
發(fā)完消息,管家看不下去,斗膽說了一句:“總裁,艾小姐還沒吃東西。”
尚燁麟在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下,“那就給她吃東西”,說著打開電腦開始處理事情。
管家給艾姿雅買了粥,也給總裁買了一份飯,他很快就吃完了,繼續(xù)盯著電腦處理事情。
艾姿雅看著對面冷著臉的男人,感覺像被無形的大石壓著,哪還有胃口啊,拿著勺子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
“沒胃口?”男人的聲音沒有任何情緒。
艾姿雅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抬起頭來,不知何時尚燁麟竟然直直地盯著自己,他像鷹一般銳利的目光讓艾姿雅瑟縮。
“不……不是……”艾姿雅不敢說實話,怕惹他生氣。
男人仍盯著自己,艾姿雅有些慌亂,“吃快了……我會不舒服……”
尚燁麟“嗯”了一聲將視線移開,艾姿雅松了一口氣,逼著自己又吃了幾口,實在是吃不下了。
“吃不下就算了”,尚燁麟合上電腦站了起來,管家識相地將飯收走,離開了病房。病房里一下安靜下來,只剩下尚燁麟和艾姿雅兩個人。
艾姿雅不敢看他,一直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為什么不穿你自己的衣服?”尚燁麟冷冷地問。
艾姿雅哪敢說自己早上是急著逃跑,支支吾吾了半天,“我的衣服都被你扯壞了?!?p> “那就能光著出來了?怎么,你骨子里還是個狐貍精嗎?”尚燁麟的語氣充滿譏諷。
艾姿雅抬起頭,目光變得威嚴(yán),“你閉嘴?!?p> 尚燁麟冷笑一聲,沒想到她還是只會咬人的小白兔呢。尚燁麟死死捏住她的下巴警告她:“只有我命令你的份兒,不然,有你受的?!?p> “知道了嗎?”
艾姿雅咬著嘴唇,不想回答。尚燁麟直接抬手扇了她一耳光,“我問,知道了嗎?”
艾姿雅的眼淚順著臉頰滑下來,雙唇顫抖著說:“知道了?!?p> “很好”,尚燁麟說著開始拉扯她的衣服。
艾姿雅害怕得劇烈掙扎了起來,想要往門外跑。
尚燁麟掐住她的脖子,“別動。”
艾姿雅感到難以呼吸,安靜了下來,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尚燁麟扯開她的衣服,艾姿雅緊皺著眉頭,但并未有痛感襲來,相反,尚燁麟在幫她涂藥。
艾姿雅感覺刺痛感漸漸沒有這么明顯,尚燁麟收回手,“每天涂三次。”
艾姿雅接過藥瓶,咕咕噥噥說了一句謝謝。
尚燁麟轉(zhuǎn)身離開了病房,吩咐管家,“照顧好她,讓她的病快點好。還有,身上的傷痕想辦法除掉?!?p> 只有讓她盡快恢復(fù)正常,才能進(jìn)行新的計劃。
第二天,艾姿雅的炎癥已經(jīng)消了一些,沒必要再住院,管家便將艾姿雅帶回了家。
艾姿雅被軟禁在家里不能出門,每天管家都會為她上藥,讓她身上不留疤痕。
家里沒有那個男人的蹤影,這正合艾姿雅的意,終于不用提心吊膽的了。
艾姿雅在一個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鋼琴和曲譜,如獲至寶,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窩在琴房里練琴。只有當(dāng)音符響起的時候,艾姿雅才能忘記痛苦,忘記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進(jìn)入另一個世界。
管家喜歡聽她彈琴,艾姿雅有時候會彈琴給她聽。
艾姿雅的病經(jīng)過調(diào)理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她又恢復(fù)了活力,每天刻苦練琴,雖然不能去上課,但也不能放棄自己的熱愛。
這天晚上,艾姿雅正在練習(xí)肖邦的《F小調(diào)練習(xí)曲》,音色優(yōu)美而流暢,但是艾姿雅還是覺得自己彈得不夠好,在譜子上標(biāo)注自己的問題。
“誰讓你停的?”角落里響起那個男人的聲音,艾姿雅嚇得筆都掉了,聞聲轉(zhuǎn)頭,透過昏暗的暖色照明,她只能依稀看見男人硬朗的輪廓。
尚燁麟在暗處直勾勾地盯著她,她雖然穿著睡裙,但還是擋不住她如清泉一般純潔的美麗。白皙的皮膚,纖細(xì)的身材,給人半成熟的感覺,很想將她立刻污染。
艾姿雅鼓起勇氣問了一句:“要聽剛剛那首嗎?”
男人似有似無地“嗯”了一聲,艾姿雅又開始彈,但是因為緊張,彈錯了好幾個音,一首曲子下來,艾姿雅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曲畢,男人沒有說話,艾姿雅不知道自己是該繼續(xù)彈還是該停,小心翼翼地問:“還聽嗎?”
他沒有說話,難道睡著了?艾姿雅輕輕合上鋼琴,準(zhǔn)備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間。
誰知經(jīng)過尚燁麟身邊的時候,被他用力一拽,失去重心,一下栽到了男人的懷里。
男人有些粗重的鼻息有著濃濃的酒氣,還有男性干燥清冽的味道。深色的襯衫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他結(jié)實的肌肉。艾姿雅臉紅著低下頭不敢動。
艾姿雅有些害怕,他不會又要對自己施暴吧?自己要不要討好他,讓他對自己好一點?
艾姿雅小聲開口:“你心情不好嗎?”
男人沉默半晌,“為什么這么問?”
“你喝了很多酒”,艾姿雅回答。
尚燁麟睜開眼,看著懷里艾姿雅小小的一只,艾姿雅感覺到他冷銳的目光,不敢抬頭,以為自己說錯話了。
男人開始拉扯她的睡衣,艾姿雅不禁身體發(fā)抖,“如果……如果我不亂動的話,你能輕一點嗎?”
男人沒有搭話,只是看了看她身上的皮膚,傷痕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再調(diào)養(yǎng)幾天應(yīng)該就完全看不出來了。
“下去”,男人命令道。
艾姿雅一下就彈了起來,尚燁麟挑眉,“你這么怕我?”
艾姿雅不知如何回答,她感覺怎么說他都會生氣,只好呆呆地站在他旁邊。
尚燁麟看著她低著頭楚楚可憐的樣子,更加想要把她拽進(jìn)臥室揉碎吃掉。但是不可以,不能留下傷痕,過幾天她還有別的任務(wù)要做。
尚燁麟突然開口:“跪下?!?p> 艾姿雅沒反應(yīng)過來,“?。俊?p> 尚燁麟一字一頓地說:“跪!下!”
艾姿雅害怕被打,趕緊跪了下來,用余光瞟他的表情,但是燈光太暗,看不清楚,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不會讓自己跪一晚上吧?
艾姿雅第二天醒來男人已經(jīng)不在家中,她不禁松了一口氣。
不過討好他肯定能讓自己的日子好過一點,這個男人看起來吃軟不吃硬,自己就算再生氣都不能和他頂嘴,不然遭殃的肯定是自己。
先把他哄好,然后再伺機(jī)逃跑求救。
可是,這個男人為什么要囚禁自己呢?他到底想干什么?
歐陽沐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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