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姜時頂撞厲漠謙
我真的把他弄丟了嗎?
柳丹陽頹廢的坐在床上,思緒飄向了兩年前那個晚上。
殺青宴上,她好不容易把厲漠謙哄了去,可當晚就有人在厲漠謙杯子里下了猛藥,而那杯酒是她親自端給他的……
不管那晚多么難受,厲漠謙都沒有碰她,從那以后他的身體上就出現(xiàn)了問題,也留下了陰影,雖然冷天一說過問題不大,但需要時間,也許……一年,兩年……或更久……
是自已太心急了嗎?
窗外浩月當空,繁星點點,偶爾有陣陣微風拂過。
姜時郁悶的坐在床上,把玩著手機,此時她才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比偏臥還大,窗外的風景也不錯,關(guān)健是與厲漠謙不用一墻之隔了。
正準備找張元吐槽一下今晚的事,就聽見了敲門聲。
她趕緊下床,聚精會神的問道:“準呀?”
沒人應?這個別墅除了厲漠謙就是柳丹陽,她趕緊打開房門,雙眼瞪的像銅鈴,緩緩開口道:“厲少,怎……怎么是你?”
“我不能來嗎?”他冷漠的走近屋內(nèi),隨意的坐在沙發(fā)上。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苯獣r深吸一口氣,想起齊嫂晚上給她說的話,自己又罵了厲漠謙,心里挺自責的,她知道那種失去親人的痛。
趕緊給厲漠謙倒了杯水,乖巧的說道:“厲少,齊嫂都告訴我了,但不知者不罪,你就別把我的話放在心上?!?p> “姜時,你膽子不小啊,敢當面頂撞我?!眳柲t微瞇著雙眼看著她。
她頭發(fā)有些濕,換上了干凈清涼的粉色真絲睡衣,一雙明亮的眸子紅通通的,應該是回到房間哭過。
精致的小臉上,不加任何修飾,白里透著紅,讓人忍不住掐一下。
今日不同往時,姜時也認識厲漠謙這么長時間,他除了有些偏執(zhí)和冷漠,其他還好,就算再生氣,也不會像自己的親生父親那般,動不動就叫她滾。
她抿了抿嘴,低聲說道:“厲少,我……我不是故意的,其實這種事你可以先給我打聲招呼,免……得若你生氣?!?p> 提心吊膽的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還仔細觀察著他臉上的表情,害怕一時說錯話,惹禍上身。
“你在教我做事?”
看看她緊張的樣子,厲漠謙故意說道。
“不是,厲少,我……我只是隨口說說?!?p> 厲漠謙的眼神變的更加深遂了,對于眼前這個女人,他不知道該如何?
說喜歡吧談不上,說不喜歡她吧,又有那么一點,更多的是饞她的身子吧。
他拍了拍旁邊的沙發(fā),說道:“過來,坐下?!?p> 姜時愣了一下,這男人又想干什么?
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坐在厲漠謙身邊,心跳突然加速,緊接著一雙大手將她攬入了懷中,只聽見厲漠謙磁性的聲音:“別動,乖乖的坐一會兒?!?p> 姜時僵著身子,特別的不自在,她不知道這個男子此時在想什么。
不過這懷抱真的挺溫暖的,對于從小缺愛的她,很容易淪陷。
氣氛逐漸安靜了下來,近距離接觸,她能聽見厲漠謙強有力的心跳聲和淺淺的呼吸聲。
突然皺眉,他的心跳好快?難道他也緊張?
姜時動了動身子,此時厲漠謙閉著眼晴,說道:“是你的心跳。”
姜時趕緊捂住胸口,怪不得自己聽的一清二楚,她紅著臉蛋,尷尬的應道:“厲少,我……我只是有點……”
“他是誰?”厲漠謙打斷了她的話。
“誰呀?”姜時有些疑惑,眉頭皺了皺。
厲漠謙將腦袋歪在另一邊,聲音低沉的說道:“你口中的學長,這段時間我不在平城,你跟他走的很近?”
“他是我大學的學長,人挺好的,對我也很照顧?!?p> “嗯……聽說你爸出車禍了?”
“嗯,撿回了條命?!苯獣r臉上沒有任何波瀾,知道厲漠謙肯定調(diào)查了她,估計連自己朝李術(shù)借的五萬塊錢他也知道。
但那又怎樣?這些都是私事,根本沒有寫在協(xié)議里,他無權(quán)干涉。
厲漠謙沉默片刻后,松開了抱住她的那只手,神情嚴肅的看著她,問道:“姜時,你喜歡學長,是嗎?認真回答我?!?p> 姜時身子往后仰了一下,不敢與他對視,想了想,便應道:“大學時期喜歡過他。”
“那現(xiàn)在呢?”
姜時吞吞口水,這是一個致命性的問題,她記得厲漠謙說過,在這一年里,要保持與其他男子距離。
這條規(guī)矩,好過份呀,憑什么?
她臉色冷了下來,快速閃到一邊,喃喃開口道:“厲少,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p> “為什么?你喜歡他?”厲漠謙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里都是怒氣。
“厲少,說白了,我就是你的床伴而己,不加任何感情,當然……這是我自找的,我認了?!?p> “可我們有協(xié)議在那,除了旅行床上那件事外,別的……麻煩厲少不要在,像審犯人一樣問我?”
“我是個人,我也有自尊和隱私,再說了厲少,我喜不喜歡誰?有那么重要嗎?我相信,厲少身邊從不缺女人吧,這不……隔壁還住著一個呢?”姜時氣的嗓子沙啞,眼淚奪眶而出,身體連連后退。
她當著厲漠謙的面,再一次發(fā)了脾氣,把今晚的心里話全都倒了出來。
現(xiàn)在揣著一顆,隨時都會被轟出去的心,顫抖著。
老天還真是不公平,病痛奪走了媽媽的生命,同父異母的妹妹又奪走了她的父愛,現(xiàn)在又將她推到了風口浪尖上,何時能解脫呀?
想想這些,她就心痛到無法呼吸,緩緩蹲在床邊哭泣著。
“床伴而已?”厲漠謙冷漠的重復了一遍,看著傷心的姜時。
沒有任何感情?
沒有任何感情?
沒有任何感情?……這句話一直在他腦海里重復,這么多年來,第一個女人敢如此跟他叫板。
他怒火中燒,伸手將姜時拎了起來,強迫她與自己對視,吼道:“姜時,記住今天說的話,你最好扮演好床伴這個角色?!?p> 緊接著,用力將她摔在床上,粗魯?shù)奈巧狭怂拇健?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