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偷梁換柱
艾南月自那天舞會之后,忽然覺得渾身酸痛,已經(jīng)持續(xù)了兩天,剛開始以為是感冒生病,可是吃了藥之后毫無效果。
艾南月難受得床都不想下,忽然想起,這不會是喝了那個神秘人藥水的緣故吧?
艾南月不得不趁家里人都睡著后,一個人強撐著從床上爬起來,偷偷去往那個偏僻的酒吧。
這次,那個神秘男人已經(jīng)坐在吧臺等她,早料到她一定會來。
艾南月有些艱難地坐下,虛弱地問:“是不是你搞的鬼?”
神秘男人點頭,“今晚有個任務(wù)給你?!?p> 艾南月翻了個白眼,“我這樣,怎么做任務(wù)?”
神秘男人起身,“跟我過來?!?p> 艾南月踉踉蹌蹌地跟在他后面,進(jìn)入了一個工具間,男人反手鎖上了門。
艾南月警惕地看著他,“你想干什么?”
神秘男人冷笑了一聲,往她脖子上扎了一針,將一管藥水推了進(jìn)去。
艾南月還沒反應(yīng)過來,男人就已經(jīng)把針拔掉了。
艾南月捂住脖子,“這是什么?”
“解藥,每個星期都要注射一次”,男人淡淡地說。
果然,艾南月身體的酸痛漸漸消失,又恢復(fù)了正常的狀態(tài)。雖然她心里氣得牙癢癢,但是她不敢表現(xiàn)出來,畢竟解藥還在別人那兒。
“要注射多少次?”
神秘男人并未理睬她,“你現(xiàn)在從酒吧的小門出去,有一輛黑色的車在等你?!?p> 艾南月雖然害怕,但只得聽命。她從后門走出去,果然有車在等她。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上了車,里面有三個黑衣人,都戴著黑色面具。
一個在開車,另一個拿了一張人臉面具,戴在了艾南月的臉上,并且不斷地用不知名的工具做著修飾,還特地給她涂了一個唇膏,囑咐她一定不能舔。
還有一個人在往她身上不知道噴什么東西,還扯掉她的衣服,給她換了一條黑色吊帶裙。司機一直在給她交代應(yīng)該如何做,艾南月聽得紅了臉。
車停在了慕風(fēng)凌的別墅附近,一行人帶著艾南月下車,幫她破壞了別墅的安保系統(tǒng),艾南月順利進(jìn)入慕風(fēng)凌的臥室。
艾南月鉆進(jìn)慕風(fēng)凌的被窩,慕風(fēng)凌一下驚醒,但聞到是艾夏嵐身上的味道,立馬又放松了下來,“嵐嵐?”
黑衣人特地囑咐艾南月不要說話,艾南月只敢輕輕地“嗯”了一聲。
慕風(fēng)凌抱住她,“嵐嵐,你不是明天才回家嗎?怎么提前回來了?是不是想我了?”
艾南月“嗯”了一聲,撒嬌般環(huán)住他的腰,吻上了他的唇。
慕風(fēng)凌扣住她的頭,霸道地加深著這個吻,艾南月熱情地迎合她,慕風(fēng)凌的手探進(jìn)她的裙子……
事成之后,艾南月從窗戶離開,黑衣人在樓下等她,將她送回酒吧的后門,扯下面具,讓她換回自己的衣服,并且叮囑她:“明天同一時間來這里,現(xiàn)在裝作玩累了回家?!?p> 艾南月偷偷回到了家,躺在床上心里抑制不住的興奮,自己從來沒有和慕哥哥如此親密。神秘人既然愿意幫自己進(jìn)慕家,幫他干事兒就幫他干事兒吧,只要能嫁給慕哥哥,讓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艾夏嵐和艾姿雅在機場門口依依不舍,艾姿雅好想好想和她一起走,但是男人冷漠的話回蕩在她的腦海:你要是敢說漏嘴,或者悄悄跟她走,你和你的家人就都完了。我敢保證你和你的姐姐在飛機上都會喪命。
艾姿雅不想牽連姐姐,只能一個人默默承受。艾夏嵐給了她一個熊抱,“什么時候想姐姐了,就給姐姐打電話啊,姿雅。”
姿雅乖巧地點頭,心里卻都是苦澀,什么時候見面,完全不是自己說了算,是那個男人說了算。
艾夏嵐捏捏她的臉,和她告別。艾姿雅看著艾夏嵐的身影越來越遠(yuǎn),兩滴熱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心里覺得無限委屈,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好像還可以強撐,可是一旦被愛,被關(guān)心,所有的脆弱都無處遁形。
“任務(wù)完成了?”頭頂響起冰冷的聲音。
艾姿雅趕緊擦干眼淚,小聲地“嗯”了一聲。
尚燁麟滿意地點點頭,轉(zhuǎn)身上了車,艾姿雅呆呆地站在原地,男人玩味地笑,“怎么?還要我抱你上來?”
艾姿雅嚇得趕緊上了車,將身體縮在車門的地方,離男人越遠(yuǎn)越好。
尚燁麟慵懶地抽著煙,“哭什么?”
艾姿雅不知道怎么回答,支支吾吾了半天,“想家了?!?p> 尚燁麟挑眉,“想家?這么想回去?”
艾姿雅立馬噤聲,她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挨打了。
“嗯?”
