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詭異的地方
虞時歡和王燦急忙轉(zhuǎn)頭。
那兩名男子速度極快,眨眼間便沖到近前,一左一右朝虞時歡和王燦撲來。
兩人的速度極快,眨眼間就沖到了走廊中間。
張家銘嚇壞了,他大喊一聲,就要躲避。
虞時歡看著近在咫尺的手,蓄力一波電流在手中,然而就像是電力不足,噗噗幾下,沒等電流蓄力成功,閃爍的電流消失在手掌心。
虞時歡一愣,急忙彎腰就地一滾,繞到兩名男子后面,再次想要蓄力電流,還是不行。
結(jié)界問題嗎?竟然召喚不出來電流。
左邊的男子轉(zhuǎn)過身朝虞時歡攻擊過來,王燦和張家銘在周旋右邊的男子。
“有什么辦法啊!我要堅持不住了?!?p> 王燦望著朝她過來的男子,窄小的走廊讓她無路可退。
王燦沉下氣,召喚技能。
她的技能是千里移。
在千里范圍之內(nèi),是能瞬間從所在地移動到別的位置的技能。身隨意動,來無影去無蹤,意隨念動。
可是,王燦瞪大眼睛看著自己還在原地站得憨實憨實的。
技能召喚不出??
技能召喚不出來?,F(xiàn)在只能單純靠自身武力了。
王燦女生力氣不大,但是身材小巧,暫且可以憑借身形靈活躲避。
于是王燦就在走廊里亂竄,男子一時倒也抓不住王燦。
見狀,男子轉(zhuǎn)向攻擊張家銘。
張家銘:“?。?!”
肉肉相博。
自從進入異世界,擁有了技能,除了在現(xiàn)實生活張家銘就很少這般肉搏了。
媽的!要是這次能順利出去,他天天泡在健身館和拳擊館!
缺少鍛煉的張家銘很快敗下風(fēng),一把被男子掐住按在墻上動彈不得。
虞時歡費力地躲過男子的一擊,她被逼至結(jié)界的邊緣了。
“來我這來我這?!?p> 王燦站在遠處大喊吸引男子的注意力。
男子被吸引了目光,竟放棄繼續(xù)攻擊虞時歡,這讓虞時歡有口氣喘。
“嘀嗒……嘀嗒……”
分針在不停地轉(zhuǎn)動,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虞時歡手貼向半空,淡藍色的結(jié)界顯現(xiàn)。
這里的人肯定不是活人,王煜是被男子帶走的,難道說是靈體?
?。?p> 那名男子在抽血后就散失了力氣,老者讓人推走了那名男子,新的人被推了上來。
王煜看著推上來的人目眥欲裂。
老者干枯的手觸摸著鐵架床上的人的肌膚,滿眼的渴望和貪欲。
眼底的渴望和貪欲并非是性,而是來源某種東西,虛無的東西。
老者重新拿了一根注射器,注射器里裝有透明的不明液體。老者旁邊還是那位手拿著本子站在旁邊準備記錄數(shù)據(jù)的李未。
“11月10號,實驗體性別女,年齡20歲,血樣體征一切正常,準備開始注射?!崩钗磮蟪鲆贿B串數(shù)據(jù),同樣瘋狂且執(zhí)迷地盯著鐵架臺昏迷過去的伊闌珊。
老者聽著李未報的數(shù)據(jù),點點頭。
他在注射前抬頭對著天花板上巨大的符文團做出虔誠的禱告,隨后拿起注射器。
注射器的頂端流出一點透明液體。
“不要!不要!伊闌珊!醒醒!”
不管王煜怎么拼命的呼喊,他就像是隔絕在一個真空世界,別人看不見他,聽不見他。
王煜拼命拉扯,鐵環(huán)在劇烈的撞擊下叮叮作響。
他怒不可遏地嘶吼著,他的雙手雙腳并用地胡亂掙扎,拼命地像爬樓梯一樣亂蹬。雙手拼命地朝旁邊伸過去。
渴望救出他愛的人,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如同囚籠中的困獸。
他盼望上蒼能聽到他的呼喊,希望能夠放下一把通往生存的梯子。
?。?p> 幻境外的嵐山市精神病醫(yī)院。
何時了皺著眉坐在辦公室,他的心在不規(guī)率的跳動,不知為何,他的心有點慌。
“咦,一會兒王燦不是要和你去值班嗎,怎么不見人影?!?p> 王燦的辦公位沒有人。
“這王燦怎么回事,又不是第一次參加異世界了,沒按時完成npc的指定任務(wù),后果很嚴重的!她怎么敢的?”金絲邊眼鏡的中年醫(yī)生怒罵。
何時了看向窗戶外的天空,臨近晚上,天空灰亮。本應(yīng)該是室內(nèi)活動時間,嵐山市精神病醫(yī)院此時卻寂靜的不像話。
給人一種空城的感覺,
眼看時間快到了,中年醫(yī)生著急說:“王燦到底怎么回事?不想活別連累別人?。嵲诓恍?,何明我陪你一起,就謊稱王燦身體不舒服,看看能不能騙過npc。”
“何明?何明?”
吳武安想好主意,卻不見何明回應(yīng),抬眼見何明一直盯著窗外看,還以為他走神了。
“不對勁。”何時了低囔一句。
因為距離有點遠,吳武安只看見何明嘴皮一動,沒聽見他在說什么。
“你在說什么?。俊?p> “不對勁。”
這次吳武安聽清了,但是一頭霧水。
這沒頭沒尾的說些什么啊。
這一次的參與者怎么都啷個奇怪。
忽然間,何時了跑出醫(yī)生辦公室。
何時了站在走廊,護士臺有上一班值班的小護士。
小護士面帶職業(yè)微笑,嘴角的弧度始終保持那個上揚的四十五度角:“何醫(yī)生怎么了嗎?”
何時了沒理她,小護士也不惱,依舊微笑著。
“到底怎么了?。俊?p> 吳武安追出來。
“你沒發(fā)現(xiàn)很怪異嗎?”
吳武安愣了愣:“沒有啊?!?p> 后知后覺。
經(jīng)過何時了這么一說,吳武安遲鈍的神經(jīng)與大腦鏈接上,他也忽然感覺有點奇怪了。
整個精神病醫(yī)院內(nèi),護士醫(yī)生井然有序地做著自己手上的工作,患者度過自己的室內(nèi)活動。
一切是那么的正常,正常到詭異。
說不出來的詭異。
何時了重新回到護士臺。
“你有看到王燦醫(yī)生和張家銘醫(yī)生嗎?”何時了對微笑的護士問道。
小護士眼神不變,微笑沒說話。
吳武安補充一句:“就是新來的那兩名醫(yī)生。一男一女。”
小護士仍然微笑不說話。
“我敲,好恐怖啊,發(fā)生了什么???我們是進入到幻境了嗎?”
瞅著護士始終不變的職業(yè)式標準笑容,吳武安“歘”地從頭發(fā)絲兒一根直線麻到腳指頭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