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修仙女配13
阮糖要挑戰(zhàn)自己的師父劍閣長老,這個消息一經(jīng)散播,宗門內(nèi)就引起了軒然大波。
花影琉自認為和她有一起賺錢一起睡的情誼在,熟稔的到她身邊八卦。
“你真的要和你師父打擂臺嗎?”
“那日在議事殿上,你不是都聽到了嗎?”阮糖面不改色,悠閑的侍弄花草。
“我還以為你是開玩笑的,沒想到是真打啊,不是我說,你到底怎么想的,你真覺得你能打贏半步化神?”
修煉一途,以練氣期為始,吸納天地靈氣,此后經(jīng)歷筑基期、金丹期、元嬰期、化神期、煉虛期、合體期、大乘期、渡劫期,渡劫之后,飛升成仙。
隨著每一次突破,壽元也會有所增長,但更多的修士終其一生停留在筑基期、金丹期。
稍有天賦的,百歲以內(nèi)突破金丹,更有機會在千歲之內(nèi)突破元嬰,這樣的修士都會被各大宗門當做內(nèi)門弟子重點培養(yǎng)。就像宗門內(nèi)元嬰期已經(jīng)可以成為一方長老。
更有天賦的,百歲左右突破元嬰,如此已經(jīng)是修士中的佼佼者,各大宗門都會當做未來的繼承人培養(yǎng),傾斜資源,眾星捧月。
阮糖以二十多歲的年紀突破金丹,更成為金丹期賽場的魁首,不說前無古人,但絕對鳳毛麟角,如果沒有意外隕落,百歲之內(nèi)突破元嬰也并非遙不可及,因此她在昆侖宗內(nèi)已經(jīng)是天才的待遇。但若要說她以金丹初期就能打敗即將步入化神的修士,幾乎沒人會相信。
“為什么不能?”
看出來她是鐵了心,花影琉有些焦躁的走來走去。
“我不了解昆侖劍法,不知道這個劍法能幫助你到何種地步……你的幻術(shù)也學的不錯吧?不如讓我?guī)煾冈僦笇б幌履愕幕眯g(shù)?”
這么想著,花影琉的眼睛亮了起來,似乎想到了好主意。
“算了吧。”阮糖躺在庭院的搖椅上,閑適的閉上眼睛。
“喂!我說你怎么一點都不著急?。课抑滥銋柡?,但金丹和元嬰的靈力有難以彌補的巨大差距!你能在金丹期稱第一,在元嬰期的眼里卻很渺小,更何況劍閣長老是快要步入化神的人!如果你一點準備都不做,到時候一招就被打下來,你之前累積的名望可就全都沒了,你會成為門派上下的笑料!”
看著她如此焦急,阮糖想了想,問:“幻術(shù)長老是怎么看待這次的對決?”
花影琉翻了個白眼:“我?guī)煾甘裁炊紱]說,但你不會以為我?guī)煾缚溥^你,認為你會在大比上得第一,就真的覺得你能勝過半步化神期的長老吧?”
“或許呢?!比钐切σ馕⒚睢?p> “行了,”花影琉把她從搖椅上拉起來,“和我去見我?guī)煾?,你親自問問他?!?p> 阮糖順從的跟著她的力道起身,然而剛走出兩步,就被人攔住了。
來人一身翠綠的裙衫,和昆侖宗上下的白色弟子袍截然迥異,她有著一張極其端莊的臉,氣質(zhì)扶風,不可褻瀆。
“白夢薇,你還有沒有良心?”
花影琉不太了解劍閣的事,又從來沒見過這個人,想來也知道她不是內(nèi)門弟子,她聞言眉毛擰了起來:“你是誰?跟你有什么關系?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那女子冷淡的掃了她一眼:“你又是誰?我和我爹的逆徒說話,關你何事?”
花影琉愣住。
阮糖已經(jīng)輕悠悠的笑了起來:“原來是傳說中我?guī)煾傅呐畠?,你叫柳相輕是吧?”