見男人不放過自己,艾姿雅有些慌亂,“也……也沒那么想?!?p> 尚燁麟挑眉,這個女人還挺會討好自己,看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尚燁麟突然感覺身體一陣燥熱。
“停車”,尚燁麟冷冷地說。
司機停好車后識趣地下了車,尚燁麟按下一個鍵,一層黑色的膜覆了下來,所有的玻璃都被蓋住。
艾姿雅死死地抓住自己的牛仔褲,不敢看他。
尚燁麟仍是慵懶地坐著,“你很聰明,想討好我?”
艾姿雅低著頭,自己的心思已經(jīng)被他看穿,艾姿雅似有似無地“嗯”了一聲。
尚燁麟玩味地笑了一聲,“那你這樣可不夠”,說罷直直地盯著她。
艾姿雅被他看得更加緊張,當(dāng)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我……不太……不太會?!?p> “哦?”,說罷尚燁麟按滅了煙頭。
艾姿雅看他沒什么反應(yīng),別別扭扭地往他那邊挪去,鼓起勇氣想要去吻他的唇。
結(jié)果男人將頭撇開,躲過了她的吻,艾姿雅眼淚汪汪地看著他,他到底想干什么?
艾姿雅哆哆嗦嗦地抓住男人的衣領(lǐng),將他往自己這邊拉,但是自己力氣太小,根本拉不動他。
艾姿雅更是委屈,低下頭悄悄抹眼淚,叫自己討好他,但是他又不配合,她還能怎么辦嘛?
尚燁麟看她哭了,想欺負(fù)她的欲望再也按耐不住,一把將她扯到了自己身下……
艾夏嵐在機場候機的時候順便給慕風(fēng)凌發(fā)了個信息,慕風(fēng)凌剛起床就看見艾夏嵐的消息:老公,我要回來啦!
慕風(fēng)凌愣了兩秒,她不是昨晚就回來了嗎?難道是自己的夢?不會是她的惡作劇吧?
慕風(fēng)凌起身,感覺今天起來頭有點昏沉,難道真是昨天做夢,沒睡好?
“張叔,夫人回來了嗎?”
張叔正在做早飯,“沒有啊,夫人不是今天晚上到嗎?”
慕風(fēng)凌回到臥室,給艾夏嵐回了一條訊息:老公來接你。
慕風(fēng)凌扶額,自己真是太想嵐嵐了,竟然做了那種夢。
等車駛到尚燁麟的別墅,艾姿雅已經(jīng)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尚燁麟將外套脫下,把她裹在里面。
艾姿雅的衣服已經(jīng)被扯壞,不能穿了。
尚燁麟將她抱回臥室后便離開,艾姿雅覺得昏昏沉沉,即將睡去。這時候,管家走了進(jìn)來,將避孕藥喂給她,看著她咽下去后才放心地離開。
等艾姿雅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又是熟悉的疼痛感,但是沒有上次那么嚴(yán)重。她感覺喉嚨很干,起身去找水喝。
她一邊走一邊想,這個男人好像對自己稍微有點興趣,自己說不定可以利用這一點,找機會逃出去。
想到這里,她自己都嚇了一跳,經(jīng)過了這么多折磨,她也已經(jīng)變了,不再是那個單純的小女孩了。
管家已經(jīng)為她備好了飯,艾姿雅故意問:“總裁呢?”應(yīng)該是這樣叫吧?她記得管家是這樣稱呼那個男人的。想想也可笑,和他睡了這么多次,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管家溫和地說:“總裁去處理工作了,你先吃飯吧?!?p> 艾姿雅乖乖低頭吃了起來,“他什么時候回來?”
管家以為她是想總裁了,笑瞇瞇地說:“這個我不知道,總裁回家的時間一直很不確定。”
唉,那看來只能碰運氣了,艾姿雅頹喪地想。
到了晚上,艾夏嵐一下飛機就看見慕風(fēng)凌站在接機的地方,穿著黑色休閑服,周圍的女性都側(cè)目去看他,瘋狂流口水。但是慕風(fēng)凌一直對著艾夏嵐輕笑,根本沒看見旁邊的人。
怎么幾天不見,感覺他又變帥了?
艾夏嵐抱住他,“想我沒有,老公?”
慕風(fēng)凌薄唇一勾,捧住她的臉,“你想我沒有?”
艾夏嵐啄了一下他的臉,“當(dāng)然想了?!?p> 旁邊的人看見他倆親密的互動,感覺吃糖都要吃瘋了,謝謝,有被甜到。
慕風(fēng)凌知道艾夏嵐這樣奔波,肯定已經(jīng)很累了,直接將她抱起,“別走路了”,說著抱著她往停車的方向走去。
路人拿著手機狂拍,“我也想被男神抱!”
艾夏嵐靠在慕風(fēng)凌懷里感覺特別安心,還沒走到車上就已經(jīng)睡著了。慕風(fēng)凌搖頭,真的是只豬豬。
當(dāng)天深夜,艾家人都已經(jīng)睡去,艾南月悄悄出門,按照和黑衣人的約定來到酒吧后門,上了車。
黑衣人一邊開車,一邊給她說接下來的計劃,艾南月越聽越激動,眼神里抑制不住的喜悅,自己進(jìn)慕家的門指日可待!
歐陽沐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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