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佩婷拿著衣服上樓敲門。
“扣扣——”
“進來。”
屋內(nèi),傳來男人一貫沉冷的聲音。
這還是她頭一次,得到允許的走進他的臥室。
心中的激動之意,簡直溢于言表。
“啊岑,我聽人說了你在門口弄臟了衣服,所以我從洗衣房拿了你的衣服過來,我……”
“怎么是你?!?p> 霍岑聞言回頭,厲眸掃過門外的人,眉頭微蹙,俊臉染上深深的不悅。
“誰允許你私自上二樓的?!?p> 呈院二樓的規(guī)矩,只要霍岑在,在沒有經(jīng)過他的允許任何人不得私自擅進他的私人領(lǐng)域。
即便阮佩婷從小在老宅長大,生活了二十多年。
可是呈院的主人是霍岑,她在霍老爺子他們面前如何受寵,可在霍家的身份到底不過是個下人。
如今犯了他的忌諱,便是錯了……
阮佩婷一邊手抱著衣服一邊手落在門把手上,才剛剛推開房門,迎面等候自己的卻是男人冷漠如斯的質(zhì)問。
頓時,她已經(jīng)伸出的一邊腳像是被人下了魔法般,被狠狠定在半空中。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時間為難至極。
最終一番天人交戰(zhàn)后,她還是默默的將腳收了回來,只身一人站在門外微微垂首與他遙遙說道。
“我,就是怕你這邊沒有新衣服,所以特意給你送來的,抱歉。”
霍岑剛從浴室里出來,赤裸著上身,頭發(fā)上還掛著水珠順著精致的下頜線經(jīng)過胸膛,一路向下。
阮佩婷是個很傳統(tǒng)的女人,對于眼前這一幕,她絲毫不敢亂撇亂看,慌慌張張的連忙低下頭去。
霍岑用最快的速度沖了個澡。
聽見敲門聲的時候他以為是宋云舒,以為她在樓下不耐煩了所以才上來找自己。
卻不曾想推開門看到的竟然是阮佩婷。
一瞬間,他的心情被徹底破壞。
男人回過頭,冷聲道。
“滾出去?!?p> 言簡意賅的三個字,卻透露著他此時極差的心情。
阮佩婷面色一白。
頓時有種被人重重扇了一巴掌的羞恥感。
“啊岑……”
“別再讓我說第二遍。”
霍岑拿起放在床邊的T恤,套上,過程中連一個多余的眼神也沒給她。
阮佩婷雖說心底里藏著自己的小心思,可霍岑對自己說了如此嚴重難聽的話,她饒是臉皮再厚,也沒辦法繼續(xù)留在這兒了。
抱著手頭的衣服,轉(zhuǎn)身便往樓下跑去。
腳下一刻也不敢停留。
霍岑用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后下樓。
彼時的阮佩婷已經(jīng)離開,但是他無心理會。
出院子的時候,本該在院子里的宋云舒此時卻不知去向。
霍岑耐著性子在周圍找了一圈,始終都沒看到女人的身影。
這才抬手招來院子外的傭人。
“有沒有看到大少奶奶?!?p> “是,十分鐘前我看到少奶奶朝著正門的方向去了,需要幫您打電話問一下門衛(wèi)嗎?”
傭人點點頭如實回答道。
霍岑聞言,眉頭深鎖。
“不用了。”
說罷,霍岑便邁腿朝大大門外的方向走去。
傭人站在不遠處朝他離去的身影微微頷首。
霍岑想著宋云舒一個女孩子,還懷著身孕,這腿腳應(yīng)該也不會快到哪里去。
卻沒想到自己一路走出來。
居然愣是沒有看到宋云舒的身影。
一直到走出了大門口,他緊皺的的眉頭就沒有一刻是松開的。
“您是在找少奶奶嗎?她剛剛叫了一輛車子離開,我以為您是知情的,所以才沒挽留……”
門外的傭人主動上前說道。
霍岑聞言卻并沒有對此作出回應(yīng)。
他用舌尖抵著上顎,看著大門口外,神情里難掩煩躁。
之前就不應(yīng)該讓她留在這里,應(yīng)該堅持讓她跟自己上樓去的。
千防萬防的,還是讓她溜走了。
口袋里的手機急切的響起來,是公司那邊林戍打來的。
“喂?!?p> “小爺,安總來公司了,說是要向您親自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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