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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王女帝她又強又颯

第026章一夜折騰(二更)

卷王女帝她又強又颯 漁歌蘇幕 2172 2022-12-11 09:00:00

  “岳父大人,不知阿休可回來了?”

  溫伯懿紅著臉進了大堂,按理說這找岳父尋人本就是不對。

  只因都尋過了,校場的兄弟們也說看著她回去了,現在卻沒見到人讓他心里著急,便也顧不得什么對與不對。

  “沒有啊,你?她沒回家嗎?”

  解縉立刻讓人去后院找,想到解麟今日支支吾吾的不用午膳的樣子就明白了三分。

  一眾人風風火火的趕到后院竹屋,竹屋內傳出來的是解麟的讀書聲。

  “麟兒,可用過午膳了?”

  解麟推開門恭敬的問了父親安好,姐夫安好后,這才裝作一臉驚訝的表情看向解縉身后的溫伯懿。

  “姐夫,你怎么來了?”

  溫伯懿看見他臉上的隱隱笑意,竹屋內還有淡淡的酒香味,他現在可以肯定的是解還休一定來過他這里。

  “阿休回來過沒?”

  “沒有啊,父親,我一直在竹屋用功讀書,雙耳不聞窗外事,阿姐這么討厭我,肯定也不會到我這里來的呀?!?p>  他振振有詞,說辭早就想好怎么應付父親了,方才解還休聽見外面的聲響早就機靈的從后院的圍墻翻墻跑了,現在估計都快跑回家去了。

  “這,這這這,莫不是去校場和她的那幫兄弟們練武去了?”

  解縉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這些了,他官階太小沒有上朝的資格,自然不知道解還休所有兵權被收走的事兒,還想著校場的那幫弟兄們呢。

  “岳父,是小婿叨擾了,我這就去校場尋她?!?p>  溫伯懿從剛才解麟的表情中看出,她早就溜回去了,自己現在回家一定還能聞到她身上的酒味。

  “郎君郎君,我們不是才去校場找過嗎?”

  鶴叔跟在他身后,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這把老骨頭都快累散架了。

  “鶴叔,你慢慢來,我先回去了?!?p>  溫伯懿翻身上馬,迫不及待的回去抓個現成的酒徒。

  溫府……

  “綠衣綠衣,有醒酒湯沒?”

  綠衣和春桃剛尋完人,回到府中腳還未沾地就看見解還休從后院的圍墻上一個翻身落到她二人面前,小臉通紅的看著她倆。

  “小姐!你去哪兒了,你你你,你這還穿著朝服呢,這要是被其他官兒看見了還不得針對你?!?p>  綠衣是個聰明人,立刻和春桃將她攙進了屋換下官服。

  “我自己換衣服,你倆熬醒酒湯去吧,越快越好?!?p>  綠衣和春桃應聲退下,可還未等醒酒湯熬好,溫伯懿便趕了回來,破門而入直奔西廂房。

  解還休還未換好衣服便聽見了門外急促的腳步聲,趕緊一個翻滾上床捂緊了被子,像只小烏龜將腦袋藏在了被子里。

  他疾步走至門口,稍微緩和了一下心情整理好衣衫,這才輕聲推開門踏進去。

  跑得還挺快。

  溫伯懿在心底嘀咕一句,方才心中還很氣憤她又喝酒,現在看見她縮在被子里一小團兒,一瞬間心頭的火氣全部被澆滅化作了擔憂。

  “回來了?”

  解還休聽著他聲線柔和,不像是生氣的樣子,但是一想到他有兩副面孔瞬間不敢相信他這溫柔的語氣。

  她不知回應他,只好閉上眼睛假裝睡著。

  溫伯懿輕輕掀開她頭頂的被子,一張含羞待放的紅撲撲的臉蛋露了出來。

  俯身低頭,鼻尖下還能聞到氣若游絲的酒香味兒,不知今日朝堂上發(fā)生了何事讓她喝了酒。

  “小姐,醒酒湯……”

  綠衣急匆匆地邁進房門,一抬頭看見溫郎君在里面,瞬間退了出去和上門,心底直呼不好。

  “你怎么又出來了?”

  春桃站在外面問她,綠衣趕緊拉過春桃的袖子去一邊給她解釋。

  “溫郎君在里面,他要是知道小姐又喝酒了,還不得……”

  春桃的記憶瞬間被拉回了上次,夫人因為在校場和那群男人貪杯喝多了,還是韓元天送回來的。

  那一夜溫郎君吃了好大的醋,硬是鬧得夫人一晚沒睡,折騰到次日夫人上朝都告了假。

  “那這可怎么辦?”

  綠衣捂著嘴笑,剩下春桃一個人在旁邊干著急。

  “哎呀,郎君知道輕重的,我們就別管了?!?p>  春桃被她拉走,她可盼著夫人能早些孕育,也能讓溫郎君傾其一生對她好。

  可綠衣不知道的是,即便是她家小姐此生不孕育子嗣,溫伯懿同樣會待她好一輩子。

  解還休自然是知道他的厲害,溫伯懿也一直守在床榻前不走動,漸漸的便真的睡著了,還有輕微的呼吸聲。

  “當真是累了,今晚且放過你。”

  溫伯懿給她掖好被子,輕手輕腳出了門,遣散了西廂房附近的家仆丫鬟,怕叨擾到夫人的睡眠。

  鶴叔早早的趕回府后便一直在為他準備沐浴的湯藥,塵封多年的藥房暗道再次被打開。

  藥庫內堆滿了各種名貴藥材,全部被他保存的很好,一點都未損壞,就為了以備不時之需。

  “郎君,真是命不由人吶,眼看著你這病根就要徹底根除了,卻在最后一天給毀了?!?p>  鶴叔老淚眾橫,他是最知這病根有多狠毒,足足折騰了溫伯懿十年,好不容易快要調理好剔除病根,卻在最后一晚將那粒藥丸給了解還休。

  “鶴叔,總會有辦法的。”

  鶴叔伸手抹了一把淚,點點頭一個勁的重復“有機會的,一定有機會的。”

  溫伯懿褪去外衣,步入湯池中,滾燙的熱水伴隨著濃烈的藥味逐漸侵蝕他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

  撕心裂肺的疼痛襲遍全身,毒有多深,疼痛便有多深。

  這般撕心裂肺的痛還是七八年前才有的,后來慢慢好轉了許多,卻不曾想現在又回到了起點。

  “??!”

  溫伯懿緊緊咬住布條,極力克制不讓自己叫喊出來,疼得汗水和淚水融在了一起迪羅進湯池中,化作點點猩紅。

  十年前,他掛帥上陣,卻不料在最后一場戰(zhàn)役中被敵人伏擊,只因為將軍戚蒙業(yè)不聽他的勸阻非要追敵,卻落入了敵人布下的陷阱,一萬精兵最后只剩一千,損失慘重敗仗而歸。

  也正是因為那一次,自己徹底改頭換面,所有人都以為自己在那場戰(zhàn)爭中死掉了,不曾想以另一重身份活了下來。

  投奔了自己的遠房親戚,這親戚在燕都為商還算有些名氣,可惜老兩口膝下無子,便收他做了義子載入族譜,順利的接管了溫家家業(yè),越做越紅火成就了今天的燕都第一富商。

  藥浴一旦開啟了就要足足泡上七個時辰,直至白凈的池水被毒愫染成猩紅才算完成一次藥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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