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歡顏見自己胸前的小乖探出小腦袋來,感覺小乖又要放屁,喊道“別放屁”
“誰放屁了,我從來不放屁?!比詹涣倚表谎蹥g顏,說道。
歡顏笑道“不放屁還真是放屁的話?!?p> “你在罵誰”日不烈手中加勁,差一點要掐扁歡顏的手腕。
“你可真好笑,我在罵愛放屁的小東西,你總是插什么言!”
“你不是在罵我?”日不烈瞪著小眼睛,問道。
“疼……要斷了!”歡顏尖聲喊道。
日不烈慢慢的松開一些,問道“你不是在罵我,就是在罵我大哥,說,你在罵我們哥倆誰?”
歡顏翻了個白江眼,心想“誰撿罵,就罵誰!”
日不烈挑撥道“大哥,她罵你?!?p> 冬不眠看了一眼歡顏懷中半露的鼬臭,回頭撇了一眼要追上來的老爺子,抓起鼬臭半露出來的小腦袋,往后一扔,對日不烈說道“走快些”
“小乖”歡顏回頭喊了一聲。
“噗噗”鼬臭在空中滾動時,慌張的放了兩聲臭屁。
老爺子捂住嘴鼻,接住鼬臭,抬頭一看,三人以消失在林中!
“小乖要是有什么事,我絕饒不了你?!睔g顏斜睨一眼冬不眠,發(fā)狠的說道。
冬不眠冷哼一聲,心想“把你送到公子面前,公子雖不殺女人,但免不了斷手?jǐn)嗄_,怕是到時候你要跪地向我求饒。”
“歡顏”冬不眠和日不烈兩個人架著歡顏,從白江江身邊飛過。
“歡顏”白江江轉(zhuǎn)身追了過去。
“大哥,你先帶她走,我去把那小子抓住?!比詹涣艺f完,轉(zhuǎn)身往回走。
“公子等著我們要人呢!”冬不眠沒能喊住日不烈。
只見日不烈跳到白江江身邊,伸手去抓白江江衣襟,沒想到旁邊的金蛇似箭一般,猛得竄了上來。
“哪里來的蛇?”日不烈收回粗大的手掌,揮刀砍向金蛇。
金蛇全身迅速飛纏上日不烈的大刀之上,張著大嘴向日不烈示威。
“敢上我刀,看我不把你分尸百段?!比詹涣叶秳哟蟮锻瑫r,大刀砍向身旁的枯樹。
金蛇見狀,順著刀柄滑向日不烈的手腕之上,細(xì)長的身軀一伸展,瞬間從胳膊到肩膀,張開大嘴,湊到日不烈的脖子上。
日不烈斜歪著腦袋,伸手去抓金蛇,手指觸碰的瞬間,感覺金蛇似一條泥鰍,快速的從手中滑走。
金蛇從日不烈的身上滑到地面,反身咬向日不烈的腳踝。
日不烈急忙向后躲跳,轉(zhuǎn)回刀身,砍向金蛇。
“嗖”的一下,金光閃閃的小金蛇,又似箭,直接竄到身邊的大樹上。
“日不烈別在纏打了,耽誤了正事,你我的另一只耳朵也保不住了?!倍幻吆暗?。
日不烈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右耳,雖然想替雨不飛將白江江抓住,但是有金蛇保護(hù),想要帶走他,怕是要費一些功夫!日不烈心想“不如等辦完公子交代的事,在來尋他也不遲?!?p> 日不烈飛身一躍,對白江江說道“我還會回來找你?!?p> “等一下,你想讓我跟你走可以,不過你得把她放了?!卑捉钢鴼g顏對日不烈說道。
“我是想讓你跟我走!”日不烈又接著說道“不過你換她,不劃算,不劃算?!比詹涣液榱恋穆曇魧⒗蠣斪右诉^來。
“怎么不劃算,你們要抓的人是我,抓她做什么?抓我才劃算,抓她就不劃算了?!卑捉唤獾恼f道。
“抓你不劃算,抓她才劃算?!比詹涣一氐?。
“快走”冬不眠催促道。
“你們不是要抓我嗎?抓我我走,把她放了?!卑捉暗馈?p> “嘿嘿”日不烈干笑了兩聲,轉(zhuǎn)身抓住歡顏的手腕,說道“我們抓的就是她,用你換她,當(dāng)然不劃算,不過你放心,我很快會回來找你?!?p> “……”歡顏本來有逃跑的機(jī)會,可是手腕被日不烈抓捏的骨軟筋麻,剛恢復(fù)過來,想抖動手腕上的黑曜石手鏈,卻又被日不烈緊緊抓捏。
歡顏不在掙扎,心想“他們?yōu)槭裁匆ノ遥坎蝗缇透麄冏咭惶?,看看他們到底想干什么!?p> 冬不眠和日不烈兩個人帶著歡顏,不分日夜的走了兩天,來到一片樹林之中,饒了一圈,聽到有人喊道“大哥,二哥,你們怎么才到。”雨不飛站在三棵樹中間,有些煩悶的扯著手中的樹葉。
