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什么 ,弋哥戶口本都被人嘮出來了?
才醒來迷離不清的劉欣欣看著沈弋離去的背影,立刻搖了兩下昏脹的腦袋,喝了一口水,起身跟隨大部隊往會議室走了。
等人的間隙,沈弋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jīng)晚上十點二十一了,難怪大家精神狀態(tài)都不好。
白板書上擺滿了照片,圈畫了一些人物和地點,其中最為醒目的就是‘M國’和‘鑰匙’。
空氣有些熱,沈弋直接拉了沖鋒衣的拉鏈,但并未脫,里面的好身材若隱若現(xiàn)。
劉欣欣眼睛都看直了,倒吸了一口涼氣,再一次拜倒在沈弋的美貌之下。
只不過等到沈弋一個冷不丁的眼神過來,劉欣欣也收起來那玩笑的模樣。
沈弋用馬克筆點了點板書,示意大家集中注意力:“根據(jù)目前情況,M國‘老鷹’那批貨被截獲,經(jīng)過兩國勢力的合力圍剿,‘老鷹’的大部分人馬也已經(jīng)悉數(shù)落網(wǎng),殘存勢力也在全力抓捕,可以說‘老鷹’的事兒可以暫時告一個段落。”
雖然沈弋說這件事結(jié)束了,但眾人并沒有從沈弋臉上看到一絲一毫的喜悅,反而是更嚴肅了。
沈弋心情煩躁,說話聲音格外低沉:“‘老鷹’的事兒結(jié)束也就意味著‘鑰匙’,也就是‘醫(yī)師’的線索又斷了?!?p> 劉欣欣靠在椅子上轉(zhuǎn)動著手里的筆:“這‘醫(yī)師’也是真挺謹慎的,他是怎么做到給那么多人提供貨,卻讓人查不到他一點蛛絲馬跡的?”
沈弋接著自己的敘述:“‘醫(yī)師’,M國和我國邊境最大的貨物提供商,第一次出現(xiàn)是在17年前?!?p> 池岳那張臉永遠嚴肅不茍言笑:“時間跨度這么大都沒查不出他一點線索,不應該呀?”
沈弋也很少棘手:“沒錯,根據(jù)落網(wǎng)的人所說,每次‘醫(yī)師’與他們聯(lián)系都是通過電話加變聲器,而且IP地址層層加密,根本定位不到他的準確位置。”
劉欣欣很是泄氣,哀嘆了一聲:“那不能從通過截獲的那批貨入手嗎?”
沈弋點了下幻燈片的遙控器,上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臉,男人表情狠毒,看起來就是亡命之徒。
“根據(jù)截獲的那批貨檢驗得知,是‘天使’?!?p> 霍銘一個沒忍住,險些從椅子上跳起來:“天使?”
沈弋見剩下幾人也是一臉艱酸,從那表情都可以看出來事情絕對不簡單。
“嗯,‘天使’作為最近一年才出的新貨,在M國廣泛傳播,但根據(jù)調(diào)查,最開始出現(xiàn)的‘天使’是在我國邊境內(nèi)。也就是說,有很大的可能……‘醫(yī)師’在我們國家?!?p> 忽視掉那幾人一言難盡的表情,沈弋看了眼屏幕上的人:“胡鑫祿,外號鱸魚,經(jīng)過調(diào)查,他最開始接手過‘天使’,最早的一批‘天使’有一小部分是從他手里流出去的,根據(jù)可靠消息,他這幾天會接一批貨,極有可能就是‘天使’?!?p> “這位是王侯,猴子,胡鑫祿的上家,‘天使’應該就是他提供給胡鑫祿的。”
“但王侯最近幾天沒給胡鑫祿傳消息了,胡鑫祿自己也不確定人什么時候會來,但那批貨他很想要,為的就是從王侯那兒得到‘天使’長期供應渠道,所以這些天一直在他們約定的地點等人,也就是這個地方——嘉禾小區(qū)?!?p> “我們今天也在小區(qū)蹲守了一天,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說到‘沒有異?!瘯r沈弋停頓的一秒鐘,那一秒鐘里腦子里蹦出來的是今天那女生沒心沒肺的笑容。
沈弋:就她最異常!
沈弋的聲音鏗鏘有力,作為領導者他是有氣勢的:“如果能從鱸魚這里撕開‘天使’的缺口,對我們的后續(xù)進展會非常有力?!?p> 霍銘撐在桌子上專心的看著那張圖像,也就是他們下午盯著的的那人:“弋哥,那我們明天還去嗎?要不換個人去盯?”
沈弋濃黑的眉毛緊皺眉,一刻都沒舒緩下來:“換了人更令人起疑,鱸魚想要搭上‘天使’這條線他就不會放棄?!?p> “就這樣,明天池岳和霍銘繼續(xù)在監(jiān)視其他可疑人員,跟鱸魚接頭的人肯定會先來踩點的。”
“劉欣欣和谷誠陽繼續(xù)扒一下之前接觸過‘天使’的漏網(wǎng)之魚,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一直未說話的谷誠陽推了推黑框眼鏡,一副學術(shù)派程序員的模樣:“好?!?p> 沈弋:“散會吧,大家回去早點休息?!?p> 池岳嘆了口氣,還沒從今天那事兒走出來:“早知道就該我去?!?p> 前方雙手撐在桌子上的男人眸光一沉,眼底黯淡:“今天這事兒怪我,出了問題我全責?!?p> 霍銘見沈弋情緒emo了,跳出來適當性的安慰了一聲:“不至于,弋哥,我吃了警局門口那煎餅那么多年不照樣不會攤,誰也沒想到那女的那么能嘮,兩三下就把你戶口本都快嘮出來了?!?p> 這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一出,原本陰沉的沈弋臉色更加冰冷了。
倒是激起了劉欣欣的八卦之魂,立刻拉著凳子往霍銘跟前湊:“什么什么?弋哥戶口本都被人嘮出來了?這種事兒你怎么不早告訴我?”
倏然,劉欣欣和霍銘同時察覺到一股視線,沈弋那陰寒威脅的眼神就飛了過來,讓人不寒而栗。
谷誠陽起身將電腦放到沈弋面前:“弋哥,你叫我查的那女的,其實不用查,網(wǎng)上都扒干凈了。”
女人?一聽到女人劉欣欣跑得比誰都快,立刻擠了進去:“女的?哪個女的,讓我先看看。”
“我去,這誰呀?長得夠嫩的?”劉欣欣看到更多信息的時候又一個一驚一乍。
“原來是她,她之前寫的那幾部古裝劇都是爆款,怎么會抄襲呀?”語氣里不乏惋惜與費解。
“不過現(xiàn)在抄襲也要被抓起來了嗎?”
沈弋只瞟了一眼就被劉欣欣擠走了,不過他也捕捉到了幾點信息,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兩個字——抄襲。
他還看見剛才宋栩剛發(fā)了一條微博,不過十分鐘,下面的品論都已經(jīng)1000+了,大多是罵她的。
沈弋微不可查擰眉,腦子里多了一個想法:網(wǎng)絡上戾氣真是重啊,不知道她受了委屈會不會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