“你管我叫什么?按照輩分來算,你應該叫我一聲師姐!”柳相輕看起來文弱嬌貴的,橫眉冷對的樣子還真有幾分凜冽,“你果然是欺師滅祖之徒,我?guī)煾负蔚鹊姑咕谷皇樟四氵@樣的徒弟!”
“師姐?哈哈哈——”
阮糖又是一陣張狂大笑。
柳相輕看著她的目光頗為嫌棄,像是從來沒見過哪個女子能笑成她這樣不顧形象。
“你很想當我?guī)熃惆??有這個想法是很好的?!比钐撬菩Ψ切?,“可惜了,你一個天生靈脈滯澀的廢物,你配嗎?”
柳相輕頓時臉色煞白。
花影琉不敢置信的看向柳相輕,打量了她好一會兒,才猶豫的對阮糖說:“她真的是廢物嗎?劍閣長老怎么會有一個廢物女兒?”
“劍閣長老當然也不想了,所以一直對外說他的女兒身染惡疾,不便見人,恐怕也是怕被人發(fā)現(xiàn)他有一個廢物女兒,丟了他的臉吧。”
柳相輕唇色泛白,指尖顫顫:“你……你胡說八道!我才不是廢物!我爹說了,我很快就能成為金丹期的修煉天才!到時候天下人都要仰慕我!”
“那請問你現(xiàn)在修為幾何???方便展露出來嗎?”阮糖悠閑道。
劍閣長老想辦法掩蓋了柳相輕身上的靈力波動,凡是有人看到她只會覺得她被人掩蓋了修為,哪怕是修為比他高的人看到了,不打破禁制也是難以發(fā)現(xiàn)她靈脈滯澀的,這是劍閣長老對她的保護。
從來沒有人懷疑過她根本不能修煉,如今被阮糖一語道破。
“我……我憑什么要告訴你?!”柳相輕有些心慌,甚至有些后悔,如果早知道違背爹爹的命令私自外出想要教訓一下這個欺師滅祖的人會給自己帶來這么大的禍患,她絕對不會出來的。
“不告訴我也行呢?!比钐呛闷獾男π?,像是真的毫不在意。
柳相輕剛松了口氣,就聽阮糖繼續(xù)道。
“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p> 柳相輕一口氣梗在心頭,她只覺得阮糖真的討厭死了!她從來沒見過這么討厭的人!
阮糖向前走了兩步,突然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柳相輕一臉警惕,還嫌惡的躲了躲:“你做什么?”
阮糖樂了:“喲,這么嫌棄我???那我的金丹我的血你嫌不嫌棄呀?”
“……聽不懂你說什么!”
阮糖笑容未變,湊近她的耳邊,低低傳音道:“想奪我的氣運啊?你可以試試看?!?p> 看著柳相輕幾乎是落荒而逃,花影琉十分好奇:“你剛剛和她說什么了?”
“沒什么?!比钐切σ饷髅模安皇且屇銕煾钢笇б幌挛覇??我們快點去吧?!?p> 作為一個資深的八卦人士,這么大的八卦擺在面前卻還沒吃透的感覺實在是太不美妙了。
花影琉堪稱抓心撓肝一樣圍著阮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你怎么知道她靈脈滯澀啊?劍閣長老不是一直說她的女兒修煉的不錯嗎,是身患疾病不方便見人???”
“那你看她像是身患疾病的樣子嗎?”阮糖淡淡反問。
“呃,看起來身體是不太好,腳步虛浮,臉色蒼白……”
“那是因為她沒有靈力?!?p> 花影琉表情十分驚愕。
“下山歷練的時候你也見到了山下沒有靈力的人是什么樣的,多數(shù)都和她一樣,這還不夠明顯嗎?”
“可是……可是……”花影琉還是不敢相信,但是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問,“那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可能就是天賦吧?!比钐情]眼瞎吹,“我要是連劍閣長老設下的禁制都看不出來,就更別想著打敗他了?!?p> 花影琉摸摸下巴:“……說的好像也是……誒等等!你真的能打敗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