“她太矯情了,一會兒餓了,一會兒渴了,還總?cè)氯轮郏飞闲撕芏嗷??!比詹涣一氐馈?p> “用這塊輕紗,遮住她的眼睛?!庇瓴伙w從自己的袖口中扯出方方正正的鵝黃輕紗,扔給日不烈。
“三妹,這不是多此一舉嗎?公子還能讓她從這里睜著眼睛離開嗎?”日不烈說道。
“遮不遮都行,即便公子不殺她,到時候弄瞎她的雙眼也可?!倍幻咴谝慌哉f道。
“不是要我死,就是要把我弄瞎,他們還真是殘暴兇惡!”歡顏并不擔(dān)心自己的眼睛和性命,卻被雨不飛身后,三顆連在一起的大樹所吸引。
三顆樹距離相近,只能容下一人站立其中,根部各自獨立生長,樹干筆直,中間卻橫生一段枝葉。枝葉竟然像是蔓藤一樣,將三顆樹緊緊的圍繞在一起。自橫生枝葉之上,三顆樹又仿佛似是一顆樹,相擁生長,所有枝葉相互穿插,和諧共生,完美貼合在一起,生機(jī)勃勃,沖向云霄,向是一朵巨大的綠色云朵在空中漂浮。
“公子不殺女人你們忘了!”雨不飛上前,從日不烈手中拿回輕紗,罩在歡顏的頭上。
鵝黃色的輕紗,薄如蟬翼,歡顏透過輕紗,也能看清雨不飛嬌媚之態(tài)。
“讓你這么一弄,她倒像是個新娘子,只不過新娘子是紅色的蓋頭。她這蓋頭顏色有些清淺,公子看了怕是又要有娶媳婦的想法,他是見一個娶一個,一城一媳婦?!比詹涣倚Φ馈?p> “公子若是聽見了你的話,怕是要挖你的肉,磨你的骨?!庇瓴伙w恐嚇道。
日不烈不禁捂著嘴,四下張望,心想“公子可千萬別聽見我說的話!”
冬不眠在一旁問道“給公子傳訊了嗎?”
“公子在里面等著呢?”雨不飛回道。
“我們進(jìn)去”冬不眠說道。
歡顏跟著三個人在三顆樹旁繞了一圈,又在樹林之中走了一陣,見一茅草屋。
冬不眠帶著歡顏繞過茅草屋,向一排規(guī)整的房屋走去,又開口對日不烈說道“你最好在公子面前裝啞巴”
“知道了,知道了,我在公子面前就是啞巴,要不我這一身的肉也不夠挖的。”日不烈小聲回道。
“別說話了,公子耳靈?!庇瓴伙w輕聲說道。
“挖肉磨骨,真是夠狠的!不怪這粗漢懼怕他家公子!”歡顏朦朧中,能辨析到自己跟他們來到一個小村莊。
村莊不大,規(guī)整干凈,花草滿地,像是世外桃源。
歡顏嘟弄著小嘴,吹動輕紗。
輕紗一次一次被歡顏吹起,越來越高,當(dāng)輕紗高高飄起時,很多流蘇樹擁擠在眼前。
“好漂亮啊!”歡顏從沒見過如此美麗嬌艷的流蘇花群。
嬌花雪白,淡雅清麗,優(yōu)美輕靈,將整個村莊渲染的圣潔高雅。
“走”冬不眠推擁著歡顏。
“別拽我,在拽我,我就咬你。”歡顏最討厭冬不眠粗大的手掌扯拽著自己,從小到大,也沒被人這么用力的拉扯著,牽制著,真是活久了,什么都得經(jīng)歷!
“你屬狗的嗎?”日不烈笑道。
“二哥”雨不飛冷著臉喊了一聲。
日不烈輕輕的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嘀咕道“閉嘴,閉嘴,你現(xiàn)在是啞巴,啞巴!”
歡顏白了一眼日不烈,心想“一會兒到了你家公子面前,我偏要引你說話,讓你家公子挖你的肉,磨你的骨才好?!?p> “我看看,我看看,公子讓你們帶回來的女人是什么模樣?!睎|來從井邊跑了過來,說道。
“你看什么,滾一邊去?!比詹涣易o(hù)在歡顏身前,說道。
“傻老二,你的眼睛怎么又小了,怕不是眼瞎?!倍瑏碚f完,不禁向后退了兩步,因為日不烈真的要動起手來,東來不是他的對手。
“媽的,你的嘴今天又噴糞了?!比詹涣覄傁胨砷_歡顏,揮拳打向東來,被雨不飛及時攔住“二哥,他是故意激怒你,想讓你在公子面前失了理?!?p> “媽的,我又差一點上了你的當(dāng)?!比詹涣沂栈厝^,將手中的刀在東來面前翻了個面,說道“早晚有一天,讓你的血喂我大刀。”
“傻老二,有種你現(xiàn)在就叫我的血喂你的刀,我就站在這里,不退不動?!睎|來堵日不烈不敢在公子面前殺了自己。
“別以為老子不敢”日不烈真想揮刀砍向東來。
就在這時,冬不眠開口說道“東來兄,好久不見,又何必招惹他,他的刀若真的傷到你可怎么是好。”
“嘿嘿,不見更好,不見更好,他傷我,自有公子替我分辨?!睎|來跟冬不眠三兄弟有些隔閡,每次見面都要斗一番口舌。