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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盧凌風(fēng)真不會妖術(shù)

第四十七章張易之

  有了初步的想法,剩下的便是計劃的精密性,也就是具體實施步驟,以及中途一切未知的變量。

  天子閉著眼睛,額頭微微抬起:“楊公公,這元來是死是活在我心中已經(jīng)有了定數(shù),唯一不確定的便是怎么死才能將損失降到最小~”

  楊公公跪在地上,不敢起來,吭哧半天才說道:“那元來知道陛下太多事情,這俗話說得好,狗急會跳墻呢,更何況人呢~”

  “另外,元來手里掌握著幽離四怪,實力是不容小覷,奴才覺得啊,這殺豬啊,就要用溫水煮,急不得,慢慢來~”

  似乎是楊公公一番話點醒了,天子緩慢的睜開眼睛,心中思索片刻:

  這元來是肯定要死的,原本是打算用裴堅滅掉這個沒有的家伙,好借機讓裴堅升任尚書,只可惜,現(xiàn)在中間多了盧凌風(fēng)一個變量。

  天子不知道盧凌風(fēng)是敵還是友,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背后的幕后主使,若是尋常人家,也就本著寧殺錯,不放過的原則了。

  可盧凌風(fēng)可是范陽盧氏的直系長子,哪里是說殺就能殺的啊,另外對方叔叔戰(zhàn)功赫赫,往小了說是為國家拼死拼活,往大了說,這個大唐有他盧家一半,只不過現(xiàn)在他們沒了兵權(quán),才得以存活。

  最終。

  天子得出結(jié)論:盧凌風(fēng)動不得,只能拉攏,而不能殺之。

  或者是……

  借刀殺人!??!

  不僅可以用盧凌風(fēng)鏟除元來,更可以用盧凌風(fēng)鏟除其他權(quán)臣,畢竟比起寒門子弟的裴堅,盧凌風(fēng)這名門望族的身份再怎么樣也會被人忌憚~

  天子猛地一下坐了起來,像是網(wǎng)文小說里面忽然被打通任督二脈的男主一般大喊:

  “沒錯,就是這樣~如果這樣做的話,那這兩個家伙就都不會對我造成威脅了,說不定盧凌風(fēng)這把刀會比裴堅更加好用~”

  旋即,天子連忙看向楊公公:“楊公公,之前給裴堅侄子擬的圣旨,關(guān)于大理寺卿這個位置的圣旨有沒有宣出去~”

  楊公公跪在地上,搖搖頭:“陛下,您之前不是說等到裴侍郎把任職的一些手續(xù)辦完再發(fā)下去嗎~所以當(dāng)時奴才斗膽,沒有宣出去~”

  天子聽聞,大喜過望,連忙說道:“好,太好了~你今天晚上抽空去一趟裴府,找個機會跟他說一聲,他那個侄子在長安胡作非為,欺壓鄉(xiāng)里。

  不配為我朝廷命官,這一次我就饒了他了,免了他那大理寺卿的職位,若是再有下一次,一定輕饒不了他~”

  看著楊公公那一臉詫異的眼神,天子補充道:“你放心,你只要跟他說了,裴侍郎會明白我說的什么意思的,畢竟除了你以外,這大唐我最信任的便是裴侍郎了~”

  楊公公點點頭:“是,奴才遵旨~”

  天子叫住楊公公哦:“盧凌風(fēng)和元來這兩邊都要穩(wěn)住,元來那邊你就說這樣……那樣……”

  “至于盧凌風(fēng)那邊……”

  天子欲言又止,思索片刻,拿起毛筆寫了些什么,寫了一半又劃掉許多,直到最后才說道:“這是最近彈劾盧凌風(fēng)的那些大臣名單,他們大多與長安紅茶案有關(guān),到時候盧凌風(fēng)負(fù)責(zé)調(diào)查長安紅茶案,你抽個機會把名單給他。”

  天子自然不會那么傻,上面的名單大多數(shù)都是太子和公主的人,少有幾個自己的人,但大多也只不過是小卒子而已。

  “是~”說完,楊公公起身,便下去了。

  ……

  金吾衛(wèi)。

  后庭。

  盧凌風(fēng)依舊安安心心養(yǎng)傷,往日的巡視長安等勞累工作也全都交給小王去做了,倒不是盧凌風(fēng)借機偷懶,而是太子命令其好好養(yǎng)傷,一切事情會有人幫他的。

  此刻。

  盧凌風(fēng)坐在石椅上面,吃著點心,喝著茶,看著美景,賞著花,儼然一副退休老干部的生活作風(fēng)。

  畢竟這種日子,能過一天便會少一天。

  等到自己夜戰(zhàn)鬼市的新聞穿到朝堂之上,估計自己可就不會像如今這么清閑了。

  所以,盧凌風(fēng)特地叫人將自己家中的木頭門檻上面套了一層鐵皮,生怕人來人往的官員,會把自己家門口給踩爛了。

  當(dāng)然,這一切都是玩笑話~

  正當(dāng)盧凌風(fēng)無所事事的時候,門口傳來一聲腎氣不足的聲音:“盧將軍!盧將軍!”

  盧凌風(fēng)扭頭看去,門口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自己在鬼市順手救下來的張易之~

  “易之兄?你怎么來了?”

  “哎呀呀~盧兄救我于水火之中,我若是不懂得感恩,豈不是與小人無疑?”張易之笑瞇瞇的說道。

  盧凌風(fēng)上下打量一番,張易之的手中只拿了一籃子蘋果,身后更是沒有一個隨從。

  不說黃金萬兩,但這那個果籃就有點過分了吧。

  好在,盧凌風(fēng)也不計較這些,只是笑了一下:“易之兄不必如此,那天晚上您也看到了,那元來就是沖著我來的,本就與你無關(guān),何來恩人一說呢?”

  話鋒一轉(zhuǎn),盧凌風(fēng)調(diào)侃的說道:“倒是在下,饒了易之兄長安紅茶的生意,應(yīng)該是我該給您賠禮道歉~”

  聞言,張易之臉色大變,若不是見過世面,恐怕差一點就哭出來了。

  旋即,張易之從籃子里面掏出一摞紙,上面蓋著紅印,像是剛從錢莊里面出來的:“凌風(fēng)兄~這是我這輩子的一半積蓄,里面用房契、地契、家中傭人賣身契、以及全部錢財轉(zhuǎn)換的銀票~”

  “就問凌風(fēng)兄一句話,能不能保我一條命~”

  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張易之明顯底氣不足,若不是有石桌支撐,恐怕就要一頭栽下去了。

  盧凌風(fēng)一臉懵逼:“???易之兄,你快快起來,你這是什么意思?”

  看到一臉懵逼的盧凌風(fēng),張易之說道:“盧將軍,還不是那長安紅茶的事情~”

  “我在宮中的干爹跟我說了,天子要升任您為大理寺卿,還要讓您全權(quán)負(fù)責(zé)長安紅茶的案子。

  所有涉嫌買賣長安紅茶的官員,十兩以上,就地處決~”

  說到最后四個大字的時候,張易之嚇得聲音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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